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商量一下,準備好東西,我下去探一探,不要給天聾地啞等人多說。”
    楚河說完,兩人返回道觀。
    楚河穿上作戰服,拿上透骨釘、虎牙軍刀、手槍、手雷、微光夜視儀。
    黃瘸子遞給他一個包,給楚河講蠟燭要在東南角點上,試試有沒有鬼吹燈,黑狗血是對付污穢之物用的,小鏟子就不用說了……
    又嘮叨一番,如果有“五花土”封土,千萬不要急著進去,不要用雷炸……
    說的楚河心中毛癲滴,後脊背發涼。
    途中又給楚河等五位年輕人,普及昆侖祖龍及三干龍。
    北干龍(黃河龍),西起昆侖山,經祁連山、賀蘭山、陰山、太行山至燕山,延伸至長白山入朝鮮半島,山勢雄渾,主權力穩固,京城、長安、樂陽等古都均分布于此。?
    中干龍(長江龍)自昆侖山向東經秦嶺、大別山至江浙入海,兼具沉穩與靈動,輻射中原文明核心區,長安、樂陽、汴梁等歷史名城均屬此脈。?
    南干龍(珠江龍)從昆侖山經雲貴高原、南嶺至武夷山入海,水網密布,主經濟活力,羊成、港城、福城等城市位于此脈。?
    昆侖祖龍,萬山之祖,三大干龍發源地,橫貫青藏高原,為華夏龍脈總樞……
    “少主,一定要注意,有異族想斷我們龍脈,千百年來,應該有大能在守護著祖龍及三大干龍,還有十大龍脈,我們自己人千萬千萬不要踫主龍脈,龍脈反噬力極強,最終結果只有爆體而亡。”
    “就是主人也不敢觸踫主龍脈。”
    說到這,黃瘸子停了一下,心中一凜。
    難道主人在此修煉就是為了龍脈?
    雞賊……機敏如楚河,他也同樣想到這個問題,為什麼花非花不取龍脈?
    這個話題,大家沒有必要拿出來討論。
    討論三年也沒有答案。
    好開會,好會開,會好開,開會好,開好會,是閑的蛋疼的組織機構的事,大家都明白是哪些單位哪些人。
    有些人開了一輩子的會,其實,沒有做過一件實事,這樣的部門這樣的人有沒有?
    少嗎?
    呵呵。
    其實,要求可以再放低一點,可以不拉車,不要幫倒忙,少貪點,少辦壞事,也不是不能容忍。
    最好是就天天︰好喝茶,茶好喝,喝茶好,茶好喝,喝好茶、茶喝好,就行了。
    只喝茶的人能有什麼壞心眼?別出去  人。
    “我怎麼感覺冥冥之中已經上套了?”
    “無形之間培養成龍脈守護者的角色。”
    楚河搖頭苦笑。
    其實,你得到的越多,不應該付出更多來反哺這片土地嗎?
    有些人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明白。
    更多的人總是在抱怨這抱怨那,其實,他她它,沒有付出過什麼,創造不出價值,就到人間浪費點糧食而已,偶爾也罵九門這樣的好人,僅此。
    楚河看一眼阿依努爾,後者對他用力點了點頭。
    聰明的女人,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男人,全力支持他的理想,這樣的男人會變得更好,自己也跟著水漲船高。
    當然,找到渣男的除外。
    而,低端的女人,喜歡親手掐滅自己男人心中勇往直前的明燈,拼命打壓自己的男人,還總炫耀自己的男人多听話,多喜歡干家務,回頭又怪男人沒本事,掙不來錢,這樣的家庭,沒好。
    嫁不對人苦半生,娶妻不慎毀三代。
    大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按黃瘸子的指點,楚河系好安全…套索。
    黃瘸子又教授他使用飛爪,以便在崖壁上尋找目標及落腳點。
    還有一包錦盒玉瓶之類,告訴他靈液之類用玉瓶,藥材之類用錦盒……
    楚河微笑傾听,不時點頭。
    術業有專攻,各行業都有翹楚。
    物有本末,事有終始,潛心鑽研,則近乎道矣。
    黃瘸子也是個人才!
    “少主,注意預判,如果不需要再往下放,就提前搖一下繩子。需要放繩子就連續搖兩下。想讓我們往上拉,連續搖三下。”
    黃瘸子最後叮囑道。
    “明白,佳雨,如果搖不動繩子,我鳴槍示警,你們也要拉我上來。”
    楚河對自己的小命還是很在意滴。
    “好,師父,放心去吧,阿依努爾我會照顧好的。”
    李佳雨真誠地說,差點掉下淚來。
    “我謝你。”
    楚河白他一眼,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等回來有空得收拾他一下,最好讓天聾出手,打的他服服帖帖。
    他對阿依努爾和眾人點了點頭。
    黃瘸子把繩子一頭拴在大樹干上。然後指揮大家徐徐向下放繩子。
    楚河慢慢向下沉去。
    山崖處于姑娘峰陰……部側面,噢,嘛噶,陰面陰面。
    山峰陰面濕潤、光滑、陰涼。
    長年不見陽……光,對,就是陽光,長滿青苔,還有不知名的各類堅強的小野花。
    下沉十幾米之後。
    山間有棉花糖一樣潔白柔軟的雲,隨風流轉。
    有似真似幻的輕霧,為山崖披上一件白色紗衣。
    和花非花的白衣相仿——似透不透。
    這里不斷有蟲豸飛鳥游弋。
    楚河一邊觀察,一邊在推演怎麼用透骨釘和虎牙軍刀做防備,盡量不動槍和手雷。
    流雲飛霧間。
    射來一支灰色利箭,速度極快。
    楚河隨手打出兩枚筋骨釘。
    空中濺起兩朵血花。
    一雙利爪伸向他頭頂。
    楚河虎牙軍刀揮過。
    一對鳥爪掉落。
    那只鳥撞在山崖之上,濺起一團血霧,有點死了。
    應該是一只喜歡偷襲狩獵的游隼,它尸體向下墜落,猶如我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
    而懸崖上突然竄出一條青綠色的蛇,咬向楚河大腿。
    楚河大吃一驚。
    電光火石之間,揮刀斬落。
    蛇頭被斬斷,還是很堅決地咬在他褲腿之上,只是沒有多余力量穿透衣物。
    有驚無險。
    那只游隼是攻擊楚河還是青蛇,不得而知。
    答案並不重要。
    人類也是一樣,有時,你救人一命 ,他都有可能恩將仇報,關鍵時背刺你,何況畜生蛇蠍。
    隨著楚河下沉,不斷被各類蟲鳥攻擊。
    虎牙軍刀太短,一寸短一寸險,可是在這種空中沒有差力點的地方,沒有躲閃騰挪的空間,很是吃虧。
    他用力一蕩,攀上一根粗大的藤上,順手削下一根長約一米二三的細藤。
    這下,他殺傷力稍減,但好在防守範圍夠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