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家人離去,林淑蘭心疼地問︰“他們就是這樣對你的嗎?”
“少帥他知道嗎?”思穎重復一句,夢竹搖搖頭,她從沒有對他有過什麼許諾,也不能給他許諾。可人的感情,又怎麼能隱藏得不露出蛛絲螞跡呢?
醒來天已朦朦亮,一看身上蓋著軍服,旁邊發出輕微的鼾聲,司徒蕭穿著短袖襯衣,閉著眼楮,頭靠在窗玻璃上,嘴角微微上揚,掛了一絲淺淺的微笑,一夜之間,下頷處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
“哈哈,反正你們人類就是這德性,我已經習慣。說說你們來這里求什麼藥吧,我們夢之帝國能幫則幫。”這夢人回答。
唐耀正高聲奸笑,以勝利者的姿態猖狂不已——只是個冗長又俗套的故事,卻已把這所謂的長河會盟擊得粉碎。決勝江湖,無非為一個利字。他的故事只是點穿了數年來無人敢言說的趨利之心罷了。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