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帶著李佳雨等人歸隊。
楊武拉著楚河的手,好久不曾放開。
“好!好!好啊!”
楚河心中有點疑惑。
這楊部長和黨阿姨應該有點什麼才正常,怎麼老拉著我的手叫好呢?
難道也和李佳雨一樣,有龍陽之好?
自己真是太難啦,不但是中青年女性的夢中情人,連中青年男性都惦記自己身子嗎?
男人啊,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
“首長好。”
楚河尷尬地不不知所措。
李佳雨、楊成財等幾名大家庭子弟也很詫異。
平時楊武不苟言笑。
楊成財小時候就很怕他這三叔。
自從三叔楊武失戀後,就很少有笑臉。
特別是,初戀女友嫁人了,新郎不是他。
後來,黨向榮理嫁給了她爺爺的理想,楊武娶了戶對門當。
楊武自此混得雅號——“鐵面楊三郎”,干過民警、刑警、警司、警督、警監……一直干到公安部長。
“楚……黃河啊,你屢次建功,兩次出生入死,多次負傷,為公安系統立下汗馬功勞,也爭得榮譽,以後有什麼想法?”
“首長,我個人沒有任何想法,身為警務人員,服從領導,听從指揮,召之即來,來之即戰,戰之即勝。”
楚河把平時背這套詞背的滾瓜爛熟。
就問你,這小詞往外一 ,C敢說有毛病?
體制內,一定要政治正確。
多說沒有錯誤的廢話,也勝過,童言無忌一樣說了正確的‘錯’話。
領導可以隨意,但,自己絕不能隨便。
這就叫政治正確。
“你們先出去,我與小黃……小河單獨聊聊。”
楊武立即拉下臉,瞪了沒眼色的楊成財等幾名年輕人。
小黃都出來了!
大黃是誰?
大家一愣,心想,楊三郎對楚河如沐春風同志般溫暖,對我們這些年輕人,卻如秋風掃落葉般凜冽。
這叫什麼事啊。
只剩下楊武和楚河兩個人,楊武親自給楚河泡茶,“小楚,就我們兩個人,楊叔叔沒把你當外人,我們說說心里話行不?”
“楊叔,您幫我很多次,我心中對您感激不盡,所以,每次任務都沖鋒在前,不能讓您有識人不明、用人不慎的嫌疑。”
“也是我用行動對您的報答與感謝。”
楚河早已經不是鋒芒畢露的年輕人。
體制內的和光同塵是他的必修課。
他已經能做到看菜下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很好,你是個悟性好、懂感恩,又很重情義的年輕人,很不錯。”
“如果,叔叔幫你和小舞走在一起,你會怎麼樣?”
楊武溫和地問道。
“我……我……”
“我……只是……”
提起黨舞。
楚河立即面紅耳赤,支支吾吾。
再也沒有了平時的淡定與從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逆鱗和痛點。
黨舞就是楚河的痛點,也是逆鱗。
但,這種窩心事沒辦法給外人提,怎麼說?
自己亂了一個‘倫’?
“小河,我就問你一句話,如果讓你以黃河身份娶小舞,你願不願意?”
楊武並不英俊帥氣,但,他長的相當有氣勢,鷹視狼顧,極為威嚴。
“如果拋開一切其它問題,我求之不得,也會全力去守護,只是,您最好問一下小舞的意見。”
楚河心想,大哥,不是我願不願意的事,我們是人,不是畜生啊,近……真沒辦法結婚啊。
“你不用擔心,其實吧,小榮……向榮是我的初戀,你自己悟一下……”
“向榮既然和黃老邪協商,肯定很快就有結果,另外,小舞懷孕了,你不會不敢負責吧?”
“要是你敢辜負小舞,我可饒不了你。”
楊武說的理直氣壯,銳利的目光盯著楚河。
要是打架他不是楚河的對手。
然而,上位者自有上位者的氣勢。
殺手有殺氣,官員有官氣。
這種‘氣’形成勢,就是平時普通人能感覺到的‘氣勢’,很有威懾力。
普通平頭老百姓見到當官的、公安人員,為什麼都會腿軟?
看過九品芝麻官的都應該記得那句“你好大的官威”。
平時楚河會怕楊武嗎?
怕,只是表面上的。
骨子里肯定不怕。
今天他怕嗎?
怕,主要是心虛的怕。
這信息量真特麼太大了。
還全是對楚河腦海造成極大沖擊的信息。
他大腦差點宕機。
不過驚喜多過驚嚇。
楚河同志快速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第一,听這意思黨舞是老楊同志的親生女兒,並且老楊和黨阿姨願意把小舞嫁給自己。
只是用不用當贅婿的問題。
第二,雙方肯定要攤牌的,並且雙方手中各有牌。
黨向榮把第一次和第一胎留給初戀。
同理,黃淵也是,並且還和自己有關聯。
第三,小舞也懷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又要當爹,還有可能當正式的爹,用黃河身份當爹,以後楚河怎麼辦?
第四,這關系有點亂,自己親爹成了名義上的岳父,母親和情敵成了親家。親岳父給垃圾老爹戴‘鹿’皮帽子……
那嘯天是誰的?
看外表應該是自己弟弟。
關鍵,黨嘯天該怎麼接受這種現實?
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娶了自己同母異父的姐姐?
他是孩子的親叔叔,又是孩子的親舅舅。
亂了……
全亂套了……
上層社會的混亂生活,他一時還無法接受。
恰恰他也在游走在這類關系之中,並有越陷越深的趨勢。
自己的兒子鄧冰清和女兒鄧玉潔,同樣無法知曉親生父親。
本想,過個一兩年,等夏雨𥺁蓱馮寣@約壕禿退 嶧欏 br />
不曾想,沒有一絲結婚希望的黨舞,卻率先成為自己的新娘。
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造化弄人,比人弄人還狠!
“只要不當贅婿,其它都好說好商量。”
楚河先擺明態度。
他可不想重蹈垃圾老爹的覆轍。
楊武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小子態度還行。
當不當贅婿楊武和黃淵估計沒有要求,黨向榮也沒有多少欲望。
但,黨家人有。
“好,這事,我和向榮、黃老邪商量著來,以後有什麼事直接打我手機,你小子,想清楚了啊。不許偏向黃老邪。”
楊武立即警告楚河。
“放心,我對那……無感,沒有話說。”
楚河想到自己的陰陽岳父,還有母親姜萍和其親家母黨向榮以後相見的畫面。
我勒個去。
紅樓敢這麼寫?
西游敢這麼寫?
水滸敢這麼寫?
另一個不問了,有曹阿瞞在,一切皆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