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導演卻跑了上前,讓她過去一起合影。
    甚至還讓她和鄭嬌,白暖暖,顧于白,張風幾人一並合影,最終導演也湊了過去,蹭了張照片。
    “殺青順利。”大家異口同聲的喊著。
    少將軍拿著手機,替他們狂拍照,但他卻不入鏡,這部戲畢竟是由他的原生而改編,對他來說,並非好事。
    殺青完畢後,導演拉著時言夏聊了許久,談到制片人時,他依舊感覺到有些可惜。
    “年紀輕輕的,老婆還沒生孩子,他就這樣走了,之前他還和我說,他是長壽的富貴命,沒想到有些人算卦也不準。”導演說道。
    之前制片人這樣說,她信了。
    時言夏沒作聲,導演被其他的人拉去喝酒去了。
    “他是富貴命,為什麼最後會死在沈連初的手上?”白暖暖拿著塊蛋糕上前,遞到時言夏的手上,一邊問道。
    “因為他參與了別人的因果。”時言夏解釋著說道。
    白暖暖有些好奇,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問道︰“誰的因果?霍大師的嗎?”
    “其實那也不算啊,霍大師想要害他老婆和孩子,導致他找了你想要解決問題,這算是自救,怎麼算是參與了別人的因果?”白暖暖一頭霧水。
    在她的認知里,這並不算事。
    如果有人要害自己的老婆孩子,還不能反抗嗎?
    “他心里有個白月光,他想要替他白月光找條活路,而他老婆就是最好的工具人,說白了就是想吃絕戶,霍大師的出現,就是替他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孩子他自然是想要的,這個孩子就是關鍵,就好象沈連初當時也盯上這個孩子一樣。“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驚訝得嘴巴張大,半晌才把嘴巴合上。
    “啥意思?吃絕戶?制片人不是白手起家的嗎?兩人是恩愛情侶,我們都挺羨慕他,而且他在圈內也是較有名的,不踫女色。“白暖暖說道。
    時言夏卻笑了。
    有些東西,光看外表,並不能看到全貌。
    “他老婆是程家大小姐。”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這時猛站起來,她眨了眨眼楮,說︰“她不是不姓程嗎?”
    “是和制片人在一起後,他不想讓她姓程,所以改了名字,甚至因為他,她脫離了自己的家族,說白了與他私奔,他利用她名下的財產,與人脈打通一切關系。”
    “所謂的白手起家,就是拿著老婆的錢去創業,最後成功了,成為一個成功的男人。”時言夏笑著說道。
    這種行為,是最無恥的。
    但是大家能看到的,都是外在。
    多少首富或是有錢人,不都是踩著自己老婆上位的,最後老婆卻不得善終,甚至死得離奇,而富人成功後,不再提及原配,好像她就是人生的恥辱一樣。
    “媽的,他是這樣的玩意?”白暖暖氣壞了。
    她立刻朝地上“呸”了一口水,罵道︰“呸,什麼玩意,害我之前還想著他是個好男人,沒想到也是一個垃圾,媽的,死得好。”
    “哈哈。”時言夏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白暖暖卻氣得眼楮通紅,鄭嬌看著這邊的動靜,也跑了過來。
    白暖暖立刻拉著她告狀,說起制片人的過往,她氣得牙癢癢,鄭嬌也听得有些來氣,兩人幾乎差點破口大罵了。
    時言夏坐在那,看著兩人有趣的模樣。
    她突然感覺到這就是人間煙火,特別是看著她們有活力的模樣,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言言,他投胎沒有?我給他買盆黑狗血去。”鄭嬌已經動怒了。
    白暖暖也舉手,說道︰“黑狗血+1。”
    時言夏嘴角抽了抽,她揉搓著笑得隱隱發疼的太陽穴,說道︰“都被我打出去了,反正這輩子只能當孤魂野鬼,別說黑狗血,現在什麼東西,都能踹他一腳。“
    “這還差不多。“兩人聞言,這才感覺到解氣了一些。
    白暖暖坐了過來,那白皙的小臉,因為剛才氣憤而通紅。
    “她是程家大小姐,那豈不是那醒來的那位的姐姐?剛醒的那位和我們戰家,祖宗十八代以前,好象也有點關系。”白暖暖說道。
    事情越發復雜了。
    關鍵居然扯到親戚的身上了。
    “所以,我晚上過去程家看看。”時言夏也沒打算隱瞞。
    反正晚上,她要和張風過去,她們遲早是要知道的。
    “我倆能去嗎?會不會拖後腿?”白暖暖立刻自告奮勇想要去。
    什麼事情她沒經歷過?這種機會,她豈會放過?
    “現在恐怕不成,晚上人多也不是件好事,我跟著程霜過去看看,如果她真是沈連初,那麼以後有得玩。”時言夏說道。
    鄭嬌連忙拉了下白暖暖的衣袖,說道︰“言言說得對,來日方長,不能急于一時。”
    “行。”白暖暖也是爽快之人。
    三人坐在那聊了一會,少將軍便走了過來。
    “整個帝都,就只有這個醒了,而且動靜還鬧得挺大的,我感覺恐怕沈連初和她多少有些關系。“少將軍說道。
    之前他就是一直追查著沈連初下落的消息,現在有了消息,第一時間自然是要與她說說。
    “我也是這樣想,所以晚上過去一趟。“時言夏老實說道。
    鄭嬌想說什麼,少將軍卻阻止了。
    “今晚你和白暖暖都不適合出現。”少將軍果斷說道。
    兩人都有些驚訝,時言夏剛才確實是也沒準備讓她們倆去。
    “你們兩現在氣運不穩,如果對方是沈連初回歸,她身上必定帶著陰重的陰氣,這種陰氣能損壞人的身體或是氣運。”
    “所以你們最好還是回避一下,張風跟著時言夏過去未必有問題,但你們不一樣。”少將軍直截了當的說道。
    听到影響氣運,鄭嬌和白暖暖立刻慫了。
    畢竟最近見識到這麼多事情,也意識到氣運對一個人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氣運不好,有可能只是運氣不好,但嚴重的時候,也可能會死人。
    “那我們不去了。”鄭嬌連忙擺手。
    顧于白握著手機,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朝這走來。
    “言言,能不能借一步說話。”顧于白的神態不太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