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陸凡大罵一聲︰“趕緊的，把這個屋子給我收拾干淨，繼續找蛇去。”
“是！”士兵連忙點頭去收拾屋子。
陸凡則在院子里等著。
一個士兵還挺有顏色，連忙從屋里搬來一個椅子給陸凡。
片刻之後，女子的尸體被搬走，屋里也被打掃的干干淨淨，甚至床都直接搬出來換了一個。
‘真不敢想象葉無天這樣的人以後成了城主這天運城會變成什麼樣子。’冰沁作為一個女帝，對領導者的作為會對一個國造成什麼影響再清楚不過了。
以葉無天的作風，天運城必定大亂，如果他能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天運城肯定不會穩坐第一城的位置，如果他死了，天運城或許還有救。
“少城主，收拾好了。”士兵們從房間撤出來，在陸凡面前鞠躬。
陸凡也沒說話，直接起身走進去關上房門。
“這也太嚇人了，我還以為今天會死呢...”
房門關上後，士兵松了一大口氣。
“少城主這性格...唉，以後天運城可如何是好。”
另一個士兵也嘆了口氣。
時間來到第二天一早，有侍女在屋外敲門︰“少城主，少城主...”
“干什麼！”陸凡大喊一聲，用枕頭砸在門上，按葉無天的性格，應該不會喜歡有人大清早打擾他。
“少，少城主...該去給老爺夫人請安了。”
婢女的心髒猛地跳動，但還是得把該說的話給說了，不然老爺那邊也不會放過他。
陸凡沉默了一下，隨後道︰“進來。”
兩個婢女這才敢推開房門進入。
看陸凡從床上坐起來，連忙過去給陸凡穿衣梳發。
陸凡心中現在很著急。
沒想到還有給城主請安這一說，葉無天會怎樣對他的父母？請安是怎麼請安？叫爹還是叫父親？
跪還是不跪？
任何一個地方出錯都有可能被識破身份。
話說回來，每天早上請安這件事，可能本身就是為了確認葉無天的身份。
草率了，不該直接把葉無天弄死。
“夫人。”
“夫人。”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士兵們的聲音，陸凡也抬頭望向房門。
“葉無天呢？”這聲音陸凡認識，不就是昨天那個小妾嗎。
“回夫人，剛起。”
“...嘁。”小妾聞言有些無語，翻了個白眼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陸凡在屋里喊了一聲，這不是天賜良機嗎！
“把她叫進來。”陸凡看著身邊婢女道。
“少城主，這恐怕不合適...”婢女小心翼翼道。
陸凡一听，說的也有道理，于是起身往屋外走去。
兩個婢女對視一眼，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是站在原地。
“少城主。”眾士兵看到陸凡出來，紛紛行禮。
此刻陸凡的頭發剛被拆開，還沒來得及綁住，披散著一頭黑發倒也另有一番帥氣。
“過來。”陸凡從小妾身旁走過，同時說道。
小妾眉頭微皺，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我說過來。”陸凡走到她面前，借她的身體擋住其他人視線，拿出鎏金說道。
小妾見狀眼前一亮，這次不再猶豫，立刻跟在陸凡身後。
兩人走到院子的一個角落，大家都能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交談，但是听不到他們說了什麼。
不過只要能看到葉無天對夫人沒什麼過分的舉動就好...
“是我，我替換了葉無天。”陸凡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我有事要問你，如實說。”
“天吶，你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和葉無天那小子長得一模一樣。”
小妾驚訝地上下打量陸凡。
“你放心，我對少城主的位置不感興趣，今天之後我就會離開，葉無天沒人能找得到，現在你幫我個忙。”
“你說。”小妾果斷點頭。
“葉無天的父母叫什麼？”
“城主叫葉青流，大房叫甦靜月，我叫柳寧藝。”
“葉無天每天早上都要去給城主請安？”
“嗯。”柳寧藝點點頭。
“具體是怎麼個流程？我怎麼稱呼他們，要不要跪？什麼態度對他們？”
“叫城主父親，叫大房母親，態度比較隨意，不怎麼說話，進去之後叫聲父親叫聲母親，給他們倆一人端一杯茶，扭頭走就行了。”
“對你呢？”陸凡點點頭問道。
“我不會在的。”
“之後還有什麼他每天早上會做的事嗎？”
“我想想...”柳寧藝眼珠轉動，思索片刻︰“好像，應該，每天早上請安之後，會回房間接著睡覺，一直到午時才出門，去外面大吃大喝，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在青樓或者什麼地方吃喝玩樂。”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陸凡點點頭就準備回去，柳寧藝卻連忙一把抓住陸凡胳膊︰“等一下。”
“怎麼了？”陸凡皺眉問道。
“你不該直接叫我到這里和你見面，那些人都知道我們關系水火不容，所以現在我們必須有個借口。”柳寧藝連忙說道。
“就因為你兒子的事情，所以你們水火不容？”陸凡問道。
“...葉無天前幾年試圖強奸我，被城主制止了，從那之後我就一直想讓他趕快死。”柳寧藝放開陸凡的胳膊撇嘴道。
“...你家真亂啊。”陸凡聞言也是無語極了，這葉無天還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這好歹是他姨娘。
“是葉無天行事放縱。”柳寧藝也是無奈。
不過你還真別說，柳寧藝今天這麼一拾掇，本就不錯的長相更精神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不像是三十多歲生過孩子的。
很有女人味道，想必不少人都很動心。
“他們兩個在那邊拉拉扯扯的，不會是少城主又要對柳夫人...”
“應該不會吧，上次因為這事少城主被關了三個月啊。”
眾士兵們也擔憂的看著那個方向，生怕陸凡對柳寧藝做出什麼不軌之事。
他們又不敢一直盯著看，只敢偷瞄。
“現在怎麼收場啊。”柳寧藝看著陸凡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陸凡怎麼可能想得到葉無天和柳寧藝發生過那種事，難怪柳寧藝一听自己是來殺葉無天的就要給陸凡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