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腳上前,盯著床頭的白菊花。
    “怎麼想到買白菊花擺在床頭桌上?”時言夏有些好奇問道。
    制片人聞言,他走上前盯著這白菊花,不解問道︰“怎麼,這花有問題?”
    “沒有,就隨便問問。”時言夏淡淡說道。
    她伸手輕輕夾起一朵菊花,放在指尖輕輕揉搓著,花瓣上的花汁沾在她的指尖上,時言夏悄無聲息的抹掉。
    “昨天下午,別墅外面有個老太太在叫賣,我老婆看她可憐,就給了她一千塊錢,把她所有的花都買了下來,讓她早些回去。”
    “但花太多,所以她拿去送給住在附近的鄰居了,留下了一束放在臥室里。”制片人解釋道。
    听著他的解釋,時言夏沒再多說。
    她拿著花轉身下樓,制片人腳步焦急的跟在身後。
    兩人再次回到樓下,昏迷躺在沙發上的孕婦還沒醒。
    “把別墅的門窗全部打開。“時言夏說道。
    制片人還是一愣愣的,整個人都有點六神無主,听到她這樣說,立刻轉身去把門窗打開,白暖暖聞言,也立刻上前幫忙。
    “心軟做什麼?“時言夏說道。
    她拿著那束白菊花站在孕婦面前,將花瓣摘下來,沾著一旁的朱砂,拋到了孕婦的身上。
    原本還昏迷的孕婦,像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慘叫一聲睜開了眼。
    “不要,不要。“她慌亂爬起來,對著時言夏就磕頭。
    正磕頭的時候,突然爬起來,伸手朝時言夏掐去,手還沒踫到時言夏,被她反手握住手腕,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
    “時言夏,你這個賤人。“孕婦面目猙獰的說道。
    她眼底帶著恨意,死死盯著時言夏,眼底的恨怎麼都掩飾不住。
    “你為什麼要來壞我好事?差一點,我差一點就成功了。“孕婦瘋狂的叫吼著。
    她的臉色灰白無血,加上面目猙獰的模樣,像地獄里爬起來的惡鬼一樣,丑陋得可怕,她瞪圓著雙眸,眼底的瘋狂幾乎要溢出來了。
    “老婆。“制片人聞聲趕來。
    看到她要襲擊時言夏,他想沖上前,卻被時言夏抬手阻止。
    時言夏將孕婦按在沙發上,她什麼都沒說,攤開手,掉落在地上的花瓣飄起,全部落到了她的手中,她二話不說朝孕婦的腹部按去。
    “啊,啊,痛,好痛。” 孕婦慘叫掙扎著。
    可惜她卻沒能掙脫掉時言夏的束縛,她痛苦的扭動著身體,仿佛那花瓣像硫酸一樣,令她身體發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