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沈如楓就是有意接近,甚至討好秦佳麗,卻又不動聲色的裝作巧合,他如此迎合秦佳麗,也許他的目標和沈知楠一樣。“戰景凜順著她的話分析著。
    他與時言夏對視著。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秦家。“
    話剛落,兩人不禁笑出聲,沒料到彼此居然如此默契,在猜想方面,都如此一致。
    “那暴發戶被抓,城東別墅被封,秦佳麗這條路走不通了,還有之前那些名媛培訓班,還有鳳凰男培訓都已經關門了。“
    “秦佳麗應該是按耐不住了!就不知是她先動,還是秦家先動了。“時言夏說道。
    感覺在背後推波助瀾這種感覺還不錯。
    現在秦佳麗和秦家,沈家,都是被動,全部都是按著她和戰景凜的推動而行,現在他們處于上風的位置。
    “不管他們哪個先行,耗著他們就對了,等到他們自己也耗不起了,自然跳出來。“戰景凜說道。
    這種事情,他是絕對運籌帷幄的!
    還沒有事情脫離過他的掌控。
    “就是不知沈明現在到底去哪了。“時言夏輕聲說道。
    距沈明離開影視城至今,已經8個小時了,我和他說過他只有48個小時,一旦超過48小時,他又被打回原型。“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整!入夜了。
    “他沒回沈宅,說明沈宅這些並不是很重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戰景凜說道。
    一個人被克制了太久,他肯定要發泄。
    報復是其次!他可能有比報復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顧安的病情控制住了,到時繼續服藥,就應該徹底控制住,等他體內的癌癥細胞被轉化後,就能替其他豪門的掌權人醫治了。“時言夏說道。
    不知為什麼,她感覺一切都過于順利了。
    她隱約有些不安,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自己想要去想,卻又捕捉不到。
    “事情過于順利了,可能有些事情被我忽略了,你比我更理智冷靜些,晚點你復盤一下,看我們到底漏了什麼。“時言夏再次開口說道。
    顯然,她也是依賴戰景凜的。
    剛心底的異樣,她沒準備自己獨自承受,而是直接和戰景凜說出內心的想法。
    事情太危險,她沒有那麼自負的認為自己能處理好。
    “放心,有我在。“戰景凜伸手揉搓了下她的頭發。
    男人的動作溫柔又帶著寵溺,這個動作落入剛從病房內走出來的冷振東眼里,他二話不說,轉身進去將冷之墨拖了出來。
    “爺爺你做什麼?輕點。“冷之墨悶哼一聲。
    他被冷振東拖出來,指著不遠處說道︰“看著,學著點。“
    “啥?學啥,爺爺,你別走,讓我學啥?“冷之墨一頭霧水。
    他扭頭看去,發現戰景凜揉著時言夏的頭發,他比時言夏高,與她說話時很自然的彎了下腰,低頭與她說話,嘴角還勾起抹難得的笑意。
    “學摸頭嗎?“冷之墨一臉不解。
    他盯著這一幕,自己抬手撓了下頭,感覺腦細胞都死了很多。
    直到戰景凜轉頭朝他看來,與戰景凜對視剎那,冷之墨轉身鑽進了病房內。
    病房中,李青紅扶著顧安躺下,顧于白連忙從病床上爬起來,上前替父親倒了水遞過去,問道︰“爸,你感覺咋樣了?“
    “精神好像比之前好了些。“顧安說道。
    李青紅依舊有些忐忑,但眼底卻充滿渴望。
    他們已經在醫院里住了兩個多月了!雖然說住的VIP病房,但醫院始終是醫院,整天聞到濃郁的藥水味,感覺很是窒息。
    “等病情控制了,我們就可以回家了。“李青紅感慨的說道。
    冷之墨這時閃身鑽了進來。
    他一個沒站穩,腳差點扭到了。
    “對了,黃警官那邊有沒消息?“顧于白有些擔心問道。
    黃警官多次出手相救,現在失蹤了,他自然是擔心的。
    “沒有,听說失蹤了,警方也找不到人,連尸體也尋不到,他的妻子和女兒被安排在高級家屬院內,不允許外人去探望,也怕壞人報復。“
    “黃警官是個難得的好警察,只是……他這次意外撞見追查了十年的嫌疑人,有點過于巧合了。“顧安分析說道。
    冷之墨安靜听著,沒插話。
    他們幾人聊著事情,醫院內檢驗報告很快就出來了。
    醫生拿著報告結果上來,交給了冷之墨。
    “怎樣?“時言夏和戰景凜談完事情後,也折了回來。
    冷之墨看了眼結果後,臉上呈現出欣喜的神態,說道︰“一直在擴散的細胞,減少了。“
    “而且這是他吐的血的化驗報告,吐出來的血中,癌癥細胞比正常抽的血中的含量多,也可以證實,吃完藥吐血,吐出來的都是能破壞身體組織的。“冷之墨說道。
    李青紅見狀,也上前接過報告看了眼。
    她和顧安對視一笑,兩人都紅了眼眶。
    查出癌癥好會,以為快死了,沒想到遇到時言夏,終于迎來了轉機。
    “言言,謝謝你。“李青紅上前,將時言夏摟住。
    時言夏被她抱著,她輕輕拍著李青紅的後背,說道︰“你要謝的不是我,而是冷之墨,這藥是他煉出來的。“
    “整個過程都需要他親力親為,我只是提供了藥方,成果都是他做出來的。“時言夏說道。
    她也沒想過邀功。
    冷之墨沒料到自己會被她推了出來,按理來說,一般人都會默認下這個功勞,但時言夏卻沒有。
    他並不在意這些,但卻還是有些觸動。
    幾人在病房內聊了許久,直到九點的時候,時言夏和戰景凜才下樓。
    兩人坐進車內,戰景凜開車往戰宅內返回,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顧青的傷怎樣了?“時言夏突然開口問道。
    今天燒烤的時候,顧青也過來湊熱鬧了,但手上的傷似乎還挺嚴重,也還不能動。
    “外表的傷已經好很多了,但他的手背傷得較重,現在還不能動。“戰景凜說道。
    他每次回戰宅,都會與顧青踫面,對他的傷情自然是很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