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碗里那些好吃的,饞得流口水,想吃卻又猶豫了。
    “吃啊,怕什麼?明天早上起床跟我跑步!到時我們進山里打獵,運動下來自然就消耗掉這些熱量了。”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連忙伸手朝她腹部襲來。
    發現時言夏的腹部平坦,並沒有鼓起來。
    “你的這麼平坦,人魚線還在嗎?馬甲線也在嗎?”白暖暖低聲問道。
    初見的時候,她都盯上時言夏的馬甲線和人魚線了。
    要多酷才能擁有這兩樣。
    “在啊!!我常年干活,和你們在運動房里練出來的不一樣,我這個只要不是特別刻意,估計都沒辦法消失了。”時言夏說道。
    顧于白听後,他連忙說道︰“看來明天我們要做好準備,進去干一場大的!弄些野味回來。”
    “那我就不怕了,繼續吃。”白暖暖說著,繼續端起碗筷。
    鄭嬌托著下巴側頭看著她,一邊說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不行,吃慢點萬一不消化了,那豈不是更胖?”白暖暖說著,雖大口吃,但吃相卻挺好看,很優雅。
    不難看出來,她的家教很好,禮儀這些顯然都是從小練出來的。
    有些人狼吞虎咽的,估計很難看,但白暖暖卻挺例外的。
    “吃完飯,我們一會在村子里散散步。”時言夏提議說道。
    鄭嬌和白暖暖听著,兩人的眼楮都是亮亮的,頻頻點著頭說︰“沒網絡,不能上網,呆在床上又睡不著,真的很無聊。”
    “去村里轉轉真的很好,可以放松,也能打發時間。”鄭嬌說道。
    顧于白自然不反抗,反正她們決定就行,他跟上。
    “行,那我洗碗。”顧于白說著,主動包攬了洗碗的活,其他人也沒拒絕。
    他們分工比較明確,沒有誰拖累誰的想法,剛才洗碗的是鄭嬌和白暖暖,做飯的是時言夏,顧于白自然洗碗了。
    沈連初在隔壁,看著顧于白主動干活,她嫉妒得發瘋。
    這麼有錢的人,時言夏居然讓他去做事!換成自己,得把顧于白供起來,在他面前刷好感。
    “看來今晚餓不死了。”張風的聲音傳來。
    她看到張風和冷承深兩人折了回來,手上拿著些竹筍,她眼底閃過絲嫌棄,沒想到兩人這麼不中用。
    “你們回來了?”沈連初連忙迎上前。
    她看向冷承深,一臉是笑的說︰“阿深,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沈邊初盯著他的手上,似乎拿著的是什麼野果之類的,她心不由一動,以為他是給自己摘的。
    “和你無關。”冷承深態度冷淡說道。
    他立刻與她拉開距離,顯然有些怕她。
    “你。”沈連初懵了。
    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和自己說話,明明她什麼都沒做,他居然給自己甩臉色?
    “你先把筍拿好。”冷承深說道。
    他把筍遞給張風,自己則拿著剛摘的幾個野果,朝隔壁走去。
    冷承深與沈連初擦肩而過,她似乎猜到他要干嘛,連忙伸手想抓住他的衣角,卻被他反手甩開。
    “啪”一聲,他一巴掌抽在她的手上。
    她手上傳來一陣火辣的疼痛,沈連初有些失神。
    看到冷承深頭也不回的朝那邊走去,她有些不甘的跟上。
    “時言夏。”冷承深拿著野果,大步沖上前。
    他站在時言夏的面前,把果子遞上去,對她說道︰“這是我剛在樹林里摘的,看著你這兩天也沒吃上什麼水果,給你送點。”
    時言夏看著他把野果遞來,他衣服上多處劃傷,加上他左手被她戳傷,只是草草包扎著,整個人狼狽不堪。
    她玩意看著他,卻後退半步,與他拉開距離。
    “大可不必。”時言夏冷聲說道。
    她的冷淡,刺痛了冷承深的心。
    他原本的歡喜,在這一刻被狠狠甩在地上,他拿著野果的手也緩緩下垂,自嘲一笑,說︰“你還在恨記我?”
    “當時我神志不清,是被她挑動干了壞事。”
    “但我對你沒惡意!我是被她下了東西了,如果不是你扎傷我的手,我還沒能清醒,這野果算是我報答你的,行嗎?”冷承深深苦苦的哀求著她。
    他放下了身段,放下了姿態。
    卻看到她冷淡的瞥了一眼,隨後轉身離去。
    “時言夏。”冷承深見狀,急忙上前。
    卻看到她突然轉身,他嚇了一跳,連忙剎住腳步。
    “別逼我抽你!我最討厭男人在我面前嚷嚷,你最好識趣離我遠點,否則我不介意再揍你一頓。”
    “你也別在我面前裝什麼深情或是可憐,你到底是不是深情,或是不是可憐,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我扎你,是因為你手賤確實是該扎!但不意味著我就想救你,你是生是死跟我沒什麼關系,你也別在我面前晃,你之前算計過我什麼。”
    “要不要我當著鏡頭全部抖出來?你要是想自己再體面一點,就立刻跟我保持著距離。”時言夏冷聲說道。
    幾句話,讓冷承深身體僵在原地。
    他有些受傷的看著她,不敢相信她這麼絕情。
    此刻,他也後悔了,之前太過自負,以為能掌控她,以為已經給她洗腦成功了,卻不知道她根本就沒上當。
    “你今天可能心情不好,我改天再來。”冷承深說著,轉身拔腿就跑。
    時言夏冷視著他,視線最後定格在看好戲的沈連初身上,看到她眼底的得意,她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意味深長的朝沈連初涼在一旁的衣服看去,半晌才收回視線。
    “你看什麼看?”沈連初低聲呢喃著。
    她轉身往回走,一邊去摸了下自己的衣服,卻發現有些異味撲鼻而來,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連忙把衣內褲拿下來,發現上面有東西。
    “誰,是誰?”沈連初嚇得不輕。
    看到攝影師沒跟上,她連忙把內衣褲收起,朝房間內走去,不敢相信的說︰“是誰踫了我的內衣褲?”
    難怪早上她感覺衣服被人動過,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難道是時言夏找人搞的?但她那組,就只有顧于白了,顧于白會听她的,拿自己的內衣褲弄髒嗎?
    “怎麼回事?”沈連初腦海有些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