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傳山峰,長老閣殿。
    姚香香御劍飛行在空中,裙袍飛流涌動,雪白長腿顯露無疑。
    能御劍飛行的修士,無疑都是築基巔峰!
    “該死,他怎麼會也突破到了築基期,還是極品道基!”
    姚香香貝齒緊咬,直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雖說極品道基並不是很罕見,她自己也是鑄造的極品道基。
    但對于普通修士,沒有資源的加持和機緣,怎麼會鑄造極品道基?
    光是那鑄造極品道基的材料。
    普通修士靠靈石去購買都要幾百年甚至上千年!
    當然,這是對于雜役,外門弟子只靠俸祿等。
    “嗖!”
    落地,收劍。
    姚香香踏著一階階石台走向木元的洞府。
    她腳踝處的銀鈴叮當作響。
    看似歡快的少女,臉色卻很不悅。
    洞府外的防御陣紋泛著淡淡的紫光。
    那是元嬰修士獨有的靈力波動。
    不過姚香香卻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
    “師尊。”
    她站在洞府門口,輕聲傳音。
    聲音里帶著刻意壓制的顫抖。
    木元洞府石門緩緩打開。
    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郁靈力與曖昧香氛的氣息。
    洶涌撲面而來!
    姚香香剛邁進門,腳步就頓住了。
    只見洞府中央的玉石床上。
    兩具軀體正在交纏。
    磅礡的靈力翻涌紛飛,相互交織在一起。
    “啊?師尊......我來的真不是時候,我這就走。”
    姚香香捂住美眸,臉色紅了一分。
    玉床上。
    木元正與一名赤著上身的女修做著不可描述。
    那女修背後烙著奴字烙印。
    正是師尊從合歡宗抓來的奴隸修士。
    兩人周身縈繞著粉色的靈力漩渦,顯然正在雙修。
    那名奴隸女修散發著金丹期修為。
    木元睜開眼。
    眸中閃過一絲情欲未褪的慵懶。
    他隨手揮出一道靈力將女修卷到一旁。
    那名奴隸女修仿佛得救,滿頭大汗的松了一口氣。
    乖乖地站在一旁。
    木元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略微有一分興奮。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現在何事如此慌張?”
    姚香香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掩住眼底不該有的想法。
    她知道,元嬰修士為了穩固修為和晉升。
    很多大修士,雙修是常事。
    可一想到自己與師尊之間早已超越普通師徒的情誼,心口就像被堵住了似的悶。
    她曾以為,師尊對自己是不同的。
    可看著那名奴隸女修脖頸上的吻痕,才明白所謂的不同。
    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錯覺。
    “師尊,雜役大比出了變數。”
    她強迫自己壓下那些紛亂的念頭。
    “杜山河不僅恢復了修為,還凝聚了極品道基,現已拜入內門平子劍門下,成了劍道峰大師兄。”
    “極品道基?”
    木元坐起身,隨手披上外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點意思,那廢物倒是走了狗屎運。”
    “可他……”
    姚香香還想說什麼,卻被木元打斷。
    “不過是個剛築基的毛頭小子,就算是極品道基,又能翻起什麼浪?”
    木元揉了揉眉心,語氣里帶著元嬰修士對低階修士的輕視。
    “你不也是極品道基?真傳弟子,親傳弟子有幾人不是極品道基?”
    木元從一開始就被沒把這螞蟻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與他這名好徒兒結仇上心。
    和殺了自己幾名不重要的記名弟子。
    木元根本不會多看一眼,連碾死的念頭都不會產生!
    因為,差距實在太大了!
    沒人會擔心一只螞蟻殺了你。
    姚香香看著師尊毫不在意的樣子。
    她本以為師尊會震怒。
    可現在看來,在他眼里,杜山河不過是只無關緊要的螻蟻。
    “弟子只是怕有人會追究到師尊.......”
    她屈膝行禮,這個可能性很小,但得說。
    木元不屑冷哼一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十天後,有一個秘境點將會開啟,修為限制在金丹之下,據我所知這是當時天宗一位劍修長老隕落在外所留。”
    “其中好東西不少,你務必盡快提升修為!”
    木元微眯眼眸,眼底瘋狂肆虐欲意。
    只要姚香香達到金丹。
    他便可以開始享用!
    姚香香點點頭。
    隨後木元又給了姚香香不少保命東西。
    姚香香本想轉頭離去。
    木元卻叫住了他。
    不用說。
    又是一頓起鍋造飯。
    一刻鐘後。
    姚香香走出洞府。
    她拭去嘴角的殘留東西。
    她望著內門劍道峰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杜山河,最好別讓我在這秘境遇見你,不然我會讓你粉身碎骨!”
    .......
    ....
    “古咕顧!”
    鳥鳴,陽升。
    平子劍第二天一早就在劍道峰轉悠。
    手里把玩著兩枚寶石,盤得油光光閃爍。
    平子劍御劍來到杜山河洞府處。
    他越想越覺得昨晚的決定草率。
    “不該一上來就打擊我這好徒兒這麼狠!”
    “罪過,罪過!”
    “要是被打擊得自閉了怎麼辦?”
    杜山河就算是極品道基。
    但劍道天賦未必能及得上劍痴的十分之一。
    “說不定那小子早就放棄了,找地方偷懶去了。”
    平子劍摸著下巴,漫步溜溜達達地走到石門附近。
    卻見依舊石門緊閉,絲毫沒有開啟的跡象。
    “果然沒打開。”
    他心里反倒松了口氣,既在意料之中,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他本想借這禁制看看杜山河的劍道天賦。
    現在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這小子倒也挺 ,居然不來找我安排另一個地方?”
    他轉了一圈,也沒在附近看到杜山河的身影。
    “這小子跑哪去了?”
    平子劍有些納悶。
    按說剛入內門的弟子,就算不修煉,也該到處熟悉環境才對。
    他放出神識掃了一圈。
    附近連一絲一毫人影都沒有。
    不過居然卻在石門附近感受到了一丁點微弱的靈力波動。
    那波動極其淡。
    如果不是離的近,而他又擅長這方面。
    根本不會察覺。
    像是……從石門後面傳出來的?
    “不可能。”
    平子劍皺起眉頭,神識再次集中。
    “?”
    “門後還真有氣息?沒听說這禁制洞府里有其他生靈啊?”
    這次他確定了。
    那靈力波動不僅來自石門後,還帶著活意!
    “難道……”
    他心髒猛地一跳。
    快步走到石門前,伸手拍了拍門板。
    “杜小子?你在里面嗎?”
    石門毫無反應。
    平子劍的眉頭擰得更緊了,難道是自己感應錯了?
    可那氣息明明很清晰。
    他不甘心地又拍了拍。
    “別跟為師躲貓貓,快出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