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越演越烈,甚囂塵上。
    沈嬌嬌母女是大門敢出,二門不敢邁,生怕走出去叫人認出來,顏面盡失。
    至于沈弘毅,傳出了那等事,書院也是要臉面的,他這個書自然是念不成了。
    連番打擊之下,他將自己鎖在院子里,送去的飯菜也一口不動,大有活生生把自己餓死的架勢。
    有了這些事鋪墊,沈清辭順利將秦晚吟留下的鋪子都換上了自己的人,又好一番整改。
    “清辭,牢里的人,自盡了。”謝懷旭倚在樹干上,一派慵懶姿態,隨意道。
    “意料之中,那接下來就說,顧景山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咯。”她沒記錯的話,京兆府的那位,可是寧王手下的人。
    她剪斷花枝,眉眼含笑,“他,可得按我給他定好的路去走啊~”
    謝懷旭拾起一朵凌霄花插在她發間,“清辭有什麼計劃,可否告知一二?”
    沈清辭沒理他,從懷里掏出一本詩集遞給謝懷旭,“這個,你想辦法讓後宮中人,人手一份。”
    沒記錯的話,一個月後的賞荷宴上,沈含嬌靠一首詩,徹底坐穩長安第一才女的位置,得了賞賜不說,還被賢妃看上,意將她指給皇六子。
    若不是後來沈正誠出事,她這樁婚事可就成了。
    這一次,她聲名狼藉,定然想靠一個月後的賞荷宴翻身。
    那她,就徹底將沈含嬌碾入塵埃,如此,她才會老老實實,和顧景山鎖死,她還期待著看他們狗咬狗呢。
    “還有,  王,你我婚期定在六月廿七,還剩一個半月的時間,你還是早些回去準備吧,有事需要你,我自會通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