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我的寶貝,到底怎麼了?給媽說,誰讓你受委屈了,媽媽派人收拾他。”
    黨向榮心中很是忐忑。
    女兒一個人在國外,不會被外國臭男人給蠱惑了吧。
    “我懷孕了。”
    黨舞輕聲說。
    “天吶,是誰的?”
    黨向榮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噗通噗通跳起來,胸口緊張地不斷波瀾起伏。
    “瞎想什麼,這還用問?”
    黨舞對這不著調的媽很不滿意,自己這一個多月一直很糾結,要不要打掉。
    她還懷疑自己有其它人。
    “是楚河的啊,好。我讓這臭小子去國外接你,不過,他在執行任務,還在西域。”
    黨向榮心中極為高興。
    楚河這下必須認賬,妥啦!
    “媽,有件事我必須和您說,他可能是我哥。”
    黨舞心中極亂。
    醫生說過,她子宮……總之,不宜打胎,本身風險不說,關鍵是以後可能很難再生育。
    這讓黨舞很是糾結。
    原本想孤獨一生就算了,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
    要是保留著,又怕出現畸形。
    “傻丫頭,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放一百二個心,你和楚河八桿子打不著的,他怎麼可能是你哥?”
    黨向榮心想,說破大天也不可能的事。
    “我爸和他做過親子鑒定……”
    黨舞頹廢地說。
    想起這事,就感覺心疼如絞。
    “那他也不是……”
    黨向榮脫口而出。
    又沒有什麼話可以找補回來。
    “啊?……”
    黨舞心中一顫,她似乎有點懂了。
    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悲傷。
    當爹的不知道孩子是不是親生的,當媽的肯定知道啊。
    “那我該怎麼辦?”
    黨舞心中終于不再糾結。
    “放心,有媽在,給你辦的明白的,請好吧,等著做那臭小子的新娘子。”
    黨向榮嘴上說的很輕松,其實心中慌的一批。
    黃淵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他是最年輕的正部級,沒有之一。
    咦!不對,是黃淵先有的私生子,這丫頭還真是,不知道跟誰近,替他瞞著自己。
    必須找他談談啦。
    怎麼感覺自己虧了?
    這個男人佔有了自己,他兒子佔有了自己的女兒!
    必須找他算賬!
    本已經脫衣服的黨向榮,再也無心洗澡。
    她草草穿上拿來的新衣服回臥室,在想怎麼給黃淵施加壓力。
    必須出一口惡氣。
    近期。
    黃淵也意氣風發。
    東大特遣隊力壓東南亞及美大戰略中心的佳話越傳越神。
    人們最喜歡听的就是年輕帥氣戰力極強的英雄故事,黃河的大名越傳越廣。
    他儼然成了少婦心目中的情人,少女懷春對象。
    能拿下美大戰略中心主任伊千卡大美女、泰國帕查拉公主的男人,那得叫男神。
    有人居然臆造故事,說黃河是省長黃淵的兒子。
    兒子英雄爹好漢。
    桂南省水電站設計第一稿才拿出來研究。
    有人就坐不住啦。
    美大戰略中心主任伊千卡就帶著四國副總理等人前來洽談。
    本來,伊千卡想單獨和黃淵秉燭夜談。
    黃淵看到黨向榮的電話。
    心中一百萬不舒服。
    這個讓他心生厭倦又不得不虛與委蛇的女人。
    她不漂亮嗎?
    不是。
    黨向榮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
    不是一千個人里面挑一個,是一千里地方圓挑一個。
    單獨論容貌,黨向榮不輸給任何他經歷過的女人。
    只是不能容忍的是黨向榮的性格。
    高傲、蠻橫、虛榮、自大、獨斷。
    高高在上,盛氣凌人,不懂體諒,霸道專橫。
    更重要一點,她與那個男人暗通款曲,很傷黃淵的自尊。
    那個男人是先進,那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婚後又進……
    所以,黃淵帶著報復之心,與黨向榮的堂妹黨向華……呵呵……
    “向榮,有事?”
    黃淵小心翼翼地問。
    “怎麼沒事,我就不能打電話給你?”
    黨向榮用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語氣說道。
    “能,肯定能。”
    “那你如實交待,都犯過什麼大錯……”
    婚後的女人慣用開場白語氣︰盤問、責問、審問。
    “……”
    “……”
    ……
    楚河終于動了。
    他用虎牙軍刀把邊上骨骼中的玉石挑出來。
    用手指觸摸試驗。
    涼涼的,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他陸續向外挑玉石。
    一顆……
    兩顆……
    外圍九顆玉石全部收入囊中。
    沒有任何問題,看來是自己太小心了,這里除了自己沒有一個能喘氣的。
    他走向中間。
    看向那顆大的玉石。
    揮刀一挑,玉石滾到外圍,沒有任何意外。
    楚河用虎牙軍刀接住滴下的液體,用指尖觸踫一下。
    一股強大的真氣從指尖傳來。
    “這是真氣液!”
    楚河大為驚喜,繼而心疼,這是我的液啊,全都揮發掉了。
    他終于明白,懸崖之下為什麼真氣濃郁。
    原來是從這里逸散出去的。
    經過多年的累積,自然真氣充沛。
    這就是黃瘸子心心念念要找到的龍涎?
    楚河走向石壺,下意識地向壺中看了一眼。
    這時一股危機氣息傳來。
    楚河急速後退。
    他運作動若脫兔。
    左手透骨釘呈‘品’字打出。
    這里的品字很正經的。
    右手軍刀也順勢擲壺口。
    “吼……”
    一聲輕吟,卻震的楚河耳膜生疼。
    只見一道龍型虛影從石壺中浮現,雖然有些虛幻,卻已經活靈活現。
    這就是黃瘸子說的那龍影。
    要壞菜。
    楚河頭皮發麻。
    他掏出手槍,對著龍影不停點射。
    “吼……”
    龍影大為震怒。
    撲向楚河。
    龍身至少有五六米長,大爪子張開面積比臉盆都大。
    楚河一邊跑一邊點射。
    最後一咬牙。
    扔出手雷。
    “轟……”
    手雷在龍影面前炸開。
    楚河同樣被波及。
    他這也是迫不得已。
    傷敵一千,自損三百。
    還是龍影承擔了絕大多數。
    楚河也被氣浪掀飛。
    胳膊腿又掛傷。
    “吼……吼…吼……”
    龍影又撲上來。
    他發現龍影已經更加透明,看來也被手雷傷到。
    只是沒有傷口、血液流下等明顯的特征。
    楚河暗嘆︰我命休矣!
    死馬當作活馬醫。
    他就地一滾,躲開龍影致命一擊,然後撿起地上的大玉石用力砸向龍影。
    “ 。”
    一聲悶響。
    龍影倒退幾步。
    楚河一看,好啊。
    這種玉石攻擊比手雷威力毫不遜色,楚河哪還心疼玉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