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走向自己的悍馬。
    這時,他發現有兩個車胎已經癟了。
    而不遠處有兩個年輕人鬼鬼祟祟。
    似乎在找好點的車做手腳。
    “師父,弄他們?”
    “必須弄,敢扎我車胎,我們斷他手腳,不過,先開過去補完胎再說,給你哥打電話,讓天橋公安局派來人來抓走,必須重判,他這市長當的真不咋地。”
    他們連路都不用問,因為在服務區西南角一棟簡易平房上,有很醒目的牌子——風炮補胎(免費打氣)。
    操他個姥姥,免費生氣還差不多。
    補胎的車輛已經排上長隊。
    基本上都是原價20萬以上轎車。
    楚河讓李佳雨開車去補胎,要多少錢不用還價。
    他隨手拔下車胎上的兩枚釘子,走向那專業扎胎的兩個黃毛紋身小青年。
    在距離兩人幾米遠處,揚手一揮,兩枚釘子像子彈出膛般飛向兩人。
    兩青年正全神貫注地找目標,感覺膝蓋一疼。
    發出殺豬般慘叫聲,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
    楚河對這類人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他溜達過去,給兩人一人一個掌刀,砍暈在地。
    自作孽,不可活。
    作惡之時,就要做好被懲罰的準備。
    讓他們等待審判吧。
    補胎的生意不但好,而且貴。
    外面補胎10塊到15元。
    這里100起步,越野車200.
    不少車主與店老板在爭論。
    “要是補得起就開過來,沒錢補,抓緊挪車。”
    店老板蠻橫地說。
    常說店大欺客。
    在這服務區,店雖小,屬于壟斷行業,卻欺負你沒商量。
    李佳雨握緊拳頭真想一拳弄死他。
    楚河返回來,對他笑笑,搖了搖頭。
    “佳雨你也是,和他計較什麼,讓警察收拾他們唄。你要相信你哥的能力。”
    楚河笑著說。
    “刁民和奸商!恨的我牙癢。”
    李佳雨心中怒氣不減。
    “現在也體會一下,普通百姓的不易,生活在底層的窮苦百姓,有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很悲苦很無助。”
    楚河微笑著說。
    “師父,我有點能理解你。”
    李佳雨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張于補上胎,一只輪胎上有兩顆釘子,一只輪胎上有三顆釘子,店老板一共收他一千。
    “我靠,你怎麼不去搶錢?”
    李佳雨有點控制不住情緒。
    你們下手扎的輪胎,補一個窟窿二百塊,這加油站簡直無法無天啊。
    “怎麼?想和我賴賬?”
    補胎店里三個人拿著扳手、撬棍走過來,面色不善。
    “我特麼忍你很久了,來啊。”
    李佳雨向前沖去。
    一名工人揚起手中的扳手,準備砸李佳雨。
    楚河隨手拋出一顆釘子,打在他胳膊上。
    那工人胳膊一陣酸疼,手中扳手拿捏不住,被李佳雨一把搶過扳手,擋住第二個工人的攻擊。
    他一個高邊腿,踢在第一名工人脖子左側,那家伙立即應聲倒地,直挺挺地砸在地板上。
    另一名工人的撬棍與李佳雨扳手相撞。
    震的李佳雨右手發麻。
    絕對力量方面,工人並不吃虧,李佳雨吃虧在,扳手太短,還硌手。
    第三名工人看用撬棍同伙對上李佳雨並不吃虧,他也抄起撬棍準備干倒楚河。
    他掄起撬棍,對著楚河肩膀砸來。
    楚河對他這攻擊直接無視,伸手抓住撬棍,然後和李佳雨如出一轍,一個高邊腿,直接把那工人踢暈。
    只剩下一名工人,與李佳雨不停纏斗。
    “你們怎麼這樣沒有公德?”
    “把工人打傷,誰給我們補胎?”
    “不就一千塊錢,開的起好車,還在乎那點錢?”
    楚河心中想笑,活該你們被坑,怨不得這麼多年這加油站還開的這麼滋潤。
    因為被宰的人,都是這麼高尚。
    這時警笛大作。
    三輛警車開進加油站。
    跳下來八九名警察。
    “哪位是楚少和李公子 ?”
    為首的警官問道。
    “我是楚河,這是我兄弟李佳雨。”
    楚河說完,雙手用力把那直直的撬棍,彎成半圓形。
    “楚少,對不起,是我們天橋公安分局監管不力,李公子,我向您罪。”
    這名警官滿頭大汗,不說李公子是李市長的弟弟,這楚少听說來頭極大,就是李市長對他都很忌憚。
    原來楚少是個超級高手。
    “麻煩你們把那兩個專門扎車胎的人抓起來,這加油站和補胎店也該整治整治啦,都什麼玩意。”
    “我和李市長還是略有交情地。”
    楚河淡淡地說,眼神中充滿冷意。
    “是是,楚少,這就抓人。”
    那名警官正想抓人。
    “讓他們把這些車免費補一下胎,每車給兩百誤工費。”
    楚河給那警官安排完,立即駕車向南城方向飛馳而去。
    “師父,我以後也準備去游歷一番,紅塵之中有真諦。”
    李佳雨感嘆道。
    “佳雨,以後再去吧,這次回去,我準備祭祀我師父,再找找有沒有關于修煉太初子午訣的書籍。”
    “我的功法是師父張三真人傳授,可惜他練功……走火入魔,時常瘋癲,最後還是出車禍死了。”
    “所以,我也不敢輕易傳授給你們三個,如果這功法把你們練瘋嘍,我這一輩子都難以心安,另外,你們家族哪能放過我。”
    楚河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師父,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不傳授我功法,我也知道你肯定修煉成功啦,可能與你當時年少有關,心思純正,沒有雜念。”
    “原來師祖是這樣……沒的,走火入魔!!!”
    李佳雨心中蠢蠢欲動,他是真的想試一下。
    作為武痴,他不怕死,可是真出了事,家里人怎麼想呢?
    楚河擔憂很正常,他連黨嘯天都不傳授,就能看出來,不是故意不教,是風險很大。
    黃尚走後,原政委吳直升任監獄長,獄警趙璽升到監區長。
    吳直和黃尚搭檔多年,肯定是穿一條褲子的伙計,接楚河電話還有幾分鐘就到,他安排趙璽去門口接,他自己則整理衣服。
    讓廚房做了十六菜一湯,擺了一大桌。
    讓孫友、曲建勇等六七名楚河交好的犯人來做陪,給楚河接風。
    鐵打的監獄,流水的囚徒。
    只是楚河這個曾經的囚犯,今非昔比。
    吳直都得巴結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