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嫻雅的念頭,在看到飛來的幾道光止住了,那是什麼東西?
“是宗門的傳信!”朱師弟一個跳起,抓住了飛來的傳信。
幾道光在他的手里,變成了三封信。
他看都沒看一眼,便將三封信遞給了顧嫻雅。
顧嫻雅︰“??”
啥情況?
朱師弟誠懇道,“顧姑娘你先看。”
顧嫻雅恍然,這就是所謂的打工狗要讓老板知道所有的事?
“你們宗門的信,你們自己看就好,我也不懂這些,負責出錢就好。”
她是真對修仙界這些規矩不懂,也不想操心。
朱師弟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便快速地看完了三封信。
“顧姑娘,我宗門說有天心丹其中一株靈植的下落!”
他喜上眉梢,“就是比較難取。”
宋璐璐幾人一听,圍了過來。
“在哪兒在哪兒?”
“難取不是問題,只要知道在哪兒,咱們就有辦法拿到手。”
顧嫻雅也很驚喜。
她朝那邊怯生生的裴珍珍招了招手,才問朱師弟,“在哪兒?”
朱師弟道,“沙海秘境!”
顧嫻雅不了解這個秘境。
宋璐璐幾人卻是知道的。
“嘶,居然是沙海秘境。”
“這秘境最低都得是金丹期才能進,里面危險重重,好些強者都死在了里面。”
“具體是在沙海秘境哪兒?”
朱師弟也清楚沙海秘境有多危險的,卻沒任何退縮的想法。
“在沙海秘境西北邊,更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宗門說,上次宗門有人進沙海秘境,曾在那邊看到過紫瑞花。”
顧嫻雅听到這里,才想起來沙海秘境是哪兒了。
這不就是某人的葬身之地嗎?
那是在劇情的後期了。
“這麼危險的秘境……”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听到宋璐璐齊聲高喊。
“去!”
顧嫻雅,“……”
倒也不必如此冒險。
她輕咳幾聲,“沙海秘境太危險了,你們的修為又太低,不適合進去冒險。”
“倒不如咱們雇人,只有靈石足夠,還怕沒人願意冒險嗎?”
宋璐璐幾人不贊同。
“嫻雅,難保對方不會在拿到紫瑞花後反悔,或者是敲一筆竹杠,這樣的事太多了。”
“是啊,紫瑞花是極為稀有的靈花,恐怕整個大陸就這麼一株,咱們不能冒險。”
“實在不行,咱們向宗門求助,宗門比外人要穩妥得多。”
顧嫻雅的心里一暖,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此事不急。”
“咱們要先去長劍山莊,再去沙海秘境。”
她記得,長劍山莊離沙海秘境挺遠的,坐飛船也要一兩個月?
宋璐璐幾人也明白,這件事急是急不來的,還不如想點兒辦法。
宋璐璐讓裴珍珍到旁邊揮劍一千次,與師兄弟們盤腿坐在那商量這件事。
“找宗門幫忙可能不太行,宗門沒利益可圖。”
“咱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得到紫瑞花,所以最好是能拿到沙海秘境的完整地圖。”
“沙海秘境好像沒有完整地圖。沙海秘境太大了,至今都沒被勘察完。”
顧嫻雅也沒打擾幾人,坐在那想要如何從沙海秘境安穩地拿到紫瑞花。
多一種方法,她活下來的希望便會越大。
她記得,在原文里只描述過沙海秘境一次,便是那位死在沙海秘境,也是沙海秘境崩塌之時。
據說沙海秘境除了海便是沙漠,隨處可見潛伏的危險。
這麼危險的秘境,她是不會讓宋璐璐幾人冒險的,但她也不想放棄紫瑞花。
想著想著,她便因身體虛弱陷入了睡夢中。
……
長劍山莊,正廳。
顧嫻雅坐在首位,裴珍珍站在她的身邊,宋璐璐幾人站成兩排。
宋璐璐幾人是穿著聖殿親傳弟子的宗門服飾。
長劍山莊的莊主瞧見這架勢,渾身冷汗直冒。
長劍山莊在凡人眼里極其厲害,可在聖殿這樣的大宗門眼里,連塵埃都算不上。
“白妮妮和周奕銘在哪兒?”顧嫻雅開門見山的問道。
莊主一听,便明白是這兩人惹出的禍端,直言,“他倆一直沒回來。”
“小女說身體康復,要在外游歷一番,到現在都沒個口信傳回來。”
這個孽障,居然敢招惹聖殿的親傳弟子,這是要害死整個山莊啊。
顧嫻雅不太相信,“哦?”
莊主趕忙道,“我發誓,小女和周奕銘確實不在山莊里,我也不知道他倆去了哪兒。”
顧嫻雅這才相信了他,修仙界的發誓和現代的發誓可不一樣。
“那你知道白妮妮是怎麼好全的嗎?”
莊主直搖頭,“我只知道,小女和周奕銘在偷偷研究什麼東西。”
“我曾呵斥過他倆,似乎他倆沒听進去。”
顧嫻雅沒在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連白妮妮和周奕銘在哪兒也不知道。
這兩人暫時不知所蹤,要想找到他們沒這麼容易。
這兩人還真是有腦子,為了以防萬一居然不回長劍山莊。
在長劍山莊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顧嫻雅的精神頭萎靡了兩分。
看得宋璐璐幾人很是心疼,想著方地哄她開心。
連怯弱的裴珍珍,都安安靜靜地待在顧嫻雅的身邊,留意著她的情況。
幾人暫時在長劍山莊所在的城池,租了一個奢華的洞府住下,想看看白妮妮和周奕銘有沒有在附近。
但沒想到的是,有客人來訪。
還是專門來拜訪顧嫻雅的。
小花園。
顧嫻雅坐在椅子里,一邊喝著靈茶,一邊看站在她面前的男子。
夕陽西下,晚霞透過竹葉的縫隙灑落在他身上,為暗淡濃郁的紫色上鍍了一層碎金。恰有清風吹過,竹葉飛旋,落于他發梢肩頭,更襯得他豐神如玉,倜儻出塵。
“這位便是顧嫻雅顧姑娘了吧?”聶書笑起來時極為好看,頗有種一笑勾魂的意味。
裴珍珍就被迷得不輕。
宋璐璐幾人是見慣了,一點兒沒被迷倒。
顧嫻雅輕拍了下裴珍珍的額頭,趁機教導,“我跟你說,這種對陌生人都笑得這麼好看的男人,跟路邊受傷的陌生男人一樣,都是要離得遠遠的。”
裴珍珍紅著臉,尷尬地低下頭。
聶書,“……”
你當著我的面這樣說,真的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