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讓他做什麼,卻已經做好讓他怎麼死的準備了。
    “那你要知道什麼?你想知道什麼?“老光棍慌了。
    他怕死,就因為怕死,才躲在這里。
    但沒想到死神沒找到他,卻讓一個比鬼神還可怕的女人來了。
    “你現在不用知道我想知道什麼,你只要記住,回去好好想想,你知道的那些事都有些哪,到時我問你的時候,你告訴我就好。“時言夏說著,抬腳離去。
    她走得很瀟灑,好象剛才和他只是單純的聊天而已。
    只有他知道,這女人太可怕了。
    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但有著更可怕的疼痛在等著他。
    “啊,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踫女人了。“老光棍絕望的慘叫著,隨後提著褲子快步往回跑。
    回到住處後,他拿出藏在床底的電話,按了個號碼打了出去,電話剛按出去那刻,他隱約感覺到身下一陣騷癢。
    “啊。“他吃痛悶哼一聲。
    感覺到身下好象要爆炸一樣,他連忙把電話掛斷,看著屏幕上還沒有真正撥出去的號碼。
    此時,他真的信她了。
    她並沒有在說謊,而是她說的都是真的。
    只要他把事情匯報出去,他的身下就會爛掉,變成太監,然後再死掉。
    老光棍扯了一下褲子,看站身體那里,紅得發紫,好象中毒了一樣,疼痛還是不斷傳來,直到他把手機放回去,疼痛才結束。
    他不敢再試,並且對她的話,深信不疑了。
    想到時言夏那雙冰冷的杏杏眸,老光棍不由打了個寒戰,隱約感覺到自己遇上可怕的對手了。
    不,他連還手余地都沒有。
    以前他是村霸!!
    現在,在時言夏面前,他啥也不是。
    老光棍默默放下了手機,活動一下身體,發現疼痛全部消失了,斷裂的骨頭都不痛了,他低聲罵了句︰“媽的,真TMD邪門。”
    外面,時言夏並沒走遠,而是小手負身後,听著里面動靜。
    “噗。”她不禁笑出聲。
    之前就猜測到這人狗急跳牆,危及到他性命的時候一定會與外界聯系。
    剛才那顆藥,確實是有毒,但也帶著麻藥效果,他吃完發現全身不痛了,肯定會對自己深信不疑。
    而且她還給他貼了符,他真與外界聯系的話,符會立刻生效,重則會導致他死亡。
    殺人,時言夏是不怕的。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善類,就算殺了他,也是替天行道。
    想到這,時言夏心情愉悅的往回走。
    “啊,你們不會是出老千吧?為什麼又是我輸?”張風的聲音傳來,他痛苦的跳了幾下,臉上貼著很多樹葉。
    這地方別的東西沒有,樹葉要多少都有。
    輸一次,用樹葉沾水貼一片。
    張風幾乎整張臉都貼完了。
    “我們這不叫出老千,我們這是愛國,國人常玩的打法,你在國外呆多了自然不知道,所以還是得常回國啊。”顧于白說著,還不忘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張風听著,有些泄氣。
    “這跟愛國有什麼關系?你們擺明是在坑我。”張風說著。
    他兩手一攤,決定不玩了。
    剛把撲克丟下,看到時言夏的身影從外走進來。
    听著她哼著曲子,張風兩眼一亮,幾乎像小狗一樣朝她貼了過去,環在她身邊一圈,問道︰“時言夏,你去哪了?怎麼心情這麼好?”
    “出去轉了一圈,順手挖了些吃的,還有些野菜,晚上我們估計可以吃火鍋。”她說著,把東西往桌上一放。
    隨手將堅果打開,放到一旁。
    “你哪來的堅果?”白暖暖小跑過來。
    她低頭看了一下,袋子里全都是堅果,伸手拿了一顆用力咬開,兩眼吃得直發亮,連忙抓了一把塞進鄭嬌手上。
    “快嘗嘗,原味的,很好吃。”白暖暖低聲說道。
    還砸開一顆,遞到時言夏嘴邊,說︰“言言,給。”
    “謝謝。”時言夏看著她遞到嘴邊,連忙張嘴咬著嚼了幾下。
    堅果在嘴里散發著的氣息,確實是好吃。
    比網上買的味道要濃一些,也沒有其他添加劑,味道濃郁在舌尖散開,清香得很,她見狀,也伸手拿了一把。
    “居然還有堅果。”張風說著,也挪著屁股坐了過來。
    顧于白也加入隊伍中,平時他們很少吃這些零食,現在看著都像吃到美味食物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剛遇到個村民,別人送的,說我們在村里錄綜藝辛苦了。”時言夏低聲說道。
    也不想把這功勞攬在身上。
    “看來村里也有好人。”鄭嬌說道。
    說實話,自從與那老光棍接觸幾次,現在看到人,她都怕。
    “怎麼,有陰影了?也沒幾個人像沈連初一樣,整天就知道害人。”白暖暖有些諷刺的說道。
    以前看不上沈連初,現在更瞧不上了。
    見過不要臉的,但沈連初這麼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
    “提她做什麼?雖然這是直播,說別人壞話不好,但是這個人真讓我覺得晦氣。”鄭嬌有些嫌棄說道。
    並非拉幫結派,而是打心底厭惡。
    圈內的人都很懂得收斂脾氣,哪怕很討厭對方,也不會表露出來。
    但他們卻對沈連初無法再容忍了。
    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時言夏,那麼白暖暖和鄭嬌,是否會被老光棍躲在房間里糟蹋了,想想都後怕。
    “時候還好,要不給你們看看手相?”時言夏坐在那,小手環在胸前,睨視著他們一眼問道。
    她的話,讓所有人都錯愕。
    大家都知道她會算命,但她卻從不主動給別人算。
    他們內心是想,又不好意思開口,也怕麻煩她。
    “咳,我能行嗎?”張風連忙舉了下手。
    那張冰冷的臉,此刻卻有些微紅,眼神閃爍著,神情不自然的說︰“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確實瞧不上你。”
    “之前看過綜藝,認為你故意搶風頭,甚至打壓沈連初都是想博流量和別人的眼球。”
    “這次一起參加綜藝後,雖和你不是同一組,卻發現你隨心所欲,並沒針對任何人,甚至不顧形象替別人抱打不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