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很好,阿姨喜歡你這種坦誠的做派,你個人情況,我大概了解一些,你是個有血性的好孩子,嘯天願意跟你學,那就按你的方式方法教他吧。”
    “快坐下,今天阿姨請你吃飯,原來是感謝你舍己救小舞,再加上嘯天拜師宴,阿姨就省一頓,不過,以後有時間,到阿姨家里吃飯。”
    黨向榮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以後黨家還要重點培養小舞和嘯天,如果能把楚河拉到黨家陣營里,幫助黨家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再說,關鍵時刻,這種超級高手,能保護小舞和嘯天,何樂而不為,否則,每年百萬也請不來這樣的高手,請來了也未必真心護主。
    接下來,這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臨走時,黨向榮塞給楚河一張卡,堅持讓他收下。
    “小楚,這是我和她爸的一點心意,畢竟她爸在外省工作,忙的不可開交,回來的少,嘯天又不听我話,你好好管教他,每年,我向這卡里給你轉五十萬,不夠用的話,阿姨再給你轉。”
    楚河本想拒絕,轉念一想,還是收下。
    你不收下別人的報酬,別人就認為你白幫忙,說不定背後另有算計,畢竟誰都不傻,甘當活雷鋒。
    “小舞,這卡先放你這,我平時也不怎麼花錢,缺錢時我找你要。”
    楚河隨手把卡遞給黨舞。
    黨舞臉一紅,怎麼自己還幫他管錢呢?心中一動,有股異樣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行,我先替你保管,以後你成家娶媳婦時,就有老婆本啦。”
    “當然,你也可以用這錢搞個工程類實體公司。”
    楚河眼楮一亮。
    自己從事的都是黑色或灰色的產業,畢竟不是正途。
    如果搞正兒八經的公司,那就經得起盤查。
    “謝謝小舞,我沒有文化,不如你腦子好使,你和雨肽棤禫C 頤且黃鷥愎 盡!  br />
    “你們當幕後老板,我在前面當槍使。”
    楚河開玩笑地說。
    “還真行,這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
    “小舞也拿這公司練練手,不要在公司工商底檔中出現你的名字,可懂?”
    黨向榮心中一動,可以用這公司當白手套。
    “懂,放心吧,我聰明著吶。”
    黨舞抱了老媽一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你這孩子沒個正形,我還有事就先走啦,你們年輕人聊吧。”
    黨向榮達到自己的目的,看到手機上的信息,開心地離開,心中暗想,楊武那臭東西又找自己不知道有什麼事?
    楚河給黨嘯天講解怎麼用內勁出拳,怎麼預判,怎麼截擊……
    黨嘯天听完之後,立即露出恍然之色。
    楚河擔心游戲廳有事,就提出要回去。
    “師父,我送你。”
    黨嘯天也有自己的車。
    “讓他送我回學校,我的車借給楚河開。”
    黨舞想再買一輛比較適合淑女的車。
    “小舞,這是你的生日禮物。”
    “我開,不合適吧。”
    楚河有些撓頭,君子不奪人之美。
    這算什麼。
    “別墨嘰,師父,我姐送你就要。”
    黨嘯天攛弄著。
    他真希望楚河成為他姐夫,看以後誰敢欺負自己?
    只能是自己欺負別人。
    想到這黨嘯天內心有些激動。
    “真用不上這樣的好車。”
    “平時開摩托車挺好,方便。”
    楚河推辭道。
    “別瞎矯情,好不?”
    黨舞白他一眼。
    “好好好,我听你的。”
    楚河對黨舞的話沒有免疫力。
    下午炙熱的陽光中。
    悍馬車一路咆哮,奔赴中華大學。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可是彼此心間,卻有一堵無法逾越的牆。
    誰都沒有勇氣去掙脫那牆上的枷鎖。
    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兩個人近在咫尺,卻不敢相愛,無法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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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能看到楚河從駕駛座上伸出頭和黨舞道別。
    她心中五味雜陳,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是煩躁。
    本想下樓的她,停下腳步,站在窗前,心中有了一絲陰霾。
    黨舞轉身進入女生宿舍樓,楚河開車離開。
    不久,黨舞的身影再度出現。
    看著悍馬遠去,痴痴地站了很久,這個男孩,舍命相救的畫面不斷出現在夢中,揮之不去,如影隨形。
    楚河,也盯著反光鏡許久。
    他還是冷靜地轉過頭,切不可試圖追求,不可能屬于自己的東西和女人。
    即便黨舞願意,她的家人也會讓自己萬劫不復。
    愛情,在大家族眼里算個屁。
    有權有勢,什麼樣的女人不主動投懷送抱?
    沒錢沒勢的男人,再帥都沒有用。
    長帥有屁用,當飯吃?
    早晚不得被‘卒’拱。
    不遠處一棵大樹下,停著一輛法拉利,成陽惱怒地把手中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扔在地上,右腳用力碾了幾腳。“小子,你這是找死!”
    楚河半喜半憂地,回到雲河游戲廳,把悍馬停在白雲酒吧門前,與白若雲的皇冠並排放在一起。
    “哥,這車是不是挺貴的?至少十幾萬吧。”
    黃軍很是羨慕地到處摸。
    “軍子,你這眼是吃屎的吧?十幾萬,開什麼國際玩笑。十幾個十幾萬也打不住,普通人想買一輛進口的至少三四百萬,有關系的能半價拿下。”
    林健瞥了黃軍一眼,嘲弄地說。
    “我靠……我靠……我靠……”
    黃軍張大嘴巴,足夠塞進一個鵝蛋。
    他簡直不敢相信。
    這一輛車,比他們張家灣村,所有人家加起來都值錢。
    這到哪說理去。
    楚河也倒吸一口涼氣。
    自己的眼楮也是用來吃屎的,沒想到黨舞的爸爸這麼愛孩子。
    人家黨舞的爸爸是好爸爸,自己的親爹就是個垃圾。
    “楚河,你是不是給準備給黨舞當倒插門的女婿?”
    黃鈴睜大眼楮,不可思議地問。
    “想啥呢?我得配?”楚河苦笑道。“我救過小舞一次,她臨時借給我開。”
    李琳琳在那埋頭寫寫劃劃,不知道在弄啥。
    大家還是夸(羨慕)楚河撞了大運。
    楚河連忙擺手,拿出三百塊錢,讓黃軍去買酒菜。
    叫上白若雲和林健一起喝酒。
    李琳推說不會喝,她要值班收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