夏雨柔被人抱著,沒有什麼負擔,誰靠近誰倒霉?
但凡擠他們的人都被她不動聲色的給推倒了。
力氣大就是這點好!
因此沒少被人罵!
“靠,哪個王八羔子敢推老子?”
“有種別跑。”
“哎呀,別推別推!”
“滾遠一點,你踩到我腳了。”
“一個個急著投胎呀!”
類似于這種叫罵,此起彼伏!
夏雨柔︰不听不听和尚念經,反彈反彈!
一行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擠進了船艙。
每個人都不由得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擁擠加上烈陽的炙烤,再加上海邊的魚腥味,這種環境誰經歷誰知道,一言難盡。
夏雨柔現在看誰都像是咸魚。
因為異能的關系,她的嗅覺要比正常人靈敏不知道多少倍,所以臉拉的特別長。
暗暗慶幸自己不暈船,要不然這漫長的旅途可真不是件好事。
白烈見她蔫蔫的,關心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夏雨柔︰“我很好,別管我。”
白烈︰“……”
這孩子可真有個性。
為了安全,五人選擇了一個帶有隔間的船艙。
放下行李,喝杯涼茶,大家總算活了過來。
海上的日子無聊至極。
夏雨柔睜著那雙無辜的大眼楮盯著波光粼粼的海面瞧。
瞧累了,就看向遼闊的天空,要麼就纏著兩位叔叔給她講部隊的趣事。
方毅的話語簡明扼要,不該說的那是一個字都不願多說。
白烈就不一樣了,一旦開了頭就停不下,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被他說了出去。
听得夏振軒直搖頭。
她閨女這是刺探軍情的一把好手。
那麼大的人都能被她忽悠的不知東南西北。
還有白烈那小子的話太容易套了,得抽空警告他一番。
飯點,夏雨柔蹦蹦跳跳的要去選擇飯菜。
途經硬座船艙,只有一條狹小的過道,可通人行走。
突然之間,她前方的路伸出一只腳。
夏雨柔不動聲色的兩只腳全部蹦到了上面。
“ 嚓”一聲加上“哎呦”一聲慘叫。
夏雨柔踉蹌兩步才穩住身形,一臉懵逼的說︰“路上怎會有腳呢?”
所有人的視線全部放在兩人的身上。
大家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那個被踩了腳的姑娘母親不依不饒!
“你這小孩子是哪家的?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走路都不看著的嗎?”
夏雨柔天真地說︰“那你得讓我媽把我塞回肚子里重生,下巴也裝上兩只眼楮。
這樣在走路的同時,既能看得到前方,又能看得到腳下。”
“這個叫的跟死了娘的小姐姐也得塞進肚里重生,腳不要伸的那麼長。”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接二連三的笑聲傳入耳中。
“哈哈哈,笑死我了。”
“誰家的閨女好可愛喲,好想抱回家藏起來。”
“這樣的閨女我也想要一打。”
夏雨柔︰什麼鬼?
有人看不下去,開始跟著附和,“就是就是,過道上是給人走路的,又不是給你放腳的。”
有些人很想在心里補充,惡人自有惡人磨。
姑娘的母親不願意了。
指著夏雨柔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這個賠錢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做錯了事情,還在那里狡辯!”
夏雨柔的眼淚說來就來,“嗚嗚嗚,欺負人,欺負小孩子啦!”
“我走我的路,不擔任何責任。”
“你們這是故意訛人,腳不長在腿上,為什麼會長在路上?”
“嚇死寶寶了,我有心髒病,我要是不好了,你們得賠。”
她捂著胸口,一副喘不上氣的模樣,可把有些人嚇得不輕。
胖女人不願意了,“受傷的可是我家的孩子,你這小孩胡攪蠻纏,沒病裝病。”
夏雨柔︰“大人欺負小孩,羞羞羞!”
白烈嘴角微抽!
原以為這是個小仙女,誰知道也是個小惡魔。
胖女人︰“我不跟你說,我要找你的家長。”
她把目光鎖向離他們幾步之遙的白烈身上。
“先生,這是不是你家的孩子?”
白烈炸毛,“你胡說些什麼呢?我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呢,不要見人就訛!”
“睜大你的眼楮瞧瞧,我倆哪里長得有相像之處?”
“要我說啊,錯不在人家小孩,你還不依不饒,這要是她的家長知道了,指不定要跟你沒完沒了呢!”
“母女倆加一起幾十歲人了,還去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你除下你們的歲數,丟不丟人?”
胖女人傻眼了,她不就說了一嘴嗎?
這長的好看的人都有毒,嘴毒。
胖女人被他倒打一耙的話語擾亂了心神,再也組織不了語言反駁,只能歪死纏哭鬧。
“你們剛才可都是听見了 嚓聲。
我閨女這腳骨被踩斷了,船上醫療又有限。
往後就是一輩子的事,今天不給個說法,怎麼都過不去?”
夏雨柔︰“我沒錯,先撩著賤,要麼咱們打一架定輸贏。”
那個被踩了腳的姑娘眼中出現了怨毒之色。
疼痛還在持續,她知道自己的腳骨被踩裂了。
一個不好就是一輩子的大事。
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這個罪魁禍首。
“小賤人,叫你家人過來。”
姑娘眼中怨恨滔天。
“你這麼卑劣,你未來的夫君知道嗎?”
夏雨柔的話直戳心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