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覺得不安,越不安她越想鬧事,那時我就覺得奇怪,以沈連初這麼綠茶的性格,怎麼會當眾出丑。“
    “她所做的一切,都會直接毀掉她的名聲,甚至毀掉她的演藝生涯,但沈連初卻一直控制不住一樣,甚至還使用了情符。“
    “冷深承中招後,我就越發覺得奇怪,你一個千金大小姐,為什麼要勾引一個光棍,真是為了一口吃的嗎?“
    “直到回來帝都,看到老者出現在帝都,甚至多次頻繁與你聯系,甚至交易。“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他為什麼能找上你,甚至多次進入沈宅,全都是你在牽線搭橋,最後我發現沈如楓的不對勁。“時言夏的聲音很輕,卻又鏗鏘有力。
    仿佛她說的話,就是證據,也是實錘一樣。
    “直到我發現他和老者之間的關系,後來老光棍莫名死在影視城外,就是被殺人滅口的,他和老者都是那村里出來的。“
    “為什麼只有他死?老者卻沒事。“
    “後來我想到這條蛇,它千里迢迢的過來找我,甚至對老者產生了敵意。“時言夏說道。
    她攤開掌心,那條小蛇“咻”一聲飛到她的手上,還乖巧的盤成一團,抬起小頭顱像好奇寶寶一樣,看著眾人。
    “老者控制了整條村,在研究著那種劇毒,用來對付戰景凜,他守護著的劇毒,事實上就是情符上的朱砂原料。”時言夏冷聲說道。
    沈連初眼神驚恐的看著她。
    “情符,能操控人心,那麼也能殺人,我一直好奇情符哪來的?為什麼會有這麼邪惡的東西,來路不正。”
    “但我就是覺得情符很熟悉,卻說不出哪不對勁。”
    “畫情符的人不見了,情符也消失了,為什麼會消失?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情符上有秘密,這種秘密跟能控制人心不同。”
    “戰景凜身上的毒被壓制,但一直無解。”
    “是毒就有解藥,但這種毒卻很奇怪,甚至在他到了山村里找我的時候,老者看到他的神情很奇怪,當時我只以為他間接害了戰景凜的父親,而產生了內疚。”
    “所以我從來沒懷疑過老者,直到他與沈連初接觸。”
    “甚至與沈明達成了某種協議,讓我想到沈明逃到國外整整三年未歸,突然在沈連初出事的時候,他回歸了。”時言夏說道。
    提到沈明,大家都有些恍惚。
    似乎這個人,一直都遠離事件發展,甚至完全不搭邊。
    說他是個渣男?他確實也是,回國第一件事,就是與沈連初糾纏不清,甚至被抓奸後,當場與沈青紅去離了婚。
    可他離婚不離家,甚至也沒有想對沈連初負責。
    沈連初與他糾纏不清,卻又瞧不起他。
    “而他卻被沈連初吸掉了陽氣,這就很不合理,按理來說沈明養了些東西,那是護他身的,他不可能被人吸了陽氣。”
    “吸掉他的陽氣,他的氣運就一直下降,甚至開始倒霉。”
    “那麼只能證明一點,沈連初在沈明之上,那誰誘導沈明去做這些事?”
    “秦槐銘嗎?”時言夏輕聲笑著說道。
    眾人听到她提及秦槐銘,視線都下意識朝秦槐銘看去。
    秦槐銘受了傷,他捂著發疼的腹部,臉色難看的坐在那,視線與時言夏交錯時,整個人像被她看透一樣。
    “當年你真的出國了嗎?”時言夏問道。
    秦槐銘緊握著拳頭,別過頭去。
    “他當然沒有出國,據我戰氏的情報人員調查出所有的記錄,明著的記錄是秦槐銘與沈明一並出了國,並且在秦槐銘名下的別墅內住。”
    “事實上,沒人見過秦槐銘,與沈明接觸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如果是他,為什麼沈明回國後,沈氏遇到了金融危機,秦槐銘卻像陌路人一樣,不曾對他伸出援手,這確實很不正常。”戰景凜這時也適時開口。
    秦槐銘臉色越發難看。
    “會不會是他認為沈氏不值得搭救,也不想惹事?”霍夢這時小聲的說道。
    戰景凜則搖了搖頭,說道︰“那秦佳麗閃婚,嫁給了沈知楠,又如何說?”
    “這。”霍夢也傻眼了。
    一切都過于復雜了。
    “對啊,沈知楠和秦佳麗偷情了這麼久,兩人突然閃婚,秦佳麗成了沈知楠的老婆後,對沈氏也沒有伸出援手。”
    “如果秦槐銘與沈明真的是好友,秦佳麗閃婚,這是親上加親,沒有不幫的道理。”白暖暖這時也反應過來了。
    秦佳麗趴在地上,剛被沈連初打得不輕,實在沒什麼力氣。
    沒想到戰火居然能引到自己的身上,她確實也是挺惱火的。
    “或許該想想,秦槐銘為什麼這麼被秦家寶貝著,他是見不得人嗎?還有,為什麼他依賴秦佳麗,而秦佳麗為什麼事事為他著想。“
    “甚至,秦佳麗對他很是溺愛?“時言夏也拋出了個雷。
    秦佳麗氣得胸口不斷起伏,她嘴唇動了動,想罵卻罵不出聲。
    “秦槐銘不會是她的兒子吧?“霍太太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了。
    這種八卦的事情,她向來是不會插嘴的,她的教養在告訴自己,不能說別人的壞話,哪怕是再壞的事情,也不要去胡亂說道。
    但這事確實是過于離奇了。
    “出生至今,也沒人見過他,正常的富家少爺,會這麼神秘嗎?而且秦佳麗一直被誤以為她是扶弟魔。“
    “她嫁進戰家,一直拿著戰家的資源去捧秦家,甚至不惜一切都將最好的給秦槐銘,卻被秦家區別對待。“
    “她事事都為秦槐銘著想,但秦太太似乎對她很有意見,甚至她嫁到戰家後,連秦家的門都進不了。“時言夏說道。
    她的話,像一層層的把秦佳麗的遮羞布給掀開。
    “對啊,是听說秦佳麗嫁進戰家後,不再回秦家,但一直拿著戰家的資源去給秦家。“霍太太也應聲附和著。
    對于資源這些事情,豪門的圈子內,都是人盡皆知的事。
    “秦家不待見她,她還要貼著臉去討好秦家,不惜被戰家嫌棄,也要拿著資源去討好,秦槐銘是她弟弟,而她不過是秦家的一個養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