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剛落,時言夏已經推開她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只見床頭桌上,擺放著一只盛滿著清水的碗,上面擺放著根針,而清澈的水上,隱約看到有紅色的血跡。
“我醒來就發現碗里有血,但我確定昨晚我沒有踫,我身上也沒有傷口,不可能是我的血。”女人連忙急著解釋。
時言夏卻沒有理會她,而是掏出張符點燃,直接甩到了碗里。
“轟”一聲,符在盛滿了清水的碗內,突然炸開了。
女人嚇得連忙後退半步,只見碗被炸開後,里面的水不斷滴落流了出來,說來也奇怪,水流了出來,像一條小溪一樣,不斷往外流淌。
“這水,怎麼還能順著地板往外流?”女人有些吃驚。
這種情景,是前所未有的。
時言夏沒說話,只是跟著水流的方向而去。
而水從臥室的地板上,不斷往外流,順著客廳,來到了另一間房外,而水朝門底下的縫隙往里面滲了進去。
“能把門打開嗎?”時言夏問道。
女人有些疑惑,她說道︰“這是我男人的書房,他平時也不讓我進去的,我沒鑰匙。“
她話剛落,時言夏直接抬起腳,朝門上狠狠踹去。
“砰“一聲,門被她踹開。
女人嚇得躲到了時言夏的身後,書房的門被踢開,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明明現在大白天,但里面卻黑漆漆的。
“什麼味道?怎麼這麼臭。“女人輕聲說道。
時言夏走進去,順手把燈打開,發現里面的窗簾都是黑色的。
她走進去,環視了一圈後,發現那水流到了一旁的書架前,便消失了。
女人也發現了這點,她有些疑惑朝時言夏看去。
“他是不是有一個死去的白月光?“時言夏突然問道。
女人又是愣住,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沒有吧?他說過我是他的初戀,而且這些年,他也只有我一個人。”
“所以,因為他愛我,所以我想替他懷孕生孩子。”女人越說越沒底氣。
時言夏冷笑一聲,她伸手拿過一旁的書,里面的架子內是空的。
“牌位就擺在這,你說有還是沒有?”
“之前霍大師多次對你動手,我就感覺不太對勁,雖看不出制片人哪有問題,但我感覺他內心與外表不太符合。“
“現在看來,他娶你是想要靠著你上位,鳳凰男上位後,就想要借你的肚子懷孕生子,就算沈連初不利用你肚子里的孩子,那你男人也會利用。“
她的話,越說女人臉色越發白。
“他想復活他的白月光,這兩夜你做噩夢,包括昨晚你床頭擺著的碗,里面出現的血,估計就是那男人回來了,想要聯合著這白月光,取你命。”
“想要你肚子里孩子,可惜你的陽氣很足,他們靠近不了,昨晚碗里那根針,將他們戳傷了。”時言夏說道。
女人再次大吃一驚。
“女人果然不能太過戀愛腦,你就是戀愛腦,著了男人的道了。”時言夏說道。
女人則沉默了。
“他死都不想放過你,死了都想要你的命,想讓你死,復活他的白月光,所以你知道白月光的殺傷力有多強了吧?”時言夏繼續說道。
女人慘笑一聲,她後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
“我為了他,連名字都改了,連我父母都不認了,我本該是程家的大小姐的,為了他,我連我姓氏都改了。”
“他為什麼還要害我?之前想讓沈連初來害我就算了,現在死了還想弄死我?憑什麼?憑我愛他嗎?戀愛腦怎麼了?我愛他我還有錯了?”
“我錯就錯在我喜歡上了他這麼一個垃圾。”女人眼底迸出了恨意。
時言夏無奈的看著她,隨後她反手一甩。
“啊。”男女慘叫聲,在書房內不斷回蕩著。
只見死去的制片人,與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呈現在那,他們被狠狠甩了出來,顯然無氣大傷,根本就爬不起來。
“時小姐,幫我殺了他們。”女人抓狂的說道。
制片人慌了,他立刻將女人護著,說道︰“我本就不愛你,要不是程家的人威脅,我也不可能娶你,都怪你們程家狗眼看人低。”
“可惜你還是命大,否則你幾天前就該死了,那晚死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制片人怨恨的說道。
女人再次被氣得不輕,她不斷撫摸著肚子。
“其實,你不應該死的。”時言夏說道。
一句話,讓制片人都驚了。
他不敢相信的朝時言夏看去,只見時言夏也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她斯文條理的往後靠去,輕笑著睨視著他一眼。
“之前你們去過玄學娛樂上香,我就看出端倪了,我給過你機會,特別是那夜沈連初上她身的時候,我給你機會,在你推開我的時候,你才注定要死。”
“你去上香的時候,帶了她吧?想要盜取一點能量,再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慢慢取代你的老婆,所以,沈連初附身,也不是偶然。”
“你是個局外人,我為什麼之前和你提過那麼多關于霍大師和沈連初的事?不就是為了引出你的狼子野心嗎?”時言夏冷笑說道。
她從來就不是什麼聖母。
“試探你,就是給你機會。”時言夏說道。
很多往事,在制片人的腦海里不斷浮現,一種恐懼在他的內心里不斷蔓延。
“時言夏,救我,你能救我,能復活我是不是?只要你能救我,那我所有財產都歸你,全部都給你。“制片人急了。
現在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樣。
“晚了,辜負了女人,想害人命,你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再說你的什麼財產?你的錢不就是她的嗎?你靠著她上位,爬到現在的。“時言夏說道。
制片人再傻,此刻也懂了。
“所以,你是在替她抱打不平,替她出氣?但你是我先認識的,是我請你過來替她做法,保下了她的命的,你和她根本就不熟,為什麼要幫她?“制片人氣得不輕。
可惜他死了,就算想動手,也不敢靠近時言夏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