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我手下敗將成陽啊,再說,你也只是個會用毒計害人,陰險卑鄙的小人而已。你哪里比我高尚?”
    楚河一點都不自卑,他笑的很開心,很陽光。
    “成陽,你用毒害我姐的事,我和你沒完,來,我們打一場,敢不敢?你個孬種。”
    黨嘯天雖然打不過李佳雨,卻不怕成陽。
    “你也只是個會打架的莽夫,我豈能和你們一樣用蠻牛方式解決問題?”
    成陽不屑地笑笑,其實有點後悔剛才出面打擊楚河。
    反而弄的自己灰頭土臉。
    眾人看向成陽,目光里有了異樣。
    誰都會防著別人,但,知道成陽做過卑鄙的事之後,大家對他的防範之心更重。
    “黨嘯天,听說你找來幫手,狂的沒邊,讓哥哥看看,是什麼樣的高手?”
    只見一位古銅色四方臉,長相平平的小平頭青年走來。
    他雖然不到一米八,渾身肌肉鼓鼓,顯然有很強的爆發力。
    站在一九米三的黨嘯天面前,氣勢上卻更勝一籌。
    “李佳雨,你不就是欺負我年齡小?你比我大五歲,還是華北軍區特種兵王,不過三年後,老子一定痛扁你。”
    “你欺負我的事,我師父很生氣,小心他揍的你找不到北哦。”
    黨嘯天得意地說。
    無形之中在幫楚河拉仇恨值。
    “我看算了,佳雨,你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成陽陰陽怪氣地說。
    他這是故意用激將法。
    “成陽,智不足,總以為多謀;力不逮,自以為神勇。”
    “你激將有用?人家李佳雨又不是傻子。”
    江海站出來懟著成陽的臉直接開大。
    他也喜歡黨舞,知道成陽用陰謀對付黨舞,所以對成陽有極大成見。
    “大家能動手的就別瞎吵吵行不?”
    只見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走過來,他不高興地說道。
    “勇哥。”
    “勇哥。”
    “勇哥。”
    ……
    大家一起站起來,微微躬身叫道。
    楚河想起黨嘯天給他介紹過,這俱樂部的創始就是勇哥——鄧海勇。
    勇哥抽著一根大雪茄,看了一眼楚河,又看了看李佳雨。
    “勇哥,請您見證一下,我和黨嘯天的賭局。”
    李佳雨訕訕地說。
    “佳雨,我早想說你,嘯天比你小好幾歲,你也好意思打他三次。”
    鄧佳勇沉聲說。
    “勇哥,關鍵是這小子不服氣啊。我也沒辦法。”
    李佳雨苦笑道。
    “嘯天,你和佳雨就這一局定勝負,以武會友,不可下死手。”
    鄧海勇伸手指了指舞台。
    “勇哥,開個盤口唄。”
    “對,勇哥當莊吧。”
    “贊成,開盤開盤。”
    大家一起起哄。
    “既然兄弟們這熱情,來個賭局搞搞氣氛也行,我當莊,押紅方李佳雨的我1賠1.1;押黑方黨嘯天或他師父的我1賠3.”
    鄧海勇立即承諾開盤。
    只見兩位漂亮的女孩走過來,拿出紅黑兩色籌碼,各放一個盤子里,“五萬一手,請各位公子下注。”
    “給我來十手,押小李子。”
    “五手,李佳雨。”
    “兩手,黨嘯天。”
    ……
    大部分人都押李佳雨。
    偶爾有人押黨嘯天,也是想以小搏大。
    “我押我師父,五十手。”
    黨嘯天拿出卡,他心中狂喜,什麼兵王,怎麼能跟師父比?
    “小天,我也來五十手,湊個整。”
    楚河把他的卡給黨嘯天。
    “刷一百手,用我的卡。”
    黨嘯天咬咬牙,他卡里總共五百多萬,這次可是賭上身家性命,輸了就沒有啥零花錢。
    “那我也來四十手吧,我們兄弟一人七十手。”
    楚河堅持又買四十手。
    “你很自信?”
    李佳雨不屑地笑了笑,“我買自己兩百手。”
    男人都對自己有著迷之自信。
    不一會,聚集來幾十人,多多少少都下了注。
    錢算個滴,關鍵就是玩。
    “最後五分鐘,抓緊下注。”
    鄧海勇淡然地說。
    他不時觀察著楚河與李佳雨的表情。
    楚河沒有絲毫情緒的變化,波瀾不驚,一種不卑不亢的平靜。
    而李桂雨則已經氣血上頭,額頭青筋暴起,充斥著強大的戰斗欲望。
    “兩位上擂台吧。”
    鄧海勇也很想知道到底誰才是那個至強者。
    紅三代未尾紅四代前排幾百人中,30歲左右中最能打的肯定是李佳雨。
    按現在情況看,紅四代中的太子黨三杰劉勝鷹、楊成財和黨嘯天,最為突出,下一檔就有成陽等人。
    畢竟太子黨中的年輕一代,一般情況下家族不用能不能打來衡量年輕人有沒有培養價值,但可以用來做參考。
    除非去軍隊發展,能打才是考核的重要指標之一。
    李佳雨一個助跑,然後來了幾個空翻,最後高高騰空,一個半跪的姿勢落在舞台上。
    動作華麗又瀟灑。
    “嘩……”
    眾人一片掌聲。
    “李佳雨果然很牛逼。”
    “還用說,他是貨真價實的兵王,去外國參加軍體賽還得過獎呢。”
    大家議論紛紛,然後又期待地看向楚河。
    看他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表現。
    結果,楚河真是出人意料。
    他居然一步步走上舞台……
    沒有任何的出彩之處。
    不是他不想出彩。
    他沒有練習過這類的身法。
    楚河只會子午太初訣和太初拳法。
    後來,又練習飛刀術、盜術、千術。
    卻從來沒有練習過武術之類的身法。
    “我不會下死手的,要是不行,你提早說,別不小心打斷你的胳膊腿的。”
    李佳雨冷冷地說。
    楚河微笑點點頭。
    他對當兵的人沒有反感。
    但對狂妄的李佳雨觀感很不好,居然敢打自己的徒弟,那就等著被收拾吧。
    李佳雨看楚河不丁不八地站在那里,很托大,顯然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戰斗欲望已經讓他熱血沸騰。
    “小子,接受我的狂風暴雨吧。”
    李佳雨出拳如風,密集如雨。
    楚河目光一凝。
    這是迄今為止他遇到最強的對手。
    楚河也不專注于防守,他同樣快速出拳,總能後發先至。
    十幾秒時間,兩人對轟了二十多拳。
    兩人身上也各中了對方幾拳。
    由于出拳太快,大部分人都沒看出來誰佔上風,誰吃虧。
    但,能從李佳雨臉上看出驚訝的表情。
    楚河表情如常。
    只是對李佳雨微微點頭。
    李佳雨心中駭然,心情十分忐忑。
    他感覺雙拳已經麻木,身上中拳的地方,有股撕裂般的疼痛。
    只是他不知道楚河是否還有再戰之力。
    楚河拳頭也不是很舒服,被李佳雨打中的胸口及肋骨處雖然沒受傷,疼痛感還是很強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