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情符給她?又是誰讓沈家拋棄時言夏的?也許從一開始就有陰謀,是沖著沈家而來的,你再不揪出這個人,以後沈家恐怕就真的沒以後了。“顧于白說著,他輕拍了下沈如楓的肩膀。
    他轉身欲要離去,沈如楓目光復雜的看著他。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你的目的是什麼?“沈如楓連忙追上前兩步問道。
    顧于白低頭,啞聲失笑,帥氣的臉滿是笑意。
    “我和你素不謀面,但整個沈家來說,你最靠譜!我也不希望沈家真的走到滅亡的地步,你說呢?“
    “再說我不過是將知道的一些事,提示一下你,至于你怎麼做,那就和我無關了。“顧于白說完後,才抬腳走進客廳內。
    沈如楓獨自站在外面,感覺到今晚的夜風格外冷。
    想到顧于白說沈家陰氣得有鬼,與他之前的猜測不謀而合,他之前也猜測過沈家陰氣重,所以才急著搬走的。
    “是誰讓沈家拋棄時言夏的?又是誰想讓沈連初霸佔時言夏的位置,想取而代之的?“沈如楓完全陷進了顧于白給予他的思路中。
    他的眼底閃過絲陰鷙,但很快被他斂起。
    沈如楓擅長隱藏著自己內心的想法,看著從不與沈知楠爭,事實上他暗中沒有給沈知楠使絆子。
    想到這,沈如楓突然像想到什麼。
    他轉身往外跑,看著二樓落地窗那,發現上面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我想多了?“沈如楓內心暗想。
    他心情沉重的抬腳走進客廳內。
    顧于白從外走進來,鄭嬌連忙湊了過來,問道︰“怎樣?洗腦成功了嗎?“
    他做了個OK的手勢。
    “搞定,我就拋給他兩個問題,是誰讓沈家拋棄時言夏,又是誰想讓沈連初取而代之,我從沈如楓的眼底看到了野心,這人不是個安分的人。“顧于白得出自己的結論。
    但鄭嬌卻坐立不安。
    “冷之墨這麼久了,還沒從樓上下來,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鄭嬌悄悄的朝樓道上看去,卻沒看到冷之墨下來。
    顧于白沒作聲,顯然和鄭嬌一樣擔心不已。
    而此刻。
    沈青紅面色鐵青,她大步上前,抬手朝時言夏抽去。
    “啊。“她的手還沒揮下來,手腕被人死死捏住,對方力氣大得像要把她的手腕捏碎一樣,沈青紅抬頭看去。
    她對上戰景凜冰冷的眼神,沈青紅掙扎幾下,戰景凜卻加大力度。
    “沈太太,手癢了?“戰景凜聲音冰冷如霜。
    沈青紅不禁打了個寒戰,她掙扎著,戰景凜卻沒想要松手,反而加大力度,她手腕疼痛得冷汗不斷滲出來。
    “戰景凜,你放開我。“沈青紅咬著牙根。
    那張最近折騰得有些憔悴的臉,添了幾要皺紋,顯然現在掙扎時,面目猙獰,有些嚇人。
    特別是她那雙眼眸,似乎有些凹下去,黑眼圈也很重,加上她沒有化妝,人看起來像快六十了一樣。
    與之前那華貴的太太氣質,判若兩人。
    “你可知對時言夏動手,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若是你的手敢打到她,那麼今晚我就把你這只手廢掉。“
    “沈太太你也不想做獨臂之人吧?如果你想,我不介意親自動手替你把這手砍了。“戰景凜聲音冰冷得嚇人。
    沈青紅嚇得不輕。
    她不敢與戰景凜對視,更不敢想象,戰景凜居然這樣護著時言夏。
    “時言夏是我的女兒。“沈青紅還想說著什麼。
    “啊。“她話說完,戰景凜力度加大,他眼神充滿了狠意,像看著個將死之人一樣,說道︰“但時言夏是我太太。“
    “我戰家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想動手就動手?你也不掂量一下你是什麼東西。“戰景凜狠聲說道。
    沈青紅完全被他嚇到了,不等她開口,戰景凜反手甩開她的手。
    他連忙掏出手帕擦拭著指尖,像剛踫到什麼髒東西一樣。
    而沈青紅看著自己手腕變得青紫,仿佛下秒他再不松手,她的手腕就會血液不循環而壞死一樣,上面還烙著道傷痕,傷痕清晰可見。
    她不敢懷疑戰景凜剛說的話是在威脅她,還是開玩笑。
    “既然她嫁給你,那你戰家守好她就是,為什麼半夜闖到我沈家這來鬧事?再說她嫁出去就算了,出嫁之前還奪走我的項鏈。“
    “你們戰家不會不管這事吧?那項鏈我戴了大半年,卻被她強行奪走,你戰家得給我一個交待。“沈青紅目的很明確。
    她想要這條項鏈。
    這是霍大師開出的條件,治好她,讓他拿著沈連初的項鏈來交換。
    “讓你戴了大半年,就是你的了?那我在這也住了大半年,那沈宅豈不就是我的了?既然項鏈是你的,那這里歸我,沈太太你要不現在就搬出去?“時言夏冷聲嘲諷著。
    見過不要臉的,卻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玩意。
    沈家人的臉皮,像用鐵皮做的一樣,厚到底了。
    “你。“沈青紅被她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她的視線死死盯著時言夏的脖子,看著她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她眼底閃過貪婪之意。
    霍大師想要的項鏈,想必是非同尋常。
    自從她戴上後也順風順水,被時言夏奪回去後,就開始倒霉了。
    這讓她不得不相信,這條項鏈恐怕真是好東西。
    早知道項鏈這麼厲害,她說什麼也不讓時言夏拿走,但現在東西戴在時言夏的脖子上,想要拿回來簡直做夢。
    “時言夏。“這時,那個老者沖了過來。
    他駝著背站在時言夏的面前,人比之前蒼老更多了,而他渾濁的眼神卻死死盯著時言夏,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是不是你殺死我祖宗了?“老者咬牙切齒的說道。
    時言夏听著,嘴角勾起抹嘲諷的笑。
    這人想利用張風的身體,把他的祖宗換進去,這如意算盤都打到她的臉上了。
    “你的祖宗?我連你都不熟,你覺得我會認識你的祖宗?再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我才20歲,我去哪認識你的祖宗?“時言夏不怒反笑的問道。
    老者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簡直是無言以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