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九夜反手一巴掌,將秦大的腦袋,打的在脖頸上獰成了大麻花。
他懶得跟這惡犬廢話。
如今的他,身負不死鳳凰血脈,通脈境八重的秦大不過玄級血脈,在他面前,就是路邊一條!
將秦大的尸體攝入天地大熔爐,微弱的血脈之力,融入到神級血脈當中,提升微乎其微!
“這惡犬太弱了,不過也驗證了血脈可增長的事實!”
秦九夜腦海里回想起皇後娘娘那嬌嫩的酮體,眼里有著濃濃的期待之色,“爭取下次見面,能將皇後娘娘壓在身下!”
走進秦家,
詢問了家僕族長爺爺所在,秦九夜直奔議事廳而去。
今日的議事廳,格外的熱鬧。
秦家的五位長老,盡數在列。
就連族中一些旁系的代表,同樣也都坐在下方。
秦九夜剛來到議事廳,便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端坐在上方主位,頭發花白,雙眸渾濁的秦家族長秦海,見到秦九夜歸來,眼前一亮地起身,連忙迎上前。
他雙手牢牢地攥著秦九夜的肩膀,惱怒得渾身發顫道,“九夜,你這孩子,廢血脈便是廢血脈,我秦家養你一輩子,又有何妨?你怎得想不開,要去尋短見!?”
“我尋短見?”
秦九夜望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神情的族長爺爺,納悶道,“誰告訴您的啊?”
秦海眉頭緊蹙,目光下意識地移向站在秦長庚身旁的小蘭。
小蘭,一個孤苦伶仃,賣身葬父的丫鬟。
是幾年前,秦九夜在游歷歸來的路邊買下,自此便讓其侍奉在身邊。
如今儼然乖乖女般的,站在與他向來不對付的秦長庚身旁。
見族長和秦九夜目光看來,小蘭惶恐地揪緊了秦長庚的衣角,低著頭,顫顫巍巍的道,“少主,是您自己說的,廢血脈的您,沒臉再活下去,要去尋死的。”
隨著秦長庚戲謔地摟住小蘭嬌柔的身子。
仿佛有了底氣般,小蘭抬起略帶嫵媚的大眼楮,看向秦九夜道,“少主,您還說廢血脈的您,沒資格再擔任少主之位,要將少主之位,傳給長庚少爺呢!”
秦九夜望著小蘭那鼓起勇氣栽贓的模樣,忽然想起來一句話。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究竟有多冤!
“怪不得我之前的行蹤,會被你提前知曉,原來小蘭早已經是你秦長庚的人了啊!”
秦九夜盯著面帶戲謔之色的秦長庚,“你從小蘭那里得知我的消息,將我打暈,送進淨身房,還讓小蘭在秦家散播我自盡的謠言。”
“幾經周折,你就這麼篤定,我會死在淨身房?”
“你可曾想過,我非但沒有被淨身,反而還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揭穿了這些空洞的謊言?”
秦家的五位長老,除去大長老外,其余四位長老面面相覷。
隨著秦九夜出面,一切真相水落石出。
然而,無一人站出來替秦九夜說話。
目光不約而同的在族長秦海與大長老的身上,來回移動。
大長老置若罔聞般,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見狀,秦長庚松開小蘭的腰肢,緩步地向前走出幾步。
他仰著脖頸,面帶嘲諷地看向秦九夜,譏誚的道,“就算是你秦九夜活著,又能如何?”
“我秦長庚身負烈陽虎靈脈,主殺伐之力!”
“便是放眼與我秦家齊名的家族之中,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你回來,就能與我爭奪少主之位了?”
秦海渾濁的眼珠子里,爆發出滔天的怒火,望向秦長庚,盛怒的道,“秦長庚,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加害我秦家少族長!?”
秦海周身血氣狂涌,宛如一頭暴熊,朝著秦長庚呼嘯而去。
“族長,您太偏袒秦九夜了。”
一直端坐的大長老放下茶杯,眉頭一擰,渾身一震,血氣洶涌而出,一頭凶猛的斑斕猛虎,從秦長庚的身後猛地撲向暴熊。
將秦海震懾的威壓,雙雙抵消。
其余四位長老見狀,都是連忙開口勸說道,“族長,秦長庚畢竟是烈陽虎靈脈,是我秦家年輕一輩,血脈最為強盛者,是少族長一位,最有力的競爭者!”
“便是秦九夜父母曾經為我秦家立下汗馬功勞,畢竟兩人離開天脈帝國已久,下落不明,不能將秦家的注全押在秦九夜的身上啊!”
“秦長庚有錯,加以懲戒便是,不可廢了我秦家少族長的好苗子啊!”
秦海目光一一掃過。
他盛怒地攥緊滿是皺紋的老拳,最終化作無奈的嘆息聲,愧疚地看向秦九夜道,“九夜,族長爺爺替你關他三年禁閉如何?若是他今後再膽敢傷你害你,族長爺爺便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替你殺他,你可能接受?”
秦長庚听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族長,秦九夜又不是你的孫子,你這麼偏袒他做什麼?”
“三年,說不定我都能夠修煉到明竅境,甚至是靈渦境了,一步慢步步慢,為了秦九夜這個廢物,你要將我這個少族長的天賦扼殺在搖籃里,你不覺得不公平嗎!?”
他瞥了秦九夜一眼,話鋒一轉,“這樣吧,我站在這里,讓秦九夜打三拳,無論他怎麼出招,只要能夠讓我移動一步,我便自願關三年禁閉!”
“可若是不能,三拳也抵消了秦九夜的怨氣,此事一筆勾銷如何?”
看似是秦長庚讓步,實則是在當著眾人的面羞辱。
誰人不知秦九夜廢血脈,不能修煉,無法動用血脈之力?
而秦長庚已經是擁有烈陽虎靈脈的通脈境七重!
別說是三拳,便是三十拳,三百拳,秦九夜也不能將秦長庚如何。
小蘭望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
她是秦九夜的貼身婢女,比誰都清楚秦九夜的廢物。
連一塊重石都舉不起來。
想要傷害秦長庚少爺?
無異于痴人說夢!
在所有人還不曾反應過來時,秦九夜已經邁開腳步,走到了仰著脖頸的秦長庚面前。
他捏起拳印,朝著秦長庚的胸膛,隨手的一拳鑿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