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父親就經常在閑暇時候給我說起年輕的往事。
父親出生于1973年五月,處于特殊時期。
爺爺擔任年輕一代的大隊長,帶領村里父老鄉親每天在地里勞動,掙工分,分口糧。經常手腳鼓著血泡,生著老繭。
爺爺腰部的老殘疾也是當時留下的,當時去縣城里檢查需要做手術,費用三百多,對于當時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無疑是雪上加霜。
忍著劇痛,爺爺放棄了治療,落下了病根。直到現在七老八十了更加嚴重,稍微陰天就會隱隱作痛。
父親說時都哽咽了。
帶著腰傷,爺爺的行動力也不亞于同齡人甚至比他更加年輕的小伙子。
據說,奶奶也是當時難得的女中豪杰,做活並不比男人們差。
閑暇時候,大家伙一起打趣兒,練摔跤還能摔過好幾個身強體壯的大男人,沒有人看輕她。
家里的一點一滴也是她在打理,兼顧內外絲毫不紊亂。
爺爺奶奶結婚後基本上白手起家,倆人守著祖上分下的一間木房子,憑著自己的雙手打拼出屬于自己的天堂,打造屬于當時時代的富麗堂皇。
這樣的苦日子一做就是好幾年,直到包產到戶。日子稍微過得舒坦些了,村里開始引進煙葉種植,大力發展農業,至少牽制住一些沒有生計需要外出打工的男女老少。
第一年家里開始種植煙葉,因為技術欠佳,導致剛下入地里的煙種全軍覆沒。剛剛燃起的信心和在家以農業為主的決心被摧毀的一干二淨。
一批接著一批人決心離開家鄉,離開學堂幾年的父親也決心外出干一票他所謂的“大家伙”。
就這樣,帶著爺爺的期望和難舍的眼神踏上了新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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