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沒再說話,他坐到牧馬人駕駛座上。
    鄧海鳳坐在副駕,給他指路。
    二十多分鐘,來到唐指山水庫。
    楚河停車。
    兩人沿著山路向上攀爬。
    這段路崎嶇不平,是新開闢的國家級徒步山道的雛形。
    鄧海鳳不知道在想什麼,默默地向前走去。
    楚河也思緒很亂,茫然跟在後面。
    亦步亦趨。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鄧海鳳突然停下。
    楚河沒有防備,一下撞在她後背上,並順勢抱住她。
    鄧海鳳沒有動,但能感覺到她身軀微微顫抖。
    楚河想抽回手,地被鄧海鳳握住雙手。
    他不敢亂動,內心里還是對鄧海鳳充滿畏懼感。
    兩人默默抱了幾分鐘。
    鄧海鳳放開他的手,轉身撲到他懷里,雙手摟住楚河的腰,緊緊地抱住他。
    楚河有點不知所措,只能輕輕地拍了拍她後背。
    不久,楚河感覺胸前衣服濕漉漉地。
    可能是鄧海鳳的汗水,也有可能是淚水。
    他能感覺到鄧海鳳在無聲地抽泣著。
    楚河雙手不停地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堅強如她,也有著如此脆弱的一面。
    楚河想起,讀過的一句話,我之所以面對陽光而立,是不想讓人看到我背後的影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往事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
    鄧海鳳停止哭泣,也或許是哭累了吧。
    她仰起頭,閉著眼,張開雙唇。
    雖然楚河經驗不多,但也知道這代表的意思。
    他有些猶豫。
    鄧海鳳踮起腳尖,嘴唇印在楚河嘴上。
    他如果再不配合,那就是對人的不尊重。
    楚河輕輕親吻著鄧海鳳的紅唇。
    進爾,兩人的舌尖輕輕觸踫……
    最後舌頭糾纏在一起。
    楚河用力吮吸微微甘甜的津液,他雙手不由自主地在鄧海鳳身上游走起來。
    鄧海鳳忘情地親吻著,雙手也伸進楚河T恤內,撫摸著他的胸膛。
    激情地熱吻許久,楚河感覺到一股炙熱的火將要燃燒。
    鄧海鳳睜開眼楮,咬了楚河舌頭一下,並發出一聲驚呼︰“楚……河……”
    楚河捂著已經流血的舌頭,愕然地看了她一眼。
    不都是你主動的嗎?
    怎麼用看流氓的眼光看著我?
    “姐……”
    楚河沒有多說什麼,用力抱住鄧海鳳。
    用手撫摸著她的短發。
    鄧海鳳咬住楚河的胳膊無聲的抽泣起來。
    楚河知道她心中一定無法言表的痛苦。
    他默默地忍受著鄧海鳳牙咬之處傳的疼痛。
    過了很久。
    鄧海鳳抬起頭,眼神變得清明且堅定起來,她撩了撩短發,“我沒事啦。”
    “噢,我好像有事。”
    楚河苦笑道。
    “切,大老爺們這麼矯情,要不要我對你負責?”
    鄧海鳳臉一紅,輕輕轉過去。
    “我在想,用不用打破傷風針。”
    楚河擼起T恤的半袖。
    露出被鄧海鳳咬的黑紫的胳膊,上面還有兩排清楚的齒印。
    “我又不是狗打什麼破傷風,看你今天表現不錯,你想對姐做點什麼姐可以考慮滿足你,還不用你負責。”
    鄧海鳳剛說完。
    楚河已經撲上來,抱住她激情地熱吻起來,雙手在她的胸部撫摸著。
    鄧海鳳那個後悔啊,剛才就是隨口一說,讓這小子佔盡便宜。
    他不會脫自己褲子吧?
    想到這,有點害怕,那制止他嗎?
    楚河又親又摸了幾分鐘,並沒有再進一步。
    鄧海鳳有點失望,又有些安慰。
    畢竟今天已經讓這小子親個夠,摸個遍。
    她心中也有些茫然,以後怎麼面對這臭小子?
    “姐你身材真好,和你接吻感覺很好。”
    楚河意猶未盡。
    “那以後姐想的時候就找你,不過,姐可不負責,也不想結婚,也不管你找對象的事。”
    鄧海鳳冷著臉說。
    “行,反正我也高攀不上。”
    楚河想,和高端的女人交往一下也不錯,雖然娶不上,能干也好。
    鄧家雖然不是大家族的嫡系,鄧光勛的堂哥鄧成功的家世顯赫,他堂叔可是登上權力巔峰的大人物,不能再多想。
    “你是不是感覺吃虧啦,還猶豫這麼久?”
    鄧海鳳擰住楚河的耳朵怒聲問道。
    “不許擰你男人的耳朵啦,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不再是我姐。”
    楚河立即把鄧海鳳按在腿上,打起她的屁股。
    “嗯……嗯……”鄧海鳳感覺身體涌起一股暖流。“干我!”
    楚河一愣,干就干,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于是,他抱起鄧海鳳,走向那路旁邊的小樹林。
    一陣女人的呻吟聲響起。
    驚起樹林里正在求偶的幾只浪鳥,四處翩翩飛舞。
    一個小時後。
    楚河背著鄧海鳳走出樹林。
    “你是我第二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鄧海鳳用手指在楚河後背上輕輕劃著。
    “他呢?”
    楚河心中微微泛起醋意。
    自己不是李琳琳的第一個男人。
    也不是鄧海鳳的第一個男人。
    能成為誰的第一個男人呢?
    “他已經走了五年,今天算是我重新生活的起點吧,小臭男人。”
    “他去哪了?你這麼好,他怎麼還舍得走?”
    “他去另一個世界,為了保護我,不說了。”
    鄧海鳳甩了甩頭,連同眼淚一同甩出去。
    “你是我第二個女人,第一個就是那個女人,你知道的,唉。”
    楚河搖了搖頭,在女人方面自己也是個生瓜蛋子。
    “以後不要踫風月場所的女人,她們思想都不正常。”
    “知道道了我的姐。”
    “你不喊姐能死啊。”
    “鳳姐。”
    “你找抽。”
    鄧海鳳不停在捶打楚河後背。
    楚河樂呵呵地任由她打。
    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
    只是自己配有愛情嗎?
    高端的女人沒人敢嫁自己。
    “小鳳,小鳳,別打人男人了。”
    楚河在鄧海風屁股上揉了一把。
    “每周給女王大人交一次公糧。”
    鄧海鳳在楚河耳邊輕輕地說。
    “行,我還可以多交一點。”
    楚河嘻笑著說。
    “去你的,沒那多功夫,一次多交點質量好點。”
    “另外,別和不干淨的女人上床。”
    鄧海鳳心中五味雜陳。
    如果拋開一切世俗的事,楚河是個不錯的男人。
    可是,自己是警,他是匪,早晚都有可能刀兵相見。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