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玻璃就看明天拍賣行的拍賣效果如何了,想到精美的玻璃制品,謝知宴就心里一陣激動,明天玻璃一定會明動整個拍賣會!他對此有信心。
太子趕緊看了他母後一眼,皇後立刻明白,這是兒子要留住人才呢。
于是她笑著問道“碎玉,你和離後可是要歸家?”
馮碎玉立刻明白了皇後的意思,搖搖頭道“回皇後娘娘,家里兄長都已娶妻生子,佷子和佷女們也都大了,我一個和離的姑姑回家。
于他們名聲不好,所以為了不影響孩子們的親事,和離後碎玉打算自己過日子。”
有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父母兄弟想讓她回馮家住,她也有話回,不是不孝而是太孝,不願拖累父母哥嫂。
“阿玉,你這又是何苦呢,你真的就不能原諒我這一回?”
“王爺,你與其想挽回我們的感情,不如多想想胡氏的欺君之罪該如何收場。”
【不回馮家是對的,馮碎玉這麼多嫁妝銀子,回去肯定保不住。】
「馮家人吃相這麼難看的嗎?」
【十分不好看,以後有空說給你听。】
皇後笑著道“母後,既然碎玉不回馮家,兒媳打算讓她先到我的陪嫁院子里住著。
兒媳可是听說她在齊王府時就很會打理鋪子田產,兒媳常年在宮中,身邊正好缺個這樣善于打理鋪子田產的人。
就是不知道碎玉妹妹願不願意?”
馮碎玉立刻道“皇後娘娘,碎玉願意的,碎玉多謝皇後娘娘收留。”
太後也笑著道“如此也好,碎玉倒地還年輕,一個人住在外面也不安全,住在你的院子里,倒是不擔心又那不開眼的打攪她。”
站在一邊當背景板和透明人的太康公主都驚呆了好嗎?
母後和皇兄不是叫她和齊王來說孩子親事的事嗎?
怎麼親事的官司還沒斷好,就先給齊王夫婦斷了個和離的官司?
沒想到啊,濃眉大眼整天拿個扇子扇啊扇,像書生更勝像王爺的齊王居然這麼不講究,為了給愛子一個體面的身份,去母留子就算了,還搞詐死這一套,真是膽子都大的!
嘖嘖嘖嘖!
這本來就因為皇帝的萬壽節已經十分熱鬧的上京城將會更熱鬧了。
皇家丑聞,百姓茶余飯後又添一大談資。
就在太康公主剛想到這里時,便有侍衛來報,柴家父子求見。
馮碎玉心中一動,柴晉父子這個時候一同進宮面聖,總覺得沒那麼簡單,難道齊王欺辱姐姐的事敗露了?
如果真是,不知道齊王要如何給柴家一個交代。
明熙帝對錢桂公公道“錢桂,你去告訴柴愛卿,讓他們先在養心殿候著。朕要先把少師的事情處理了再見他們。”
“是,老奴現在就去。”
明熙帝拿起侍衛遞過來小冊子,這是沈康派人送來的,關于他們從謝之遙別院探查到的結果。
桃花巷的那處院子,與其說是別院,不如說是謝之遙弄的一個暗門子,沈康的人潛進去居然在里面看到了正在大肆玩樂的各國使節。
目前人都被他控制起來,就等皇帝發落。
明熙帝對親外甥的辦事效率非常滿意,抽空得好好獎賞他一番才是。
被明熙帝惦記的沈康此時站在桃花巷他表妹謝之遙別院前,一陣無語望天。
沈康實在沒有看出外表乖乖巧巧的之遙表妹,居然在自己的別院搞這些!
那放浪形骸的樣子,讓去慣了青樓的他們都覺得,還是這些人會玩。
就是不知道關于這里的事,他齊王舅舅知道多少?
里面可都是各國使節,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能叫齊這麼多人,說齊王一點不知道,狗都不信!
至于自己的好表妹,沈康輕抬眼皮睨了眼女扮男裝做小廝打扮,躲在侍者群里的謝之遙,一陣牙疼。
這往小了說就是私設暗門,聚眾嫖那個娼還不交稅!
往大了說,就是王府私下結交各國使節,動機可疑,似有不臣之心!
還沒等他喘口氣,轉頭又看到他的許家姑父和表哥!
天啊!毀滅吧!他就出來辦個差事,搗毀個窩點,怎麼抓到的全是親戚!
他的公主娘親是不是兄弟姐妹太多了點?走到哪都能遇到哥哥妹妹!
大長公主︰要怪就怪你那早死的外公太能生,這可怪不到為娘頭上!
算了,沈康算是放棄了,此事鬧的太大,他唯有上報一條,更何況皇帝舅舅既然讓他來查,地點還這麼清楚,一定是對此事有所了解的!
明熙帝︰我也是剛听說啊!
他面無表情的沖著謝之遙招招手,謝之遙見自己被表哥認出來,猶猶豫豫的磨蹭到沈康的面前。
他不看想求他通融的謝之遙,又沖極力往人群里縮,始終難以隱藏那肥胖身體的許家父子招招手。
兩人也是臉色漲紅的從人群中擠出來。
沈康面無表情的道“跟我進宮!”
謝之遙想拒絕,但是沈康一個冷冷的眼刀子甩過來,她也只能乖乖听話。
雖然她姓謝,表哥姓沈,但真要算起來,沈康才是當今皇帝的親外甥。
她這個兄弟家的女兒都要靠邊站!
許家父子更是不敢吭聲,郡主都得去,他們倆也逃不過。
明熙帝這邊剛看完手上的材料,沈康就帶著謝之遙和許家父子到了太後的宮中。
見到自己的親外孫,太後自然十分的高興,立刻招呼沈康坐到自己的下首。
因為此時太後的身邊一邊坐著抱著糕點啃的歡快的月浮光,一邊坐著喝茶喝的全情投入的太子。
已經沒有沈康的位子。
沈康一走,立刻就顯出了一起進來的此時還做小廝打扮的謝之遙和許家父子。
太康公主一看到丈夫和兒子,以為兩人是剛從城外趕回來,還很高興的招呼兩人到自己身邊排排站。
【這姑娘看著是個甜姐兒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權利欲?】
「小珠子,人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再說了,權利這東西,男人可以玩,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染指了?
她想擁有權利沒有錯,錯的是方法不對。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想可以,要也行,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