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任務十一天時間。
    反恐處抓獲犯罪分子五百余名,包括域外中亞、東南亞、歐美涉恐十七人。
    繳獲各類槍械七百多支,子彈一萬多發,炸藥及原料累計九噸……
    犯罪分子全部移送冀北省各中院分頭審理。
    也夠黨向榮忙活一陣子的。
    李佳雨和阿依努爾輪流都守在懸崖邊上,天地玄黃四位老同志也分成兩波在這等著。
    黃瘸子對李佳雨的印象很不錯。
    兩人經常切磋武藝。
    當然,李佳雨主要是挨揍。
    他人品極佳,一是抗揍,二是不矯情。
    阿依努爾對李佳雨也很好奇。
    為什麼他非得喜歡男人 ?
    女人不香了嗎?
    李佳雨可逗了,告訴她︰“你們愛蓮、愛梅、愛蘭……我愛(雞魚)花……,不行嗎?”
    阿依努爾立即瞠目結舌。
    她無言以對。
    如果李佳雨是個伊斯蘭教徒會被怎麼樣?
    她不敢想。
    阿依努爾還是堅信,伊斯蘭教徒還是干淨的,至少不吃大肉、不喜歡雞更不搞基。
    在信仰方面,做為漢族人必須得承認,我們不但沒有信仰的約束,同時,也在失去仁義禮智信,或忠信孝悌禮儀廉恥等等這類道德約束。
    人無信仰或道德會怎麼樣?
    法律只是人類道德的底線啊。
    有人或許比底線還低。
    在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但願我和我的讀者都是高尚的人。
    莫以惡小而為之,莫以善小而不為。
    楚河同樣也是有底線的人,格局相當過硬,沒有毀掉這里的任何有固定價值的東西,移動價值的東西,他就不客氣地帶走。
    他按原路返回。
    此時的他,攀登懸崖時,身輕如燕。
    比不上花非花,但,比來時和自己強大不是一星半點。
    雖然說,強大不少,他還不會飛,向上攀爬也不是個輕松的活。
    當楚河回到繩子盡頭處。
    終于松了一口氣。
    被人拉上去,自己可以輕松不少。
    楚河把繩頭系在腰間,用力搖了三下繩子。
    結果沒有反應。
    他感覺是不是離開時間太長,大家沒注意到這細節。
    楚河盤坐開始按整改版太初子午訣修煉。
    這時,他感覺這里真氣,也就那麼回事,不算太濃郁。
    人嘛,吃過山珍海味之後,對肥肉頓時無感。
    如果老和尚早見識到商務女郎,總會感覺就那麼回事,和山上的尼姑一樣啊。
    所以,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半小時後,楚河又搖了三下繩子,還是沒人拉自己上去。
    僕人靠不住,兄弟和女人也靠不住啊。
    看來,還得靠自己。
    楚河苦笑搖頭,抓住繩子,一路向上攀爬,比徒手攀岩要快很多。
    半小時後,楚河終于爬到懸崖邊緣,伸出頭。
    這時。
    他看到李佳雨、天聾、地啞,三人躺在地上無法動彈,身上都沒有明傷。
    而一位身穿著髒兮兮道袍的猥瑣老者,坐在那里嗑著瓜子,吐了一地的瓜子皮。
    “小家伙,來來來。”
    老者對楚河招了招手。
    “老家伙,滾滾滾。”
    楚河對他豎了豎中指。
    既然是沒素質的敵人還和他講什麼文明禮貌?
    老者一點也不生氣。
    隨手抽了李佳雨一巴掌,“我讓你對老人家不懂禮貌。”
    “老賊,你也就是欺負欺負我徒弟。有種的話,來和你爺爺我過幾招。”
    楚河從縣崖下面跳上來。
    拍了拍手,無意間手中多了四枚透骨釘。
    這老者能把天聾地啞打翻在地,可想而知,是一名高手。
    “咦……?”
    楚河看向天空。
    其它人也一起向天空看去,只是沒有看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一只鳥從天空飛過,只留下片刻的影子,還有一泡鳥屎……
    那老者反應很快,已經一個橫移,堪堪躲開楚河打來的透骨釘,“你這樣做禮貌嗎?”
    老者似笑非笑地看向楚河。
    “老賊,報上個名號,你爺爺我看你修行不易,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楚河心中一驚。
    能躲開他透骨釘的人,這老家伙還是第一個。
    何況他是偷襲,都沒有成功。
    他胡謅八扯的同時,腦子飛速轉動在想對策。
    “老道叫邋遢道人,龍脈守護者。”
    邋遢道人,拿出一個酒葫蘆,打開黑乎乎的蓋子,仰口咕咚一聲,喝了一口酒。
    用黑手抹了一把大厚嘴唇子。
    “擦,唬人吧,誰給你的權力?一看就是自封的。”
    楚河不屑地說。
    “我是小天宮的……我憑啥告訴你。”
    邋遢道人感覺說禿嚕嘴了,立即脖子一梗,故作蠻橫地說。
    “埋汰老道,看你混的怪慘滴,要不然,我給你安排個看門的活,每年給你發幾張狗皮。”
    “一個月八百八,干不干?”
    楚河笑嘻嘻地問。
    楚河已經靠近邋遢道人不足三米遠。
    感覺這家伙身上那個味啊。
    足夠燻死十頭大象。
    他是見了姑娘叫大嫂——沒話找話嗎?
    當然不是。
    只是分散老家伙注意力。
    楚河真氣凝聚于雙手,猝然出手。
    太初拳法配合凌波虛步。
    每拳都有空氣撕裂的爆鳴之聲。
    邋遢道人用酒葫蘆不停格擋。
    “鐺鐺……鐺鐺鐺……”
    一陣鈍響。
    這葫蘆不簡單,是特殊金屬材質,楚河的拳頭打在葫蘆上,居然沒有打出一個坑來。
    邋遢道人的臉,這時已經變成紫色。
    他不明白,楚河的拳頭明明打在葫蘆上,自己雙手差點被拳勁打骨折。
    楚河冷笑一聲,再度沖上去。
    他揮拳之際,又扔出幾枚透骨釘。
    “你小子不講武德!”
    邋遢道人雖然對楚河的陰險不滿意,但,卻不慌張。
    ‘叮’‘叮’‘叮’……幾聲。
    透骨釘居然,全部被吸到葫蘆上。
    原來這葫蘆具有磁性。
    “埋汰,你個老東西用武器,不厚道。”
    說完楚河一個漂移,來到李佳雨身邊,撿起他的微沖,對準邋遢道人。
    不信這老頭能扛住沖鋒槍突突。
    “小友,我們無仇無恨的,怎麼還動槍呢?”
    邋遢立即換上一副笑臉,說的很輕松。
    “是嗎?你敢打我的兄弟和兩位老伯,這賬該怎麼算?”
    楚河可不是喜歡吃虧的主。
    埋汰老頭打了自己兄弟和僕人,必須找補回來。
    “誤會,誤會嘛,是他們三個一起上,和我比劃比劃,他也沒有傷他們啊,只是點穴。”
    說完,邋遢幫三人解開穴道。
    埋汰老頭是不是俊杰不知道,但,識時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