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此刻站在早就已經設立好的渡劫台的下面,而此刻的槐則是站在渡劫台之上。
以他的修為其實早就應該飛升了,只是遲遲不肯而已,但是現在似乎就連天道都在逼迫著槐飛升。
此刻天空雷雲滾滾,已經不是槐刻意要突破了,更準確的來說,威脅,威脅槐要做渡劫的措施,然後飛升。
必須要飛升!
槐也很清楚,自己已經躲不了這一天了,白韶也很清楚,這是槐最後的結局了,他會死在天雷之下,莫名其妙的死在天雷之下。
分明以槐的身體絕對不會被渡劫的天雷劈死,但是偏偏就是還是死了?
就像是注定好的結局一樣。
而此時,白韶則是發現自己身旁站著一個熟悉的家伙,安何。
此刻的他由于沒有跟上版本,或者說已經沒有可以跟上版本的主線劇情當主要角色了,所以境界也僅僅只是達到了渡劫境界後期。
而此時的安何像是注意到了什麼一樣,轉頭對著白韶開口道
“前輩,你覺得接下來會怎麼樣?我或者說是……你覺得仙界是怎麼樣的?”
“……啊,好像我太久有點沒有溝通了呢,或者說沒有和您溝通過了,都忘記了您不會講話……”
這麼說著,安何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輕輕的看了口氣,笑著說道,接著,天空一道劫雷狠狠地劈了下來。
槐並沒有躲避,任由劫雷劈在自己的身上,一道又一道,一道又一道……
都是毫發無傷……
“果然嗎,我和妹妹之間的差距果然如此之大嗎?”
此刻的安何如此感嘆著,語氣更多的是無奈,分明自己這麼努力的去追趕了,卻依舊無法追趕上對方的身影。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麼大嗎?
分明曾經已經依靠什麼而追趕上了,但是就像是要被利用的工具一樣,接著又會停止下來,又一次無法跟上。
九九八十一道劫雷,前八十道都宛如撓癢癢一般,而這最後一道,卻無比恐怖,似乎完全不是前面那80道可以比擬的。
不是洗淨伐髓的雷電,而是單純的毀滅。
白韶很清楚,這是空在遵循著劇本,槐在這段劇情里是必定死亡的,所以必定會經過這一段的內容……
此時此刻,白韶卻也並沒有上去阻止,如果槐在這一段沒有死亡的話,那麼在未來就絕對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隨著那一道雷電的落下……
槐隕落了……
個鬼呀!!這家伙此刻正站在那里毫發無傷,而此刻站在白色的監控室里的空,則是愣住了。
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那只烏鴉,更加呆住了。
哪里冒出來的莫名其妙的烏鴉?分明沒有的才對呀?!
而此刻的槐也有點疑惑,那道雷劈在自己身上,居然對自己沒有絲毫的作用?證明自己感覺那一擊自己壓根沒法抵抗了才對?
甚至已經做好即將死亡的準備了。
而此刻的槐則是拿出胸口處的那根黑色的羽毛,開口道
“是這個的原因嗎?小白究竟是什麼呢?一只普通的烏鴉真的能活上千年嗎?”
此刻的槐當然知道那只烏鴉不是一般的烏鴉,但是卻也從未在意這些,但是,僅僅只是一根羽毛就擋住了天道的雷劫……
這種事情……
而此刻的白韶也是呆愣住了,如果這樣子的話,絕對會影響正常歷史的吧!絕對會的吧!
雖然他也不想看到槐死去,接著等待數千年的孤獨,但是如果不死去的話,現在如果就這麼飛升的話……
不對,好像也沒有飛升啊?
此時此刻包括白韶在內的所有人都呆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麼鬼?為什麼沒有飛升?
這是什麼鬼?為什麼沒有死?
但此時的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樣,能影響到這個時間線的那麼只有……
白韶?
原本今天的空心情還是不錯的,或者說現在的時間線的空心情還是可以的,至少白韶沒有再搞出什麼特別大的亂子了。
“嘻嘻,我就是要好好上班,好好上班就是舒服,順利上班就是舒服,你終于可以躺平了,在我的大白空間里。”
“好舒服呀!果然好好上班是這個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而現在則是……
“哎呦!是誰呀?!我的時間線!誰給我的時間線又搞亂了!你們干什麼呀?!”
“你們這幫壞人把我的時間線給弄亂了!那個鳥是什麼呀??!那個鳥是誰呀?!”
“是你白韶,別搞了,我辛辛苦苦整理好的時間線呀,都被你給破壞了,白韶別弄了,我好不容易弄好的時間線呀!!??o•(????????????)?o•?”
此時此刻,空已經完全能猜到那只烏鴉是什麼玩意兒了,絕對是白韶!絕對是那個家伙!
“……不對呀,那家伙的肉體還在那個時間線,沒問題呀,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這個時間線絕對沒有那個家伙才對,那家伙現在應該正在收魂,共享著記憶……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
此時的空心中有了一個更令人感到詭異的想法……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真的只是一段記憶,就連自己也僅僅只是一段記憶,而白韶所做的則是將這段記憶創造為了歷史?讓原本僅僅只是記憶的部分……
被緩緩的莫名其妙的列入了真正的歷史洪流之中?
“……到底在整些什麼呀?這家伙把現實當私服玩了?”
空這麼吐槽著,但卻也是無奈,可接下來她看到了槐手中的羽毛自己飛了出去,緩緩朝著遠方飄走,此刻的空也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恐怖的劫雷瞬間劈下。
一切終于才回到了正軌之上。
“……”
“剛剛是什麼出手干涉了?命運嗎?”
此刻的天道,心中這麼想著,能夠干涉白韶周身一點東西的,那麼或許就只有命運了,至少自己干涉不了,那就大概率只有自己的上司了……
就在這麼想著的時候,白韶則是感覺自己的雙翼似乎可以飛了,但是它並沒有飛起來,而是一步一步的跳到了槐的尸體前……
並沒有復活……
而是揮起了翅膀,朝著遠方飛去,死亡並不是絕對的悲劇,或許正是因為死亡才能朝著更遠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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