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你和老鄭做的事,的確不地道,當然是老鄭佔大頭,楚河把老鄭廢掉,道上的人沒有誰說他過分吧,你們做初一,就得接受楚河還你們十五。”
    “今天,我做為和事佬,公平地說一句,楚河要是把你游戲廳砸了,把你廢了,大家同樣不會認為他過分。”
    “另外,對楚河來講,修理老鄭已經足夠,如果再用武力把老楊給解決,在道上還是帽子那邊,都認為你是個不安定分子。”
    “基于以上觀點,我說一下解決辦法,一吶,老楊,你出五十萬,讓楚河和若雲消消氣,大家握手言和。二吶,春峰游戲廳是老鄭和老楊打下來的,現在就歸楚河和老楊各35%股份,我拿10%,20%送帽子叔叔。”
    說完,李飛看向三人。
    “我听飛哥的。”
    楊根貴心在流血。
    50萬已經接近于花香的7成股份啦,再加上同意給李飛10%股份,損失慘重吶。
    不過,總比全部丟了強,至少自己也不用擔心被廢掉。
    另外,35%松恆的股份也能值個30多萬。
    總體上能接受。
    “行,我和楚河听飛哥的。”
    白若雲感覺自己和楚河合作之初的選擇多麼正確。
    如果沒有楚河,他被人打了也就打了,甚至連生意都會被人搶走。
    “楚老弟,你也說一下想法。”
    李飛說道。
    他怕楚河不高興,以後在秦嶺面前擺自己一道。
    “飛哥,你做得很公道,我和楊哥也沒有深仇大恨,今天這事哪說哪了,大家都是站著尿尿的,沒有那麼多彎彎繞。只要楊哥願意,我們哥幾個一起做好這行業,再說,我也沒有什麼經驗和人手。”
    “與其我們在這窩里斗,不如以後跟著秦爺、飛哥、麻子哥你們一起走出去看看。”
    “另外,游戲廳行業我感覺已經不行啦,最多五年,少則三年,就會被淘汰。”
    “春峰那,我建議開個網吧。”
    楚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啪!’,只見黃麻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高興地說︰“兄弟,你和我的想法相同,游戲廳行業不行啦。”
    楊根貴也點了點頭,這楚河可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直的類型。
    “行,楚河,你有這等眼光,也說明你適合經營,春峰那就開網吧,我們分頭聯系,盡快辦下證來,投資的事,我們幾個按比例投錢。”
    李飛立即表態。
    總之,這頓飯吃的還是很和諧。
    回到雲河游戲廳。
    楚河要和白若雲平分50萬,白若雲拒絕了,他只要10萬。
    畢竟這錢都是楚河拼回來的。
    楚河過意不去,給白若雲10%春峰的股份。
    白若雲沒再拒絕,他心中很安慰,自己沒有看錯楚河,他對朋友很真誠,從不讓朋友吃虧。
    楚河本想托鄧海鳳幫忙,結果,兩天時間,李飛托人辦理下貴河網吧營業執照。
    李飛股份不多,但對網吧的事很上心,他找到京城機場一家大型網吧老板,讓他幫著楚河策劃,裝修、機器配置、網絡、游戲等,並且推薦一名網管李亮到貴河網吧幫忙。
    網吧籌備工作進展順利。
    游戲廳行業已經沒有競爭對手,楚河與楊根貴商量後,都是一塊錢8個幣,老虎機爆率為25.
    相對來講,玩家更願意來雲河游戲廳,楚河的口碑效應就是金字招牌。
    楚河也沒有變更松恆游戲廳的名字,主要黃軍在打理,黃軍打電話給出他初中同學英勇,準備叫他來幫忙看場子,黃玲把一起來京城打工的同學張艷找來,去松恆游戲廳當收銀。
    張艷住到李琳琳曾經住過的房間。
    四個人都是同一個鄉里的人,是實打實的老鄉,相處容易。
    楚河起自己曾借用過身份證的王聰王大憨,就讓黃軍同學英勇去邀請王聰一起來京城打工。
    周五晚上,楚河接到屈阿姨的電話,讓他周六中午到家里吃飯。
    最近一直忙,楚河也沒有空打理個人形象,頭發和胡子都很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搞藝術的。
    周六上午楚河給黃玲黃軍交待完之後,就去會理發的理發店剪頭刮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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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理發店老板的話來講——常剃頭,勤刮臉,有點倒霉也不顯。
    楚河開著悍馬來到西單商場,給鄧老爺子買了兩盒補品兩盒茶葉,屈阿姨一套高級化妝品,最後,給鄧海鳳挑了一件A貨翡翠坐佛吊墜。
    9點多鐘,楚河開車來到羅馬優山別墅。
    由于經常來,保安都認識楚河,還熱情地打招呼,楚河扔給保安一支香煙,保安高興地接過去。
    “楚老板,我五弟大名牛有草,小名牛五,23了,想在游戲廳找個活,行不行啊?”
    保安老牛今年也就三十冒頭,楚河習慣叫他老牛。
    “行,老牛,別人我不相信,你弟弟,我信,讓他直接找我就行,我給你留下電話。”
    楚河正值招兵買馬之際,也願意用熟人介紹的人。
    黃軍的同學英勇,如果能把王聰王大憨叫來,表姐柳成茵的堂弟柳超也要過來,再加上牛五牛有草,至少有幾個嫡系班底。
    楚河來到鄧家18棟別墅。
    “小楚,怎麼才來?”
    鄧老早就坐在沙發上,支好棋盤等著楚河。
    屈阿姨正和保姆忙活著準備年飯。
    听到楚河的聲音,走過來說︰“老頭子,你閑人一個,小河經營游戲廳,晚上兩三點才收攤,恐怕連個禮拜天都沒有。”
    “是,做我們這行業,掙的就是辛苦錢。”
    楚河微笑著說。
    把禮物放在茶幾前。
    “小楚,以後來不要拿這麼貴重的禮物。”
    鄧老看到楚河買的東西,感覺至少兩千塊。
    “行,以後注意,這不是感謝您和阿姨對我的照顧嘛。”
    楚河笑著說。
    坐在鄧老旁邊開始下棋。
    “臭小子,我說這麼吵,難得過個周末想睡個懶覺,被你吵醒啦。”
    只見鄧海鳳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地從樓上走下來。
    雖然不修邊幅,其實鄧海鳳還是很漂亮的,有種狂野的美,一般男人駕馭不了的女人。
    “姐,你這也夠懶的,太陽都多高了,還睡懶覺。”
    楚河白了她一眼。
    “切,你小子長能耐啦,敢說你姐。”
    鄧海鳳擰住楚河的耳朵。
    楚河一陣悲哀,男人怎麼有耙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