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安,我只負責牽線,其它的事,你殺了我也不會做的。”
    何為堅定地說。
    “何主任多慮,我們是同學和朋友,我怎麼會殺你呢?”
    胡里安輕聲笑道,充滿得意。
    “那你給我一百萬美金,要我做什麼?”
    何為警惕地問道。
    “何主任,你不會只想當一個小小的辦公廳副主任吧?只要阻止胡金超再進步,你可以選擇到津門市或雙慶市當專職副書記。”
    “另外,你女兒何紫瓊馬上高中畢業,上哈佛的事包在我身上,並且,她個人賬戶中至少有一千萬美刀入賬。”
    胡里安說道淡淡地說道。
    楚河替何為感到悲哀。
    你已經上了賊船,還有反抗的余地?
    假如不配合,丟官不說,女兒肯定被人家  。
    “我只配合,不會主動做對胡書記不利的事。”
    何為的反抗只是自我安慰的麻醉而已,守護住最後的倔強。
    “行了,老何,我都說了,我們是朋友,當年你留學時,我可沒少幫你。”
    胡里安微笑著說。
    “你可把我害苦了,我的老同學。”
    何為苦笑著說。
    “何主任,此言著矣,你這可是昧良心啦,沒有我的幫助,沒錢沒勢的你,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再說,愛麗絲多漂亮啊,關鍵船【賊船=床】上功夫了得啊。”
    “你們抓緊時間,待會鄧慧嫻就要來了。”
    胡里安戲謔地調笑著說。
    楚河一听,這是要上演船戲。
    看是不可能的了,他趕緊立即躲進櫃子里,繼續錄音。
    愛麗絲,听這名字就是性感的洋妞。
    楚河大概已經理清關系。
    胡里安是何為留學時的同學,早就盯上他,並用資源幫他進步,一步步利用何為,接觸到胡金超,又把鄧慧嫻拉下水。
    目的就是阻止胡金超進步。
    “啊,這樣說,胡金超已經是前七的存在,位列老6,如果再進步,有可能是老1,我靠,今天要是破壞掉他們的陰謀,自己是不是護駕有功?”
    楚河心跳加快。
    愛麗絲的聲音很魅惑,雖然看不到她的人,听起來就很香。
    楚河禁不住誘惑,偷偷打開一個小縫隙,看了一場現場直播……
    兩人的前……戲很多,似乎,外國小妞……真放的開……
    不得不承認,外國很多方面很超前,洋妞的身材,沒得說。
    五六分鐘的船事,楚河看的很過癮……
    【楚河看到什麼,九門打死也不敢發,根本過不了嬸嬸那一關,大家辛苦一下,自行腦補。】
    不過,他得批評何為,快手一名,太不給東方男人掙面子啦。
    何為走後,愛麗絲嫌棄地說,“太那個……沒意思。”
    她用手比劃著,應該對何為的資本和表現不滿意。
    胡里安又給她補充了十分鐘,然後催促道︰“親愛的,你也必須走,老太太要來了。”
    “好吧,你不會還想走後門吧?”
    愛麗絲穿上衣服走人,還對胡里安不放心。
    胡里安搖了搖頭,起身去衛生間洗澡。
    回來後,在花瓶上安裝上一台微型攝像機。
    不久听到門鈴聲響起。
    胡里安開門。
    就听到鄧慧嫻的聲音。
    “胡里安,我好想你。”
    “噢,我親愛的美人,你的美麗讓我陶醉。”
    “是嗎?我期待著狂風暴雨。”
    “可是,你是我寧靜的港灣。”
    ……
    楚河感覺到大海上漂浮的感覺,想吐!
    人世間,唯有情話最不可信。
    他真不敢相信,年近60的鄧奶奶還是戀愛腦。
    楚河打開一點縫隙,又看了一場直播。
    沒想到,平時看著很賢淑鄧慧嫻很嗨。
    畢竟年齡在那放著,怎麼是40多歲的洋人對手?
    “親愛的,你真棒,比年輕人都有魅力。”
    胡里安奉承著渲染在愉悅之中的女人,毛茸茸的大手,像輕風一樣,吹過已經松弛的女人皮膚。
    他心中膈應的慌。
    “謝謝你,胡里安,你是上帝給我最好的禮物。”
    鄧慧嫻像小女孩一樣蕩漾著幸福的微笑。
    “這是我送你的一對情侶金表,是瑞士最有名的設計師的作品,你和你老公一起戴上,他就不會懷疑你啦。”
    胡里安微笑著說。
    他起身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
    “謝謝親愛的。”
    鄧慧嫻身滿意足地收下禮物,心已經飛向外太空。
    她戀戀不舍地起身離開。
    胡里安高興地握了握拳頭,關了錄像機。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只是他高興不過三秒。
    衣櫃里閃出一道身影。
    如果楚河說是他是水暖工,你猜,胡里安會信嗎?
    關鍵楚河懶得和他說話,一拳轟出。
    胡里安冷笑,一個東方小子,也敢向FBI高手出拳。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的大拳頭迎向楚河。
     嚓。
    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當然是胡里安的拳頭被打的骨折。
    他還沒來得及尖叫。
    楚河一個掌刀把他劈暈,“手嘛,你的大,沒有用,太軟。”
    他關掉攝像機。
    立即聯系鄧海勇。
    “勇哥,有這麼個緊急情況……”
    楚河把事情簡要說完,他肯定不說自己錄音和錄像的事,只說事情經過,胡里安的錄像。
    “小河,謝謝你相信我,你把胡里安綁上,放在房間里,錄像機不要動,我親自帶人去處理,具體的事,我回頭再和你踫。”
    楚河從床單上扯出幾個布條,把胡里安摁個結實,防止他掙脫,楚河又把他的手腕腳脖子給打斷。
    事了拂袖去,
    不留功與名。
    黑白兩道上,
    鐵拳震京城。
    有人會問,楚河為什麼選擇告訴鄧海勇,而不是其它人?
    楚河不會說,大家權當是他對鄧海勇的忠誠吧。
    但,他知道,這下何為完蛋了。
    何為只是炮兵營里的伙夫。
    別人打炮,他只能背黑鍋。
    兩會順利進行,勝利閉幕,圓滿結束。
    這是一次成功的兩會,凝聚共識擘畫新篇,為高質量發展注入強勁動力。
    兩會後,書紀處書紀胡金超兼任黨校校長、副住習。
    政治敏感的人都讀懂了信號。
    只是,胡書紀的秘書何為,卻因勞累過度,猝死在工作崗位上。
    英年早逝,實存可惜。
    一切都很突然,在楚河意料之中,又在他意料之外。
    歷史書和歷史真的沒有歷史必然性的關聯。
    他知道真相,但,這個真相不會有人相信,也不會出現在公眾視野,除非他作死。
    鄧海勇也沒有給他說怎麼處理的,這件事,仿佛不曾發生過。
    楚河也知道,那些事,一定、必定、肯定,以及注定沒有發生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