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沖上前,抬腳朝沈明的身上狠狠踹去。
    “敢跟蹤我,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變態,以前惦記沈連初,現在看上我了?是不是想打戰家財產的主意,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扒了你一層皮。”白暖暖說著,對他拳打腳踢。
    其他幾人听到她怒吼的聲音,都沉默了。
    大家都看出來白暖暖是故意這樣說的,擺明是想找借口收拾沈明。
    “由她發泄,最近她應該壓抑得挺厲害。”時言夏說道。
    顧于白看著她打人的姿勢,他默默轉頭,說道︰“形象全無了。”
    “咳。”張風也尷尬咳嗽一聲。
    這就是當紅明星白暖暖,居然也有暴力的一面,要是被狗仔拍到,還不知會怎麼寫呢,想到這,張風默默的錄了個視頻。
    “留點證據。”張風說著,越說越覺得好笑。
    白暖暖打累後,看著傷痕累累的沈明,她說道︰“說,是誰告訴你,我在這的?”
    “言言。”沈明看著白暖暖,面帶恐懼的爬起來,像看到母老虎一樣,有些懼怕,他連忙朝時言夏看去,說道︰“我有事想和你說。”
    “你說。”時言夏冷聲說道。
    她抄小路就是為了把沈明引進來,在這種深山老林里,打他也沒人看得見。
    “事情是這樣的。“沈明咽了下口水,一邊朝她走來,一邊在醞釀著要怎麼說,在他靠近時言夏的時候,張風突然撿起石頭,朝他砸去。
    沈明錯愕瞪大眼楮,感覺頭痛得厲害。
    “啊。“他吃痛尖叫出聲,整個人頭暈目眩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緩緩回頭的時候,被踢了一腳,“砰”一聲摔倒在地上。
    張風把磚頭拋到一旁,對著時言夏說道︰“怎樣?我打得還可以吧?“
    “很厲害。“時言夏無奈笑著說道。
    顧于白看著這一幕,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說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迷?怎麼覺得你們說了什麼秘密,我不知道一樣。“
    “沒什麼,就是想把他帶上。“時言夏說道。
    張風已經擼起衣袖,上前把沈明扛著丟進了車後備箱內。
    時言夏開著車,加速很快追上少將軍的車,山路十八彎般往前,拐道的時候來到個空地的位置上。
    剛下車後,張風的臉色越發不好,他不斷後退著,環視著熟悉的地方。
    “怎麼可能?這不是我做夢夢到的地方嗎?”張風嘴唇哆嗦著。
    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他們還真的找到這個位置了?
    那夢豈不就是真的?
    “所以,知道為什麼言言要半夜帶我們過來了吧?“鄭嬌上前說道。
    剛在車里,少將軍和她說的話,驚出她一身冷汗。
    “你說挖我祖墳,是真的?所以這里有我的祖墳?“張風這才反應過來,起初以為少將軍和他開玩笑,或是罵他。
    現在他才後知後覺。
    “你身上陰氣太重,之前氣運不好,導致總有髒東西找你想附體,後來霍大師還想佔據你的身體,原因無他。“
    “因為你祖墳的陰氣很重,而你的祖輩又被埋在陰氣太重的地方,心有不甘,所以總想找你談事,但你是孤兒,無父無母,也不知自己的祖宗在哪里。“
    “昨夜你的那個夢,應該是一種暗示。“時言夏說道。
    她抬手指了一下旁邊的柳樹,說道︰“柳樹陰氣原本就重,加上前面有一個湖,還有那墳墓的位置,全都是屬陰的。”
    她說完後,少將軍拿著一把鐵鏟拋給他。
    “你挖吧。“少將軍很淡然的說道。
    張風看著他拋來的鐵鏟,一臉懵圈的撿起來,朝時言夏看去,指著前面前說道︰“真讓我挖啊?”
    “對,馬上十二點了,把他挖出來,我重新給他找個位置埋了。否則你會被他纏一輩子,雖然說祖宗會保佑後代,但你的祖宗倒是未必。”時言夏說道。
    張風听著,立刻就開干。
    白暖暖和顧于白想上前幫忙,卻被時言夏攔住。
    “他自家的事情,自己弄就行,你別插手。”時言夏說道。
    他們這才縮回了腳,幾人站成一排,看著張風在挖著,都不忍直視的扭頭,上下打量著四周,但越到半夜,感覺到氣溫更低。
    “哈欠”白暖暖不禁打了個噴嚏。
    “那沈明怎麼辦?”顧于白看向她車後備箱問道。
    時言夏從車內取來符水,還有朱砂等東西,包括一些紙錢。
    “沈明身上有邪氣,所以他才能準確的找到我和少將軍在哪,甚至今晚跟蹤到我們,全是靠他身上的那股氣息。”
    “這里陰氣很重,等張風把他祖宗挖出來後,我們把沈明丟進陰氣重的那個坑里去。”
    “讓陰氣把他身上的邪氣給掩蓋住,到時他身上氣息混亂,就沒辦法再定位到我們了,而且我也想知道,他身上這股氣息是誰給他弄的。”
    “是他原本就有的,還是這幾天他接觸了什麼人。”
    “能被邪氣入體,也間接證實了一點,沈明心術確實是不正,與戰琛寒並非一路人,那天晚上在學校里的時候,沈明如正義使者一樣沖了出來,甚至為了洗白,不惜想要害死沈家所有人。”
    “他這種無情無義背後捅刀之人,確實令人心寒,現在居然背地里跟蹤我們,想必還想放手一博。”
    “畢竟他把沈家的財產都歸到我名下,卻遲遲看不到我對他感恩戴德,為此想要利用沈連初3個字恐嚇我們。”
    “至于他到底是什麼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沈明身邊有高手,他的邪氣就是被人種下去的。”時言夏說道。
    鄭嬌听著,感覺到疙瘩都爬起來了。
    “不會就是替沈連初畫情符的人吧?”鄭嬌連忙問道。
    那人一直很神秘。
    “不知道,但能躲到背後搞小動物,都是無恥之輩。”時言夏說道。
    她沒精力去搞這些,既然沈明還賊心不死,那她就讓他嘗一嘗邪氣與陰氣匯集一身的感覺,那種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那邪氣和陰氣在他身上,會有什麼影響?”白暖暖好奇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