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承深和張風打了只野兔回來,路上遇到沈北然和沈連初,只能硬著頭皮一下往回走。
    剛回來,就聞到香辣味撲鼻而來。
    他們朝隔壁看去,只見白暖暖拍著小辣椒,鄭嬌洗著魚肉,顧于白在生火,時言夏掌廚。
    一盆剁椒魚頭,水煮魚片,煎魚!還有泡椒炒野味,清蒸蘑菇湯,色香味俱全,聞著都令人下意識咽口水。
    “吃飯了。“顧于白拿著碗出來。
    大家坐在石桌這,看著外面太陽有些猛烈,連忙盛了碗湯喝了口。
    發現隔壁幾人,依舊站在那盯著自己這邊,鄭嬌不解的問道︰“你們不去做飯嗎?“
    “這麼多,你們能吃得完嗎?“沈北然下意識開口。
    白暖暖卻挑了挑眉,她吃著魚頭,一邊說︰“吃不完,留著下午熱一下再吃啊,你們不會覺得不能吃剩菜吧?“
    “我們主打的就是不能浪費!!再說我們這是綜藝,不走減肥路線,不過看樣子,沈連初好像瘦了很多。“白暖暖說著,把話題引到沈連初的身上。
    沈連初肚子叫得厲害。
    她勉強一笑,卻發現自己確實瘦了很多。
    餓瘦的滋味不好受!她不禁別過臉去。
    “我們也去做飯吧。“沈連初首先開口。
    沈北然看到他們並沒打算叫自己吃飯,有些不悅的瞥時言夏一眼,才轉身去幫忙,但他們廚藝不佳。
    平時在家都是父母或是下人做飯,外出的時候是經紀人或是助理做,平時也偶爾叫點外賣。
    現在發現做頓飯真的很難。
    折騰了一中午,端上桌的飯菜並不好吃,大家都興致缺缺的,想到隔壁吃的那些,他們情緒都很復雜。
    “好飽,我馬上就有小肚腩了,我經紀人肯定想打死我。“白暖暖挺了下肚子,揉搓著說道。
    自從不控制飲食後,心情都好了不少。
    “那在她打死你之前,再多吃點。“鄭嬌樂得合不攏嘴,並調侃說道。
    兩人說話之余,時言夏臉色卻沉了沉。
    “言言,你怎麼了?“白暖暖有些懵。
    她咽了下口水,心里有些害怕,連忙朝時言夏走來,看到她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白暖暖寒毛不由豎起。
    “有血光之災。“時言夏低聲說道。
    早上還沒發現,剛轉頭,卻看到白暖暖有血光之災。
    “我嗎?“白暖暖指了下自己的鼻尖,嚇得不輕。
    鄭嬌也慌了,連忙湊上前,問道︰“那我呢?我有沒有?“
    時言夏搖了搖頭,說道︰“只有暖暖有血光之災,而且還和桃花有關的。“
    “暖暖,今天不管去哪,你都跟在我身後,而且我們存貨很多,也吃不完,今天就不出門了。“
    “你們兩也別離我太遠,雖然說你們沒血光之災,但我們是一體的,難免會受到影響。“時言夏聲音微沉。
    顧于白聞言,他連忙站了起來。
    “和桃花有關,女人的桃花就是異性,我們組就我一個男的,我和她保持著點距離,應該就沒事了吧?“顧于白啞聲問道。
    知道時言夏會算面相,也會算卦,他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這件事跟你沒關系,到時你也待在暖暖身邊別離她太遠,要是真出事,也好有個幫手。“時言夏叮囑著。
    顧于白點了下頭。
    他收起碗筷去清洗著,白暖暖有些慌亂,連忙坐到時言夏身邊,指尖都在發抖,低聲說︰“言言,我會死嗎?“
    鄭嬌被她問話驚到了,也緊張了起來。
    時言夏連忙搖頭,伸手輕戳了下她的額頭,說︰“想什麼呢?血光之災和桃花劫,都是一個小劫難,不會有性命之憂。“
    她雖這樣說,但眼神卻有些擔憂。
    白暖暖這血光之災,不是普通的小傷。
    時言夏的手不由握緊,她拉過白暖暖的手,咬破自己的鮮血,在她掌心上寫了個字,只見字在她掌心散開,隨後消散。
    “記住,今天別洗手,這手不要踫水。“時言夏叮囑著說道。
    白暖暖連忙點頭,把手緊握成拳。
    鄭嬌跑回屋里,拿出創口貼撕開,替時言夏把剛咬破的指尖貼上,幫她止血。
    幾人都心不在焉坐在院內,中午太陽有些猛,但樹下卻很涼快。
    “不用太緊張,沒什麼事。“時言夏感覺到他們情緒都繃得緊緊的,連忙安慰著說道。
    白暖暖勉強擠出抹淡笑,她說︰“哎呀,我們要不要斗一下地主?“
    “還是言言聰明,知道帶撲克過來。“她說著,轉身回屋去拿東西。
    鄭嬌看著她小跑的身影,她懸著的心依舊忐忑不安,低聲說;“暖暖一口氣提著,看出她很害怕。“
    她話剛落,卻听到屋內傳來一聲慘叫聲。
    “啊。“白暖暖的叫聲,從房間里傳來。
    所有人錯愕,連忙起身朝房間內跑去,只里房門緊閉著,好像在里面反鎖上了,顧于白用力推了一下,推不動。
    時言夏二話不說,抬腳狠狠踹去。
    “砰“一聲,房門被她踹開,時言夏抬腳走進去,看到白暖暖額頭滲出鮮血,她小臉蒼白的跌坐在那。
    “跑了,從窗戶這里跑了。“白暖暖激動的說道。
    她的指朝窗戶的位置指去,所有人視線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窗戶居然是開著的。
    從住進來的時候開始,時言夏就把窗戶給鎖死了,平時也不開窗。
    但現在窗開了,說明剛才房間里是有人的。
    “我去看看。“顧于白臉色沉了沉。
    身為B組唯一的男人,看到自己的隊友受傷,他自然是生氣的。
    顧于白轉身往外走去,卻被時言夏拉住他的手臂。
    “別去。“時言夏低聲說道。
    顧于白有些不解,他看著時言夏的眼神,帶著審視,低聲說︰“言言,人從窗外跑了,爬出去的時候肯定往下跳,這里雖不高,但人慌張的話,腿發軟,肯定跑不遠。“
    “我現在去追,應該還能追上。“顧于白又補了一句。
    所以,他不明白時言夏為什麼阻止他去抓人。
    時言夏松開他的手臂,低聲說︰“這里除了我們幾個外,就只有村民,A組的人都在做飯,所以躲在房間里的只能是村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