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小航,叔叔馬上安排,我立即去現場。”
    周永健听周雲龍說過楚河的情況。
    他也是掛職副市長的副廳級干部,高配到市公安局任局長。
    這點政治敏感性還是有的。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
    此時黨向榮正在和自己初戀楊武在一起。
    楊武任公安部部長,正部級干部,是楊家第二核心人物,第一核心是他哥,楊威。
    听黨向榮說到楚河的事,楊武肯定听說過這個最近很火的年輕人。
    “你跟這年輕人有什麼關系?”
    楊武對黨向榮那是一百個不放心,怕她偷偷吃嫩草。
    “楚河是嘯天的師父,小舞的救命恩人,你說什麼關系,我本來想給他們省長打電話,這事還是你來辦吧,南城公安局真不像話。”
    黨向榮氣呼呼地說。
    “好好好,寶貝別生氣,我收拾他們一下,給你出出氣。”
    楊武在黨向榮額頭親了親,立即打電話給東魯省公安廳長魯樹,把他大罵一通。
    黨向榮對楊武表現很是滿意,畢竟自己在婦聯,只是個正廳級干部,必須往上走走,否則副部級就是自己的終點。
    她打電話給黨舞,讓她放心,楚河不會出事。
    此時,黨嘯天已經通知勇哥。
    鄧海勇立即撥通東魯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堂叔鄧光興的電話,把情況大概一說。
    鄧光興點頭,“行了,小勇,我知道啦。”
    撂下電話,鄧光興立即打給省公安廳廳長魯樹,把他大罵一通。
    魯樹今天56歲生日。
    生日宴還沒結束,已經被罵兩次。
    第一次被公安部長罵,他沒脾氣,那是公安部直屬領導。
    第二次被省政法委書記罵,他也沒脾氣,那也是他東魯省的直屬領導。
    公安系統是雙管,兩位直接領導,一個正部級,一個副部級,都因為一個叫楚河的小青年,他什麼來頭。
    不管那麼多,他立即讓司機帶著他到水晶宮,必須親自處理這件事。
    他路上把南城市公安局長周永健罵了個狗血噴頭。
    等他喘氣的功夫,周永分才敢解釋。
    “領導,請消消氣,這楚少和我兒子雲龍也認識,高明遠書記和張志高副書記的公子,他們三個就在現場,好像他們約定明天中午給楚少接風,今天出點意外,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听周永健說他兒子與楚河有交情,他立即不敢再罵。
    “永健,不是我脾氣不好,你知道嗎?公安部楊部長、政法委鄧書記兩人都因為楚河的事,把我罵一頓,我只能罵你,你抓緊辦吧。我也馬上趕過去。”
    魯樹一听,楚河果然是能量很大的年輕人。
    要不然高明遠的兒子能巴結他?
    周永健立即把大明湖區公安分局長大罵一通,然後,正在現場抓人的聶海營,接到局長電話。
    他正想給局長報喜邀功。
    畢竟是局長賣給張智面子,才來水晶宮平事。
    可是,迎接他的是潑天怒火。
    “你他媽能干不?會干點事不?讓你去平事,不是讓你去惹事,你怎麼敢捅破天?”
    “局長,我這邊一切正常啊。”
    “正常你媽里個壁,有沒有叫楚河的年輕人?你是不是得罪楚少了?”
    “是,有個叫楚河的,張天宇說他是殺人犯,坐過十年牢,就是個土逼。”
    “你才是土逼,你全家都是土逼。因為楚少,公安部長和省委政法委書記已經罵過廳長,你說人家是土逼?我們大局長的公子周雲龍和高書記家啟航公子都在水晶宮的門口,抓緊讓他們上去,他們有交情,快點,你個大傻逼。”
    高明遠听兒子說到楚河的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親自到水晶宮去看看情況。
    等高明遠到了水晶宮里,魯樹和周永健都前後腳到。
    他們簡單寒暄,一起在民警的帶領下,來到水晶宮的十樓。
    地上躺滿受傷的人,現在是雍福宮的人全部被銬起來。
    水晶宮的人已經放開。
    只是坐在椅子上的楚河不同意聶海營給開手銬。
    現在的聶海營哪敢再強制他?只能苦苦哀求,“楚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五歲小兒,請您放我一馬吧。”
    “聶隊,我剛才怎麼跟我說的,是不是忘記了?”
    楚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但目光冰冷。
    你特麼有老母有小兒,就可以枉法?就可以踐踏別人的尊嚴和權利?
    “楚少,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聶海營抽了自己幾個嘴巴。
    這時,高啟航、張添和周雲龍一起上來。
    看到楚河被銬起來,不由大吃一驚。
    “楚哥,實在對不起,我爸會親自過來處理這件事。”
    高啟航立即過來準備拿鑰匙打開手銬。
    “啟航,先不用急,我們先等等,我女朋友和我大哥對這事很不高興,估計得有人要倒霉。”
    楚河微笑著說。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水晶宮十層靜的可怕。
    聶海營的汗水就沒有停過,今天被張天宇給害死啦,這個狗日的。
    一刻鐘後。
    電梯叮鈴一響。
    民警帶著高明遠、魯樹、周永健進來。
    大家一起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
    “楚少?”周永健立即快步上前,“今天是我做的不對,驚動大領導,請求楚少原諒的同時,楚少還有什麼要求,我都盡量滿足。”
    “楚哥,這是我父親,他是南城市公安局長,這些人都是他的兵。”
    周雲龍上前介紹。
    “周局,謝謝,請放心,這事與您無關,不過,建議查一下這個聶隊等人,給黑勢力當保護傘的事,明明是雍福宮這一百人前來打砸搶,還逼著我朋友夏哥讓出水晶宮,把人家十億資產,用兩個億強買。”
    “另外,他們要抓我的母親,因為,我們和你們市拆遷辦副主任張智有仇,當年,張智的弟弟,侮辱我母親,被我所殺,他們就一直迫害我,我只能遠走他鄉。”
    “第三呢,這是我仇人的兒子,張智的佷子張天宇,說他叔叔馬上升副廳,好大的官,能壓死我,我想請張主任來,看看他多大的官威。”
    “他三次害我,難道我們東魯就是官天下,人大于法的地方嗎?”
    “如果今天不能把這件事搞明白,我會戴著手銬回京城,再不麻煩我的父母官們。”
    楚河說的風輕雲淡。
    但擲地有聲,條理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