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王政委樂的合不攏嘴。
“他還聞自己臭襪子呢!”
霍北錚把手松開的那一下,楚喬星立馬將白軍長的底褲扒了個干淨。
霍北錚眼角一抽,無奈地捏了捏媳婦的小手指頭。
“哈哈哈,這件事我得跟白軍長交流交流……”
王政委喜笑顏開,然而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王政委,你家在哪一排,我也可以去你家串門子嗎?”
“……哈咳咳咳……”
霍北錚手忙腳亂,剛捂住的嘴才放開一會兒就給他捅這麼大簍子。
王政委肉眼可見的慌亂。
“那個,你人來我們家還是非常歡迎的!”
言外之意,可不能悄咪咪的哈。
還不住地給霍北錚使眼色,這麼大的活寶貝一定要管好啊,部隊是注重隱私滴!
霍北錚捂臉連連點頭,政委,別說您不放心了,就連我也不放心啊!
“咳咳,那就這樣,一會兒我還要跟白軍長,王司令員,杜參謀長他們參加個會議,你先帶楚同志去辦公樓下的宣傳欄那轉一轉,可別走遠了啊,一會兒還得叫你們。
哦,對了,北錚啊,你的晉職任命書下來了,從後天起,你就是特種兵團的團長了,這是咱們軍區新組建的隊伍,要求各項體能全面發展,替軍區打造一支戰無不勝的特種兵隊,你可以去各部挑選人才,要求半月必須組建完畢,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霍北錚立即端正地敬禮,“保證完成任務!”
夫妻倆出去後,王政委摸了摸腦門,才發覺一手的汗。
這大寶貝好是好,就是不知道那幫老古董經不經得起嚇?
會議室內,有組織上下來的干部傳達上級最新指令,所有干部一臉凝重地听著,直到散會,這些干部都還在冥思苦想怎麼完成上面的指令。
王司令員寄托希望于白鑄軍,“白軍長,你家那位內人應該接回部隊了吧,她那個女兒真能修復古畫?”
白鑄軍搖搖頭,“還不知道呢!”
“我看你是被她們纏上了,要是真會,哪里用得著遮遮掩掩的!”
“就是啊,怎麼還把人接回部隊來呢,听說還是下放人員,底子不干淨,你替她們擺平了這事,到時候因為她們的事受牽連可怎麼好?”
白鑄軍用力地撫著額心,“受牽連沒關系,只要她們能找出修復古畫的人才就行!”
“哎,只能寄希望在她們身上了。”
王政委不動聲色地走過來,低頭聞了聞,“白軍長,您昨天沒洗腳吧?”
白鑄軍把腳一縮,抬頭見似笑非笑的王政委,黑著臉道,“誰不洗腳,我洗了,大熱天,連腳都不洗,臭死人了!”
“您昨天不僅沒洗腳,還聞臭襪子了,把臭襪子塞枕頭底下了!”
王政委一臉信誓旦旦,白鑄軍抬頭只覺得見了鬼了。
“你昨天藏我床底下了?”
他記得他明明關好了門,窗簾子都拉上了,他是怎麼跑進來看見了的?家屬院的哨兵同志難道是吃素的?
杜參謀長一听,摸著下巴不可置信道,“白軍長,你真沒洗腳啊?”
會議剛完,干部都還沒走干淨,白鑄軍一張臉黑的徹底,一把抓住王政委坐在椅子上,一副要滅口的架勢,“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王政委絲毫不慌,樂的找不著北,“我啊不僅知道你沒洗腳,還知道你是怎麼被母女倆人設計的,為了找人,是不是不小心看光了人家的身子,後來村里又有流言蜚語,那女人受不了想要死,你就答應娶她,是不是這回事?”
王政委一開口就是一個大瓜,這下所有人都豎起耳朵听著,兩眼瞪著,看的津津有味,看的白軍長一張黑皮糙臉由黑轉紅,又變白。
白軍長腦瓜子嗡嗡嗡響個不停。
他因為要打結婚申請報告的事在部隊炸了鍋,被一幫人追問他才說是找到一個修復古畫的人才,因為是下放人員,因著國家對軍婚有一定的保護政策,跟他結婚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擺脫眼前困局,所以大義凜然把她們母女帶回部隊,希望這次的犧牲能夠完成上面下達的任務。
沒想到這王政委嘴皮子一禿嚕就直接把他老底揭了。
可不應該啊,他是怎麼知道的?小張是個嘴皮子緊的,那母女倆也不可能,更何況倆人也是昨天才到部隊。
“你去調查我了?”
思來想去,白鑄軍只能想到這一個可能。
“白軍長,可別誤會,我可不敢調查您,實話說吧,咱們部隊來了一個活寶貝,我本來只是想要試試她的能力,誰知道她真能打探出來。”
“活寶貝?誰啊,搞什麼歪門邪道?”
白鑄軍那個氣啊,他實在搞不懂王政委說的這個活寶貝藏他家哪了,他非得打探打探這個活寶貝怎麼逃過哨兵那麼多雙眼楮的,又是怎麼藏的?
周圍王司令員听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插了一句,“白軍長,王政委說的可是真的?您著急忙慌的打結婚報告,是被人設計了?”
白鑄軍一揮手,“這事等會再說,王德強,你先跟我說說你說的活寶貝是誰?哪個師哪個團的?”
王政委呵呵一笑,“其實差不多你也認識,就是你最看好的那個副團!”
一听王政委這麼說,白鑄軍就想起霍北錚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小子。
他確實知道,有能力有頭腦,之前有一段時間,他讓王政委做他的思想工作,讓他盡可能早點結婚,目的就是想把女兒介紹給他,讓他當自己的女婿。
結果听說這小子嘴毒還不近女色,那些年蓄意接近他跟他表白過的姑娘一個個被他罵的狗血淋頭不說,有的還被兜頭澆過洗腳水,還被扔過黃泥巴。
總之一句話,他覺得這後生當軍人很稱職,當女婿,他怕白湘雅的媽晚上哭著找他算賬。
最近听說這小子回家探親去了,還結婚了,哦對,昨天乖女兒在電話里說,她在火車上差點被人販子拐走,是霍北錚和他媳婦救了她。
也不知道能把這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同志是誰。
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就又听王政委說,“他媳婦!”
“啥?你說啥?你給我再說一遍?”
白鑄軍不死心屏氣凝神地問。
王政委一字一句道,“那個活寶貝就是霍北錚他媳婦!”
合著藏他家的還不是霍北錚,是他媳婦?
白鑄軍一屁股滑到桌子底下。
好好好,懸著的心終于是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