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振軒的臉黑了,說的話更是不客氣。
“自己願意當賠錢貨,自己當,我閨女可是我們手心里的寶。”
他雖然怒其不爭閨女這個惹禍精,但也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來。
姑娘看著這個氣宇軒昂的男人,眼楮都看直了。
又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相親對象。
窮逼就是窮逼,沒本事還廢話一大堆。
她要是嫁給這樣一個男人,自己這點小要求算什麼?
然後羞答答地說︰“剛才那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想探探對方的人品。”
夏雨柔︰“你說的話鬼才會信?伏弟魔。”
相親姑娘牙齒咬的咯咯響,小賤人,等我成了你後娘,看我怎麼收拾你?
姑娘眼含秋波的看向夏振軒!
“同志,你要相信我。”
夏振軒厭惡得看了她一眼,“你是我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我不與品性不好的人說話。”
夏雨柔雙手掐腰,“你在勾引誰呢?”
再厚的臉皮也經不住父女倆的擠兌。
姑娘徹底破防,掩面哭泣而去。
眾人拍手叫好!
“這樣的女娃,誰娶誰倒霉。”
“可不是嘛,以後找兒媳婦一定得睜大了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夏振軒輕噓了口氣,幸好他沒有娶到這樣的媳婦。
顧媛開始訓女,“你真的是膽子肥了,什麼是非都敢招惹。”
“要是個厲害難纏的,呼你幾嘴巴都可能。”
夏雨柔垂著腦袋任由老媽說教。
誰敢打她,除非活的不耐煩了。
哎,年齡是個硬傷。
她不能丟末世大佬的臉,不服就干,才是真性情。
一家三口走在路上,夏雨柔眼尖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拽了拽父親的衣袖,“爸爸,你看那人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夏振軒順著女兒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個女人東張西望,行為很可疑。
夏振軒軒沉吟片刻,對著顧媛說︰“你們先去招待所等我,我沒回來之前哪里都不要去?”
顧媛︰“知道了,小心一點。”
醫院。
張大娘躺在床上,也不安分。
她真的恨死了。
就這樣也能受傷。
嘴巴喋喋不休,“娘的 ,屎殼郎,我這是倒了什麼霉?”
就連看柳琴的眼神也不善了起來,她懷疑是此人傳給她的霉運。
老太太慣會讓別人背鍋,反正錯的永遠不會是自己。
女主躺在床上黯然傷神。
怎麼都想不明白?
順風順水的她,怎麼會遇到這麼糟心的事。
看到受傷的媽媽就難過。
柳琴躺在床上,眼神陰郁深邃。
無盡的恨意滋生著。
顧媛那個賤人為什麼就這麼的好命?
嫁的男人正是她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
她什麼不用做?
自有好事找上門,自己算計來算計去,最後落的一場空。
張大娘見沒有一個人搭她的話語,眼神就不善了起來。
“喂,啞巴了,怎麼不說話?”
“你們不是來投靠好姐妹的嗎?人呢?”
“不會是你們在故意敗壞人家名聲的時候,正好被逮個正著,然後生氣就任由你們自生自滅了吧?”
老太太一語驚醒夢中人,柳琴的心咯 一聲,暗叫不好。
這件事情應該會第一時間傳入好友中,按照她對顧媛的認知,不是惱了自己,絕對會第一時間跑來醫院看她的。
柳琴深知不能再裝啞巴了,要不然她住院的費用都沒人交。
只能裝柔弱,“大娘,我也不知道,都怪我見你們親切沒設防,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們不要外傳好不好?”
傳吧傳吧,流言傳的越瘋越好,資本家的身份要是影響了她男人前途,看她顧媛還得瑟個啥勁。
老太太撇了撇嘴,這樣段位的人,她見多了。
不過,只要刀口不向著自己樂見其成。
“算了算了,我跟你一個寡婦計較什麼,你帶著孩子也不容易。”
寡婦二字的殺傷力對于柳琴來說是非常大的,她氣得紅了眼,失了分寸。
“大娘,你非要這樣嗎?非要往我傷口上撒鹽嗎?”
張大娘在心里暗罵,我又不是男人,你那我見幽憐的模樣給誰看?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麼聊齋。
黑心肝的玩意兒,誰沾誰倒霉。
她給柳琴出點子。
“你想留下來有點難,我看你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就給你指條明路……”
柳琴听到張大娘的話,眼神越听越亮。
隨即又有些猶豫,她還是放不下夏振軒!
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她有些期期艾艾的看向張大娘。
“大娘你真好,麻煩您費心引薦一下,最好先不要說明原因,接觸接觸再說。”
張大娘就喜歡與這樣聰明人打交道。
她有意把話語往張大娘的身份上引。
一個想打探,一個想說,兩人不謀而合。
這時,女主才松了一口氣。
這里雖比不上海城,至少沒人認識她們。
她知道當時母女倆要是不逃走,面對她們的將會是牢獄之災,她才不要坐牢。
軍區。
夏振軒面色嚴肅的向旅長匯報了今天的發現。
他懷疑對方是特務。
細思極恐,後背升出一身涼意。
軍隊都有人滲透進來,他們可是邊防軍,責任重大。
旅長手敲著桌面,目光深邃。
最後下達指令,“夏振軒同志,這件事情由你秘密負責排查。”
夏振軒立正,敬了一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
旅長︰“與她接觸過的人也都得嚴密監控起來。”
他們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敵人。
國家正是困難之際,容不得半點閃失。
說完了正事,旅長又關心起了夏振軒的家事。
“今天軍區都傳瘋了,說你媳婦是資本家的大小姐,貫會享樂主義。”
夏振軒肯定不能承認,“他們妒忌我媳婦長得好看,氣質佳,一個個紅眼病犯了。”
于是夏振軒就把她媳婦的情況告知了旅長。
旅長听後滿是敬佩!
“你岳父是個好樣的,在敵人的糖衣炮彈威脅下還能把物資轉移出去送給我們的隊伍,人品沒得說。”
“合著那個女人把該說的沒說,不該說的都給說了。”
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夏振軒。
“你就任由她敗壞你媳婦的名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