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魁,要是你敢騙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梭信揮手讓手下去提審那名為‘黃河’的男人。
    他可不完全相信帕魁。
    兩保帶刀護衛經過楚河身邊,剛彎腰準備檢查繩子的時候。
    他們感覺自己後心一陣酸疼,身體的力量仿佛一下被抽空。
    這時,楚河已經拔出透骨釘,打向剩余的兩名帶刀護衛。
    事發突然。
    梭信還沒反應過來。
    楚河已經瞬間解決掉他的護衛。
    速度之快,用電光火石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楚河的虎牙軍刀已經抵住梭信的脖子。
    “快來人啊,有刺客。”
    帕魁立即跑出房間。
    不斷大聲叫嚷著。
    楚河目光一冷。
    居然上這老小子的當了。
    帕魁臨陣倒戈。
    敵變,楚河也變。
    他現在不可能再殺梭信,“能听懂我的話?”
    梭信搖了搖頭。
    楚河微笑著,不再說什麼,他隨手卸下梭信的兩條胳膊。
    梭信大吃一驚,兩條胳膊已經脫臼,無力地垂下,他焦急地向沖過來的手中大叫道,“快快有請李先生和盧克•巴巴尼亞。”
    楚河指了指帕魁,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帕魁是叛徒,殺了他。”
    梭信本來就有殺帕魁之心,看楚河的意思,對這個叛徒也不滿意,立即大喊起來。
    只是,進來的人大多是帕魁的人。
    立即雙方都立即開槍。
    瞬間死傷十幾人。
    帕魁對著梭信和楚河無差別開槍。
    看來他想把楚河和梭信一起弄死,他不是沒有野心,而是野心不小。
    楚河拉著梭信躲進後面的臥室。
    看到一位眉清目秀的女子,看來這梭信也沒少禍害良家,這些事與楚河無關。
    他還沒有胸懷天下的覺悟。
    “櫃子後面有槍,快去打開。”
    梭信指揮著穿著很清涼的女孩打開,暗門後的櫃子。
    里面有十幾把槍,手槍、微沖、突擊步槍都有。
    楚河拎起把微沖,和兩顆手雷守在門後。
    這門居然是防彈門。
    帕魁畢竟帶的人少,他如果不能快速弄死梭信,今天死的肯定是他自己。
    梭信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選擇相信帕魁,居然跟隨帕魁一起狂地砸門。
    楚河猛地拉開門,向外扔出一顆手雷,又快速關上。
    “轟!”
    門外有四五名帕魁的人,也包括帕魁本人,不知道傷亡幾何。
    就這時,楚河感覺到危險。
    他一個翻滾。
    “�V   br />
    兩顆子彈打在門上。
    只見那女孩握著一把手槍,臉色蒼白,顯然她極為害怕,應該不經常開槍。
    楚河心中一冷。
    自己對女人的心慈手軟,已經造成諸多問題。
    還不長血!
    既然她找死,那就去死吧。
    楚河手中微沖噴出幾縷火舌。
    那長相還算清秀的女孩,胸口噴出幾股鮮血,睜大眼楮倒在血泊之中。
    從此之後,楚河絕不會再對任何敵人懷有憐憫之心。
    戰斗中,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所以,一定要多維度理解。
    為什麼發生那麼多屠城之戰、焦土之戰。
    弱者,沒有任何話語權可言。
    強者,不能有任何婦女之仁。
    這世界,本來就是強者在制定規則。
    真理,永遠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不久,外面吵鬧聲漸漸平息。
    有人在外向屋內喊話。
    梭信趴在門上對外說了一些什麼。
    原來防爆門上有一個小的傳音孔。
    過了不久,從門外傳來一段華語問話︰“請問屋內和司令在一起的,是哪里的朋友?”
    這聲音有點熟悉啊。
    楚河听出來了,這特麼小子跑出來這麼多天,居然在大其力相遇。
    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
    “佳雨,你怎麼在這?”
    “師父?真的是你?”
    兩人好久不見,十分想念。
    “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我現在用的是軍方身份,叫黃河,你只管叫我師父就行。”
    楚河三級警督的事,沒告訴過任何人,包括黨舞、姜萍、黃軍、鄧海鳳、夏雨𡡻i熱恕  br />
    “好咧師父,讓我做什麼?”
    “佳雨,讓其它人立即擊斃帕魁。另外,讓我帶著梭信一起離開,緬軍方護衛我們東大特遣隊回歸桂南省。”
    “好的師父,我立即讓我朋友翻譯。”
    ……
    經過半小時的斡旋,李佳雨帶著變性女朋友盧克•巴巴尼亞,以及緬軍方三位高級將領一起進屋商談。
    帕魁已經負傷在逃,梭信安排人員進行搜捕。
    梭信同意當作人質,並派五百軍人護送五艘貨輪,直到東方大國洪景縣交界處。
    楚河換回自己的軍裝,拿上微沖,掛上五顆手雷。
    李佳雨想跟著,楚河拒絕他,這是軍事行動,李佳雨帶楊超做手術,還沒完成心願,又有新的女友。
    他在這里過著性福的生活,跟著趟那種未知的渾水干嘛。
    楚河看向那盧克•巴巴尼亞,明明是一位漂亮的姑娘,怎麼也不敢相信她曾經是男人。
    偽娘,變性人,在東南亞似乎並不稀奇。
    只是東方大國當時還沒有而已,很多年後,就不再是奇葩之事。
    楚河押著梭信返回貨輪時,五百名水軍也駕著兩艘中型戰艦趕來。
    來到大其力碼頭時,東大特遣隊協同泰軍正在浴血奮戰。
    遠處有幾艘小型軍艦堵住貨輪的去處,他們沒有動用火炮,只是派人駕駛快艇或潛水強攻貨輪,想劫持人質。
    雙方火力相互壓制。
    李震和帕查拉都是憂心忡忡。
    這是越國和撾國軍人聯合強攻,他們已經支撐不住,如果楚河沒有搞定緬軍,只怕今天很難善了。
    畢竟對方沒有開炮擊沉輪船的跡象,肯定是要活捉。
    俘虜是當定了。
    緬軍的戰艦明顯大于越國和撾國軍艦。
    他們開炮警告之後。
    越軍和撾軍還想再搏一搏,他們對著緬軍戰艦開炮。
    這下,緬軍戰艦不再容忍,雙方開始炮戰。
    五分鐘之後,有一艘越國軍艦被擊沉,其它小型軍艦立即調頭逃走。
    河中到處是哭喊的越國和撾國軍人,梭信心中正郁悶,立即命令全部擊斃來犯之敵。
    湄公河上響起密集的槍聲,至少有四五百名落水的敵軍喪命于此。
    河水泛紅,不少水下生物爭搶著免費的大餐……
    上層人物,為搏紅顏一笑,下屬的軍隊已經血流成河。
    不是紅顏禍水,而是權力游戲中棋子間的博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