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佳的主子汪洋已經警告他,一定要與楚河搞好關系。
    現在楚河已經手眼通天。
    引起各大家族和高層的重視。
    楚河想了想,秦嶺李飛黃麻子等人與自己交好,自己又佔義順堂30%的股份,自己不走黑道,以後,讓黃軍混白道,秦嶺在黑道,也是不錯的辦法。
    “沈哥,既然你都說到這,兄弟卻之不恭。就按你說的辦,以後我們兄弟友好相處。”
    楚河與沈永佳雙手相握。
    “楚少,我也友情提示一下,西疆幫靠山是成家,豫南幫靠山是劉家。他們又勾聯外部勢力,所以針對您的報復,肯定不會少。”
    沈永佳低聲提醒道。
    “謝謝沈哥,我會小心的。”
    楚河知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成家與劉家難道不知道那些人的做法有多危險?
    肯定知道,那一定有所圖,估計是有所圖謀吧。
    處理完西疆幫的事務之後。
    楚河給自己的主管上司京城國安局長王德剛、特殊技術偵察處處長錢正謹匯報清剿西疆幫的情況。
    王德剛立即向公安部領導匯報,錢正謹派特警接管楚河羈押的六名西疆幫成員、武器等。
    縱橫京城二十年的豫南幫、西疆幫正式退出歷史舞台。
    京城各大市場基本上沒有紋身男去收保護費,大街上、市場、車站,再也沒有肆無忌憚的掏包小偷。
    兩會前夕。
    楚河與黨舞周末一起游、玩了兩天兩夜,周一,他精神抖擻地去公安部接受頒獎、授勛。
    鑒于黃河(楚河)同志在兩次行動中,先後鏟除與境外勢力勾聯兩大勢力,作出杰出貢獻,記特等功一次,授反恐英雄勛章。
    特晉升為三級警督,任京城國安局特偵處反恐處處長(副處級)。
    國安局內部,也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此黃河就是彼楚河,京城巴圖魯楚河。
    知道的人也不會亂說,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
    楚河以特殊貢獻杰出人才之身份,正式調入國安局,正式落戶京城。
    倒也免去他通過買房落戶的麻煩,最重要的,他現在檔案與戶口落在國安局,正兒八經的國干身份,與之前計劃的完全不一樣。
    楚河到單位報到後才了解,包括楚河自己,反恐處只有四個人。
    段岩和鄭偉曾是特種兵,一位精通槍械武器,另一位精通爆破技術。
    鐘誠是位高武,曾經任中南海保鏢,貼身保護過現任高層中的一位大佬。
    三人都二十七八歲,科級待遇。
    看向這位新任上司,除了長的帥點,也沒有任何過人之處。
    不過,听說新上司在鏟除豫南幫和西疆幫,兩次掃黑反恐中立下一次一等功,一次特等功,兩次破格提拔,就可以想象出,人家的背景有多深。
    他們仍以為,兩次行動就是為黃河量身打造的。
    但,不會像憤青一樣,高低得整兩句。
    所以嘛,不要和別人說太多自己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視角。
    或許,只有自己對自己才有上帝視角。
    楚河也不會急于證明自己。
    又干嘛向他們證明?
    楚河直接上司是特殊技術偵察處處長錢正謹。
    他前去報到。
    混體制,必須按體制內的規矩來。
    不能說,我認識誰誰誰,就可以亂來,不尊重上司。
    那是政治不成熟的表現。
    楚河這點倒也無師自通。
    另外,好不容易混到革命隊伍中來,哪敢翹尾巴,更沒有資本狂妄。
    屁股決定腦袋,你坐什麼位子,就是按這個位子去思考問題。
    “黃處,召開重大會議,上級給你們四人布置特殊任務。”
    “負責兩位高層大佬安保巡查,包括衣、食、住、行,四大方面,每天上下班前都要提前檢查至少一遍,雖然他們都有專業保鏢,你們也要做好自己的巡查工作,不得有任何失誤。”
    “無過即是功。”
    錢正謹用力握了握楚河的手。
    楚河眼楮盯著錢正謹幾秒,也沒判斷清楚這老小子在給自己挖坑,還是對自己的倚重。
    自己才來特偵處幾天?
    另外,自己今天才到反恐處報到好不?
    到現在不知道反恐工作流程與條例,不熟悉手下人員具體情況與技術優勢。
    這特殊任務隨時把自己拍在沙灘上,架底下。
    上級布置的任務可以說不接受嗎?
    還用問。
    那不是工作能力問題,是腦子有毛病。
    “是領導。”
    楚河沒有任何廢話,立即接下任務。
    他回到自己辦公室,立即把鐘誠、段岩和鄭偉。
    他開門見山。
    “各位,我第一天來反恐處,還一頭霧水,接到新的任務,還很棘手的樣子。”
    “所以,我拜托三位同志,與我一起群力群策,同船共濟,不想留下污點,就得一起想轍。”
    “三位也介紹一下自己的主要履歷與特長吧。”
    楚河說完,听三人匯報。
    “鐘誠,這次我們反恐處的任務安排和工作計劃,只能由你來做,因為我們三個對這項工作是門外漢。”
    楚河看向鐘誠。
    鐘誠並沒有立即響應他的提議。
    看來是不服氣,那沒問題,都是帶把的,一般能打服。
    楚河立即微笑起來,“你有想法,直接說。”
    “黃處,我們都說過自己的特長,不知道您?”
    鐘誠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說話滴水不漏,又鋒芒畢露。
    楚河總不能說自己的那個什麼 特長吧。
    “鐘誠,我從來沒和中南海保鏢交過手,我們就在這過過招?”
    楚河淡然微笑。
    “別的我沒有什麼自信,不過,近身短打嘛……呵呵,我怕打傷你或打壞東西,不合適,這環境不行。”
    鐘誠眼楮放光。
    看來很想敲打敲打這位年輕的領導。
    初生牛犢不怕虎,因為它是牲口。
    愣頭青小年輕不怕中南海保鏢,那就真是可笑。
    簡直是自尋其辱!
    段岩和鄭偉也立即伸長脖子,他們更期待看好戲,無論誰贏誰敗。
    這瓜都很甜。
    “真正的強者,從不挑環境。”
    楚河站起身,都沒有脫警用大衣。
    只是目光堅定地看向鐘誠。
    他就是以己之長敗鐘誠之長。
    達到立威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