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跟我客氣,回來我不揍你,我給萍姐一成的干股啦,就這樣。”
    “夏哥,那不行,太多啦,那錢我真不能拿。”
    “你別給我廢話,你救哥一命,那點錢不多,還敢不听哥的話?掛啦。”
    夏利盈對楚河很是滿意,如果能成女婿就好啦。
    親上加親。
    楚河搖頭苦笑,這又是飛來橫財。
    他數學不好,沒系統學過,也搞不清楚水晶宮一成股份有多少錢。
    大概應該有幾十萬吧。
    “這是誰啊?”
    黃鈴支著耳朵听著呢,不過沒听太清楚,大排檔太吵啦。
    “我一個朋友。”
    “來喝酒。”
    楚河立即給大家滿上。
    “你朋友很有錢?”
    黃鈴又追問。
    “應該算是有錢吧。”
    楚河白了黃鈴一眼,十年不見,這丫頭掉錢眼里了吧。
    “楚哥,來我再敬你,原來你是有錢人?”
    李琳琳眼中已經有無數小星星。
    真有可能霸道總裁看上當服務生的我!
    “我,談不上有錢,再說,我對錢不是很感興趣。”
    楚河淡淡地說。
    他說的是真話,錢這東西,讓沒錢人水深火熱,讓有錢人喪失人性。
    不就是一張紙?
    “瞧瞧,那個吹牛逼的。”
    “臥槽,見過裝B的沒見過這麼裝的,我對錢不是很感興趣,操他大爺的。”
    “有個手機就想騙炮,你看那妞,都準備獻身啦。”
    旁邊桌上的幾位年輕人對楚河很反感。
    長的帥就算了,他還有手機; 有手機算啦,他媽還有錢; 有錢就算啦,還說不喜歡錢。
    真特麼招人恨。
    楚河欠意地笑笑,“不好意思,無意間傷害你們啦。”
    仇富,羨慕嫉妒恨,人之常情。
    “我哥有錢,招你們了還是惹你們啦?”
    黃軍看不下去,他沒練過,不過這幾年沒少干農活,身強力壯。
    “操,想打架?來啊。”
    小青年立即拎起酒瓶,脫掉上衣,他身上紋著一只下山猛虎。
    一看就是混社會的人。
    其它幾位小青年也脫掉上衣,身上都有紋身很是唬人。
    黃軍立即啞火,咽了咽口水,訕訕地說︰“那個……剛才,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
    楚河心想,這小子變臉倒挺快,識時務者就認慫。
    他喝了一杯酒,冷眼看那些年輕人的表演。
    “操,你再囂張啊?”
    紋著猛虎下山的青年掄起酒瓶朝黃軍砸去。
    黃軍一看對方真打,他的 種勁上來,抄起地上的馬扎一架。
     嚓!
    酒瓶把砸在馬扎上一滑,青年一個趔趄,連人帶瓶一起摔向地面。
    所有人大吃一驚,要是酒瓶摔碎,扎到人那就後果嚴重啦。
    就在這時,只見一只腳在青年脖子上一勾,把他勾的轉了一個圈,半站起來,然後,那只腳在他後背一踹。
    猛虎下山的青年,如猛虎下山一般沖向其它幾名青年。
    那幾位青年立即手忙腳亂地把猛虎下山給架住。
    “敢他麼踹我,給我扁他!把兩個妞輪了。”
    猛虎下山臉已經紅成豬肝色。
    幾名青年本來不想打,他們感覺看不透楚河。
    再看那兩個妞還真不錯,立即腎上腺素飆升,于是拿起酒瓶往上沖。
    楚河站起來,如果這些人知趣,他第一天到義順,也不想惹事,可是他們居然還想欺負黃鈴和李琳琳,那就必須教訓教訓他們。
    他右單腳站立,雙手抱著膀子,左腳一挑,把第一個沖上來的青年的酒瓶踢開,接著腳尖在對方胸口一點。
    那名青年立即後退幾步。
    其它人擁上來。
    楚河左腳化為殘影,僅十幾秒時間,那幾名紋身小青年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全部被他踢飛。
    他拍了拍左腳褲腿,冷冷地看了幾個小混子一眼,“結賬,然後滾吧。”
    那幾名小混子連滾帶爬,立即跑走。
    連賬都沒結。
    等跑了十幾米之後,猛虎下山停下來,叫囂道︰“小子,你牛逼,敢打你虎爺我,有種你留下姓名,等老子搖人來收拾你。”
    “楚河!”
    說完,楚河隨手扔出一只筷子,疾如閃電,猛虎下山反應過來時,已經躲閃不及。
    “噗!”
    一次性的竹筷,打在猛虎下山的嘴上。
    猛虎下山吐出一口血沫,里面還夾雜著兩顆門牙。
    那幾個小混混大吃一驚。
    他們知道今天遇到硬碴,踢到鋼板上。
    “喝酒。”
    楚河給幾人倒上。
    “哥,你太厲害啦。”
    黃軍心中很忐忑,楚河雖然厲害,才來義順就得罪混子們,以後怕是很難善了。
    “楚河,怎麼說呢,你是很能打,可是,混社會需要黑白通吃,以後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黃鈴也擔心自己以後會受牽連。
    “怕個屁,王猴醬蟹,能有種乎,楚哥這麼能打,早晚成為老大,以後我跟著你混啦。”
    李琳琳兩眼冒光。
    “呵呵,行,我準備干點小買賣,到時願意跟著我混的,我歡迎。”
    楚河樂呵呵的與三人踫杯,一飲而盡。
    和平,從來都不是忍出來的,只有打出來的。
    三人吃飽喝足。
    楚河去結賬。
    “一共六百四,你給六百。”
    燒烤攤老板娘按計算器啪啪響之後,報了個數。
    “你是不是算錯了,我這一桌也就兩百。”
    楚河不想和女人掰扯,但,想訛我,那可不行。
    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還有剛才那桌,他們沒結賬。”
    老板娘蠻橫的說。
    “他們的賬和我有屁的關系?我是不是他們爹,憑啥給他們結賬?”
    楚河氣笑啦。
    有些人就是欺弱怕硬,她怕那些小混子,卻不怕自己這個好人。
    “你把他們打跑啦,我肯定問你要錢,沒讓你賠馬扎錢就不錯啦。”
    女人得理不饒人的說。
    “呵呵,把不講理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還真不容易。你確定訛上我啦?”
    楚河戲謔地問道。
    “你不給錢,就別想走。”
    老板娘看楚河並沒有發狠的意思,愈發張狂,不依不饒。
    黃鈴和李琳琳一起過來。
    “楚河,別再惹事,你又不是沒錢。”
    黃鈴勸道,拉了一下楚河的衣袖。
    “憑啥給他們結賬,說破大天也不能給,看我們好欺負咋地?”
    李琳琳不干啦,抄起馬扎要開干。
    黃軍也拿起酒瓶,咬緊牙關。
    什麼世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