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邊記著,一邊點頭說︰“是是是。”
    “另外來點飲料,少糖少冰就行。”時言夏說道。
    老板連忙點頭,看著她的眼神,很是崇拜,但並沒多說什麼。
    張風和鄭嬌,白暖暖3人跑進來,發現時言夏已經點好菜了,他們盯著清單,直流口水,當明星後,很久沒這麼放肆吃這些了。
    “對了,導演那邊有給我發信息,說這部戲還有3天就殺青了,準備中秋的時候抬上來映,在趕進度,現在有人問有綜藝,你們要不要參加。“時言夏問道。
    他們3人現在都沒有公司,全都是跟著時言夏混。
    “那你覺得這綜藝我們適合嗎?你覺得OK,我可以上。“鄭嬌很爽快說道。
    以前她是女團出身的,根本沒什麼資源,現在對這些也不挑,只要能混口飯吃,她都行。
    “那回頭我找他們拿一下綜藝具體的內容後再商量,下半年到時再接部戲怎樣?“時言夏說道,其他幾人連忙點頭。
    他們在說話時,一道身影風風火火沖了進來。
    “吃宵夜不叫我?一群沒良心的。”顧于白穿著病服沖了進來。
    他身上披著件外套,哪怕身著病服,依舊擋不住他的帥氣,把病服穿成T台走秀一樣,這氣質簡直是絕了。
    “你身上不是有傷嗎?跑出來不怕你媽揍你?”時言夏說道。
    顧于白捂著傷口,拉張椅子坐在張風的身邊。
    “她?現在恨不得讓我滾遠點,從我受傷開始,她就覺得我是一個廢物,還讓我把你哄回家當妹妹,沒哄回去就不讓我進家門了,你說有沒這個道理。”顧于白咬著牙根說道。
    “哈哈,那你別回去了。”張風听著就樂了。
    顧于白苦不堪言,坐在那想喝啤酒被張風擋住了他的手。
    “言言。”顧于白起身,他把椅子拖過去,白暖暖見狀,立刻挪位置,讓他坐在時言夏的身邊。
    時言夏喝著剛端上來的百香果汁,說道︰“有消息了?”
    “還沒,感覺對方手腳做得很干淨,現在顧家這邊生意上,還沒查出誰有問題,但更讓我們意外的是。”
    “之前你查出豪門里那些家族生病都有問題,是被人下毒導致,所以當時大家一心對外,但昨夜我和我爸調查的時候,有與他們聯系。”
    “這些人卻有些翻臉不認賬的感覺,都認為病快好了,有些刻意與顧家疏遠。”
    “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人比顧家更早與他們取得聯系了?但我調查過,他們自從出院後,也沒有與什麼可疑的人聯系。”
    “這就有些不太合常理,之前豪門的人都一心對外,甚至齊心協力,現在卻都退卻,甚至劃清界線。”顧于白說道。
    知道豪門都是商人,重利益。
    但翻臉不認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正常,他們認為毒已經清除了,而這件事也解決掉,沒人再害他們了,自然不會再像之前一樣,需要討好冷家替他們治病。”時言夏說道。
    她早就料到會有這事發生。
    豪門人的嘴臉,一般都是如此。
    “不過霍家那邊和顧家是站同一戰線,除霍家外,其他都全部翻臉了。”顧于白說道。
    提起這事,他氣得胸口疼。
    “但他們似乎忘了,他們的毒只是被壓制,但並沒有清除,沒有清除就會有復發的可能。”時言夏說道。
    顧于白那帥氣的臉閃過絲異樣,說道︰“難道還會復發?”
    “癌癥這事不好說,那就要看冷之墨要不要和他們翻臉了,這事不歸我管。”時言夏說道。
    她沒有事情需要求助于這些豪門,對于他們的命,她自然不會去干涉。
    之前是認為幕後的人,是想要除掉這些豪門中人,利用霍大師的風水,把他們除掉後佔為己有,但這些人好了傷疤忘了疼,才幾天就翻臉了。
    那她自然是不會再多說什麼。
    很多時候,都是自己的選擇,後果是需要自己承擔的。
    “那回頭我和冷之墨聯系問問。”顧于白說道。
    畢竟顧安的病也還沒全好,也是在壓制著,什麼時候萬一真的復發,有可能命都沒了。
    “還好沈連初死了,不然我都覺得遲早要被她弄死,想到之前被髒東西附身,我現在還有陰影。”張風說道。
    那幾次,他魂都快嚇沒了。
    而他的話剛落,一道身影推門而入。
    “少將軍?你怎麼來了?”鄭嬌看到男人,她連忙起身迎上前。
    少將軍一臉威嚴,他神態嚴肅,一身黑色的寬松休閑衣物,更是襯托出他身材的高大,一身貴氣令人不敢無視他的存在。
    “我找時言夏有點事。”少將軍說道。
    鄭嬌對上他的眼神,她心里“咯 ”一聲。
    “是不是沈連初有消息了?“鄭嬌問道。
    她的話剛問出口,包廂內瞬間安靜了,包括白暖暖端起飲料的姿勢也停頓,連忙把杯子放了下來,心神開始不寧起來。
    “什麼叫沈連初有消息了?不是死了嗎?”
    “那天晚上我離她最近,她不是被弄成遍體鱗傷嗎?全身就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直接倒在我們面前死掉了。”
    “而且她還殺了沈如楓,弄死了秦佳麗,秦槐銘也死了,尸體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白暖暖的聲音有些顫抖。
    現在听到沈連初的名字,疙瘩都要起來了。
    “對啊,不是死了嗎?新聞上也報道了這事。”顧于白說道。
    張風卻沉默了。
    “我有事想說。”張風連忙舉起手。
    大家的視線下意識朝他看來,張風舔了下嘴唇,伸手想拿根煙點燃,想到這些女生都在,他連忙把煙放了回去。
    “自從那天學校的事情過後,那夜我做了個夢,我夢到沈連初像孤魂野種一樣朝我沖來,說想要我的身體。”
    “她一直追著我,而且她的樣子,全身都是潰爛的,像是從地底下爬出來一樣,身上的皮肉甚至還有蟲子在啃咬。”
    “不僅如此,我甚至還聞到了她身上的臭味,非常臭的味道。”張風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