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與黨嘯天兌換賭注,共賺了1400萬,兩人平分。
    然後師徒二人興高采烈地到A區玩耍。
    A區有賭場、KTV、酒吧。
    這里的洋酒動輒幾萬、幾十萬。
    KTV里陪唱的都是些新出道的小歌星,平時在電視上高傲的像個小公主,在旺山俱樂部卻卑微的像個丫鬟。
    酒吧陪酒的有車模、嫩模、三四線小明星,也有京城舞蹈學院、電影學院、戲劇學院的大學生。
    “師父,想泡誰,兄弟給你出錢。”
    黨嘯天笑嘻嘻地說。
    “你小子泡過妞沒有?”
    楚河白了他一眼。
    “我可是純潔的北鼻,怎麼能懂你們成年人的生活?”
    “不過,已經和為數不多的女孩探討過人生哦。”
    黨嘯天吐了吐舌頭,得意地說。
    “我靠,你還純潔?就是個小渣男。”
    楚河簡直不敢相信,黨嘯天是這樣的純潔的少年。
    “師父,我馬上十八啦,如果還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多讓人笑話。”
    黨嘯天笑著說,然後點了四位女大學生來陪8+1。
    這小子在俱樂部,簡直如魚得水,極其老練。
    楚河看著一左一右身邊的兩位天之驕女,一位就讀于舞蹈學院,一位戲劇學院大三的學生。
    俱樂部的規矩,不可以強求,雙方自願,怎麼都行。
    純潔的黨嘯天,下邊的衣服卻不怎麼純潔,不知所跟蹤。
    兩名女孩,各顯神通一位在……一位含著酒水一口一口地喂黨嘯天喝酒。
    十七歲少年啊,多麼精彩生活!
    ***…
    “哥哥長的挺帥的,你是什麼情況?”
    舞蹈生手指極為靈活,看楚河沒有動作,她指尖輕輕劃動。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讓金樽空對月。”
    “來公子,讓奴家服侍公子飲酒。”
    戲劇生念白字正腔圓。
    “我對女人好像不感覺興趣。”
    楚河訕訕地說。
    他怎麼可能與這些風月場所的女子苟且?
    更重要的是黨舞的弟弟面前與風月場的女子那樣,很不好。
    另外,勇哥要是知道自己和鄧海鳳的事……也難免節外生枝。
    所以不可大意。
    “哇塞,哥哥,你又能打,又帥,又有錢,難道龍陽之好?”
    舞蹈生的手四處游弋……
    她為楚河感到惋惜。
    舞蹈生的腰肢十分柔軟,小手也很白嫩。
    楚河立即不淡定起來……
    ****
    “我靠……”
    “你棒棒的,實力不錯,為什麼選擇那條路?”
    舞蹈生驚奇地問。
    “公子,莫道紅塵痴怨,相愛管他女女男男。”
    “今霄有酒今朝醉,管它醉後都與誰。”
    戲劇生在旁邊又在念秧……念白。
    十七歲的清純少年***
    黨嘯天已經迷失自我……也放飛自我
    “那是我未來的小舅子,你們懂?”
    楚河低聲說。
    “明白,那就****……”
    舞蹈生以為楚河是在小舅子面前放不開。
    ***
    “師父,別浪費,你不要啊,都給我。”
    黨嘯天還真是人才。
    (此處場景大家自行腦補吧)
    半小時後。
    黨嘯天帶著楚河來到賭場。
    這里人聲鼎沸。
    因為賭場是ABCD四個區共用。
    成陽和金光燦正的玩港式梭哈,看到楚河眼光一亮。
    “楚河,來玩幾把,不會不敢吧。”
    金光燦率先挑釁。
    “呵呵,這是金……光燦爛啊,好巧啊。”
    楚河暗笑,真是自尋死路的倒霉鬼。
    “你能不能別扯沒用的,敢不敢賭幾把,听說你剛進賬幾百萬,散散財唄。”
    金光燦急切地說。
    “我不是不敢,我對賭博沒興趣啊,再說,要是把你贏哭了,你又恨我。”
    楚河又開始放長線。
    答應太痛快,對方肯定有所防備,他越表現的不情願,對方越上桿子拉他入局。
    “男人就應該痛快,你磨嘰你瑪B啊。”
    成陽也在旁邊扇陰風點鬼火,催促楚河。
    “師父,玩這玩意沒意思,我們玩其它的。”
    黨嘯天看楚河很不情願,立即給他台階。
    “行,嘯天,你說的對,走。”
    楚河只能附和一下黨嘯天,也表示自己怯戰。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慫蛋。”
    金光燦氣急敗壞地說。
    “你不讓你妹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楚河戲謔地笑道。
    “我特麼弄死你。”
    金光燦立即暴起。
    “來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楚河抱著膀子等他出手。
    想找揍,秒秒鐘的事。
    “你別拉我,讓我弄死他。”
    金光燦拉住成陽的手,假裝走不開。
    其它人都鄙夷地笑了。
    想揍楚河,只怕他自己都不相信。
    “小河,我贊助你兩百萬,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你就下場玩會吧。”
    鄧海勇不知道什麼時間來到賭場這邊。
    “勇哥,我可玩不好,輸了別怪我啊,我也出兩百萬,我們合伙。”
    楚河苦笑著說。
    “師父,我也出兩百萬。”
    黨嘯天也力挺楚河。
    “行,我們哥仨一共六百萬的賭注,那個小豬,你也出六百萬,誰輸光就別玩了行不?”
    楚河看向金光燦。
    “我特麼不姓朱,我姓金,金光燦。”
    金光燦兩眼冒火。
    “噢,不就是金光燦爛豬八戒的豬?”
    楚河愕然問道。
    明顯是逗他玩。
    “別廢話啦,開局。”
    成陽目光一冷。
    服務員給雙方各端上六千個籌碼。
    一個籌碼上面都有一千字樣。
    不一會這邊就有幾十人圍觀。
    畢竟黨家少爺和成家少爺對賭,自然而然引起大家的關注。
    特別C、D區的會員。
    他們很難與八大家族的子弟勾聯上。
    荷官開始發牌。
    金光燦拿了一張K,蓋上之後,他扔進去十個籌碼。
    楚河拿牌看了看,直接按在桌上,也跟進十個籌碼。
    接著金光燦拿了一張明牌Q,又扔了十個籌碼。
    楚河拿了一張明牌5,居然也跟上。
    接著金光燦拿了J、K兩張牌
    楚河又拿到7、7兩張牌。
    輪到楚河說話,楚河冷靜地看了看對方把一百個籌碼扔進去。
    金光燦看了看楚河,估計他底牌或者是7或者是5,自己現在一對K贏的機率很小。
    他猶豫一下,棄牌。
    楚河把底牌一張8翻轉過來。
    笑嘻嘻地看向金光燦。
    金光燦臉色一變,氣的兩眼生煙。
    這特麼小子說不會玩,居然詐自己!
    雖然第一局只輸了幾萬塊錢,卻失去的是氣勢。
    成陽冷冷的看了楚河一眼,然後拍了拍金光燦的手。
    金光燦不可能把自己的K的底牌亮出來。
    只能窩囊地忍了這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