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時言夏替那小女孩處理完傷口,就直接轉身走了。
    “除非她不要命了,不止血要保留證據,但剛才的情況是她胸口受傷,導致她岔氣了,再不及時救治,她肯定會死在門口。”
    “就算剛報警,也沒證據去捕捉沈連初。”
    “最重要的一點,沈連初這人氣運有點邪門,之前她傷害人,結果因為孕懷孕一事,警察把她放了。”
    “都說禍害遺千年,這話還真有些道理,沈連初這人就是走了狗屎運,否則她不可能順便走到現在。”時言夏鑒定完畢。
    但這種人,就得慢慢折磨,讓她一點一滴的失去她所擁有的。
    也要讓她將之前所害的人,全部都還回一個公道。
    否則,很容易令人意難平。
    “不過剛才她的粉絲在線直播了,估計會拍到你,如果你不想露面的話,盡快讓霍家那邊公關處理一下。”時言夏繼續提醒。
    霍太太則擺了一下手。
    以前她低調,是不想替霍家招惹是非。
    她和沈青紅不一樣,沈青紅是過于高調,想要炫耀。
    但霍家已經是頂級了,根本就不需要炫耀,只需報出家門,都能讓人退避三舍。
    “沒關系,只要不影響你就行。”霍太太溫和一笑。
    這時,她手機震動響起,接了通電話後,將杯里的茶水喝完,才緩緩起身。
    “夢夢回家了,我得回家給她做飯,先回去了。”霍太太很隨意說道。
    她提著自己LV挎包,對著時言夏揮手。
    老爺子則起身,拿起一些供品替她打包拿走,霍太太也沒有拒絕。
    對豪門的人來說,平時沒打包的習慣,但供品卻不會拒絕的。
    “爺爺。”時言夏這時,低聲喚了聲。
    老爺子正泡著茶,听到她輕聲呼吸,他連忙放下茶杯,有些忐忑朝她看去,輕聲問著︰“言言,怎麼了?”
    “之前我和你提過的劫難,可能會在最近發生,記住了別與你的舊友外面聚餐,更要小心警惕女人。”
    “剛才沈青紅約你外面,最好別去應約,別認為能過去套近乎,從她嘴里套出話事情來,我和戰景凜都不需要你以身犯險。”
    “必要的時候,你最好閉門不出,否則你一旦出事,那麼整個戰家有可能都陷進危險中,有可能別人就是利用你對付戰景凜。”
    “不管是為了戰家,還是為了戰景凜,你都需要听我的。”
    “還有,別忘了戰家樹下我帶回的那東西,如果你出事了,也許就沒機會喚醒他了。”時言夏猶豫半晌後,還是對他說道。
    這些事或許該說得再直白些,否則萬一老爺子犯了錯,那後果不堪設想。
    她不像別人那樣自負,認為叮囑幾句,對方就會听話了。
    有些話說開較好,否則心里難安。
    “言言放心,爺爺都听你的。”老爺子嚇得不輕。
    剛才他還在琢磨著是否要去會會沈青紅,被時言夏這樣說,他想想都後怕。
    “周管家。”時言夏起身,朝周管家看去。
    周管家正在擺放著新的供品,听到她叫自己,他連忙轉身朝她小步走來,恭敬的問道︰“少夫人,有什麼吩咐?”
    “現在開始,你寸步不離的跟著爺爺,不允許他離開玄學娛樂,或是戰宅,不管是誰以什麼事為目的約見他,都不允許他走。”
    “特別是與女人有關,或是以其他事情為目的誘惑他出去商量,他如果動了出去的心,你可以找暈他,出了事我負責。”時言夏悄聲說道。
    周管家嚇了一跳。
    听著時言夏所說的話,顯然事情比想象中還嚴重。
    “那剛才那個女人約老爺子開房,是會出事?”周管家聲音都有些發抖。
    他嘴唇干渴著,連忙喝了口茶壓壓驚。
    “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何況剛才那個女人就是沈青紅,當初拋棄我想害死我的人,你覺得她約爺爺,有什麼事?”
    “我這個親生女兒,她都想害我于死地,爺爺一個外人,她會怎麼樣?”時言夏故意往嚴重里說。
    果然,听到她說的話,周管家臉色越發不好。
    “少夫人,您放心,我一定盯好他。”周管家說道。
    時言夏轉身,從藥箱里拿出一包藥遞給他,說道︰“這是麻藥,如果老爺子不听勸的話,必要的時候打不暈,你用這個捂住他的口鼻。”
    “這是麻醉藥,人被捂暈後,兩個小時內不會醒來。”時言夏說道。
    周管家掌心全都是汗,他連忙擦拭著手,收下她遞來的藥包。
    和周管家交待完畢後,時言夏才暗松口氣,但依舊有些隱隱不安的。
    “爺爺,今天又拜托您幫我看公司了,我有事先走了。”時言夏笑著朝老爺子打著招呼,一邊上前,拿著薄毯披在老人家的肩上。
    她替他攏了一下薄毯,說道︰“現在已經要入冬了,氣溫有些低,出來的時候最好穿件外套。”
    “是是是,都听言言的。”老爺子老淚縱橫。
    他看著她替自己披薄毯的舉動,心里暖洋洋的。
    自己一直想要個女兒,但戰家世代單傳,且生的都是男丁,所以他求女無望,自從時言夏嫁進戰家沖喜後,他的生活似乎不一樣了。
    戰家也終于有了家的感覺,有了煙火的氣息。
    否則平時他和戰景凜,極少在家做飯,更難得一家人坐在餐桌上有說有笑聊著天,以往他忙,戰景凜更是事業狂,有時忙到夜里,也不回家。
    但時言夏在後,戰景凜基本每天都爭取早回。
    “行,那我先走了。”時言夏笑意盈盈的說道。
    她提著自己的帆布包往外走,周管家連忙送她到門口,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他緊握著手上的藥包,感覺自己肩負著重擔一樣。
    “對了,我寫了張符,公司內部沈家的人進不來,而且身帶邪氣的人也進不去。”時言夏突然轉身,對著周管家說道。
    “原來是這樣。”周管家恍然大悟。
    難怪剛才那女人進不來,是她弄了符反彈了?
    想到這樣,他覺得玄學娛樂更安全了,剛才的擔憂也消散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