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哥,楚總親自接見。”
    方不同很諂媚地小聲說道。
    鄧海升,听名字就知道是鄧家人。
    他是鄧海勇老家的族人,遠房堂哥。
    “嗯。”
    听到楚河親自接見,鄧海升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他很希望能當上常務副總,可惜,被楚河給截胡,他心里很不得勁。
    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
    自己能打?還是能鎮住這些公子哥?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人就是這樣,自己不行,看別人行就眼氣。
    看到七人進了會客廳。
    楚河很熱情地站起來迎接。
    李佳雨和黨嘯天倆人都翹著二郎腿坐那,屁股都不抬一下。
    “高公子、林公子,這是我們俱樂部常務副總楚河,大家都恭稱楚少,也可以叫楚總。”
    方不同立即介紹。
    高啟航和林志遠立即上前,雙手伸向楚河。
    “楚總,這位南城市委高明遠書記的公子高啟航,這位是大澤市委林正南書記的公子林志遠。”
    方不同也把主要客人介紹給楚河,陪同人員則沒有這殊榮。
    楚河很熱情地與兩人握手。
    “這位是李佳雨李少,黨嘯天黨少。”
    方不同又介紹坐著的兩位大少。
    高啟航和李志遠伸手,兩位少爺動都不動,也沒有伸手的意思。
    二人有些尷尬。
    楚河突然‘吭哼’清了一下嗓子。
    嚇得李佳雨和黨嘯天一激靈,站起來,看向楚河,“師父。”
    楚河白了兩人一眼,
    黨嘯天趕緊與高啟航和李志遠熱情握手。
    李佳雨也憋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上前握手。
    高啟航對楚河更加敬畏。
    京城八大家的子弟一個個眼高于頂。
    黨家少爺和李家少爺叫楚河師父,還對他敬畏有加。
    看來楚河果真如傳言,在道上混得如日中天。
    同時對楚河給足面子十分感激。
    “楚少!听說您是東魯人,我十分仰慕,特來拜見。”
    高啟航身段放的很低。
    他父親高明遠是東魯省委常委,省會南城市委書記,可是實職副部級高官。
    其實,在地方多牛的高官,如果京城沒有實力靠山,怕是很難進步。
    “高公子林公子,都不用太客氣,我也是東魯人,要是你們不嫌棄,就叫我楚河或楚哥,我也托大叫你們名字,怎麼樣?”
    楚河讓大家都坐下後很客氣地說。
    “楚哥,那求之不得。”
    高啟航學習不是很行,勉強托關系混到東魯大學,混個985重點高校文憑,現在南城駐京辦工作,估計不久就能混上駐京辦副主任,迂回一下,再回去任個實職。
    “楚哥,您是我們大澤人的驕傲,請您費心關照一下小弟。”
    林志遠是大澤市委書記林正南的兒子,比楚河小一歲,他在京城青年政治學院讀碩士。
    他敏感地察覺到楚河的不簡單。
    只是來時太匆忙,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細,在俱樂部里聊天時才知道,俱樂部現在管理者楚少居然是大澤市陶縣人。
    他私下答應給方不同十萬好處費,才求得見到楚河一面。
    高啟航給楚河介紹,自己兩位朋友。
    南城市公安局長周永健的兒子周雲龍。
    南城市副書記張志高的兒子張添。
    林志遠也給楚河介紹自己朋友。
    楚河也很給面子,與幾人交換了聯系方式,他靈機一動,發出邀請,“今天本應該宴請幾位老鄉,不湊巧的是,下午一點半,我約了其它朋友,這樣,周五晚上我回南城,這周六中午十二點,在水晶宮我作東。”
    “哪能讓楚哥作東?”
    “必須我買單。”
    周雲龍搶著說。
    “雲龍老弟不用客氣,水晶宮也算咱自己的,我也有點股份,不用花錢。”
    楚河微笑著說。
    “楚哥,明白了,這次我們就吃楚哥大戶。”
    高啟航听完哪還不懂,楚河讓他們給水晶宮增加點安全保護。
    “楚哥,我們幾個也一定準時到。”
    林志遠听完心中一動。
    “師父,我最近沒啥事,想跟著你去瀟灑瀟灑。”
    李佳雨怯怯地說。
    “我也去。”
    黨嘯天眼楮一亮。
    “佳雨要是沒事可以去,嘯天,你抓緊上學去,不能影響學業,要不然,你姐和阿姨不得連我一起罵。”
    楚河拍了拍黨嘯天的肩膀。
    “我……”
    黨嘯天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臉生無可戀。
    “以後有的是機會,不就努力學一年時間嗎?”
    楚河安慰他。
    黨嘯天一想也是,人生何其長,以後經常跟著師父玩點刺激。
    這事定下來之後。
    楚河安排方不同把幾位招待好,以後東魯老鄉也要多照顧一下。
    高啟航和林志遠都倍覺有面。
    以後,在旺山俱樂部也有靠山啦,找門路的事,總歸有了問路。
    楚河剛坐下想復盤下午筆錄。
    這時,他手機又響起來。
    是秦嶺電話。
    他沉思了幾秒才接通。
    “秦哥。”
    “謝謝楚老弟,還認我這個朋友。”
    “秦哥,千萬別見外,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都是迫不得已。”
    “謝謝老弟的理解,我想當面和你賠禮道歉,也代表幫派做出賠償。”
    “行,秦哥什麼時間過來,我派人迎接。”
    “還真得讓人帶我見你,我在D區,沒有資格到你辦公室負荊請罪。”
    “行,你直接找D區經理胡楊,我給他打電話。”
    楚河說完,立即用內線給D區胡楊做了安排。
    “佳雨,嘯天,這次與東北幫的火拼,你們都表現很好,也可能免不了被家里罵,一會秦嶺代表東北幫來談判,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楚河看向兩人。
    “師父,你看著談吧,我無所謂。”
    黨嘯天大大咧咧地說。
    “師父,我都听你的。”
    李佳雨扭扭捏捏地說。
    楚河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
    “我和勇哥溝通過,東北幫義順堂高嶺集團價值大概兩個億,這次我們要高嶺集團2040%的股份。”
    “你們兩人各拿5%。”
    楚河看向兩人。
    “沒問題,師父,以後有好事,必須叫上我啊。”
    黨嘯天開心地掰手指算一下,到底得了多少錢。
    “師父,打一架就給這多?一千萬啊。”
    李佳雨听完一愣,他畢竟在社會上混一年,在軍隊中磨煉兩年。
    對社會認知比黨嘯要深刻的多。
    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下一百萬。
    就是普通白領,窮其一生也賺不到一千萬。
    這來錢也太快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