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折騰點東西出來,但是既不想動手,又不想操心,動動嘴已經是月浮光的極限了。
一听被孫女需要,求她幫忙,于老夫人立刻笑開了,好哄的很,月浮光一句話她就立刻拉著孫女心肝肉的問“浮光想種花草和果樹?”
于浮光點點頭道“母親不是說莊子里有座小山嗎,浮光想山上種果樹,山腳附近種上鮮花。”
她小聲的對兩人道“這果子我們可以做成果酒,鮮花可以做成香水,精油。”
張氏道“果酒倒是方便,我嫁妝里有一個釀酒坊,到時候一並給你。就是這香水和精油是什麼?為娘還從未听說過。”
于老夫也道“祖母活了一把年紀,好東西也見了不少,香露年輕時倒是用過,香水精油卻也沒有听過。”
月浮光道“祖母說的香露和我說的香水精油也有一絲相似之處。不過香水味道更濃,留香更久。精油可以用來護膚,也可以用來制造香皂。”
兩人一听香水比死貴的香露留香久味道濃郁,都來了興趣,再听到精油可以制造浮光給她們用的那種香皂,更是十分期待。
月浮光一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她們對香啊露啊這些肯定是喜歡的。
古人房里喜歡燃香,富貴人家家里的夫人小姐平日里也以制香為樂。
平日里衣服也喜歡用燻香燻過再穿,就連日常也喜歡隨身戴著個香囊。
就比如今天,張氏帶的是桂花香囊,于老夫人戴的是蓮香混著點淡淡的菊花。
張氏還是忍不住確認道“浮光說的香皂是你給為娘的那種?”
月浮光想了想,自己有符合這個時代能做到的制造香皂的技術,但是能不能做出一樣的還真不好說。
但就純天然這一塊確是後世買的那些香皂不能比的。
于是她道“如果工匠們手藝好,應該能造出差不多的。”
于老夫人更是直接,她道“雖然明年開春才種,花也要等到夏天才能收,但是人手確是要提前準備著。
老大家的,你也上心些,這些日子多看看,挑一些忠心得用簽了死契的給浮光送過去。
我們工錢給的高高的,就買她們一個忠心侍主!
老婆子我也留意著給乖孫女找些有經驗的花農果農。”
說著她輕輕拍拍自己面前的小匣子,笑著道“這不,祖父祖母給你挑的鋪子就用上了。
你那些好東西我們一家人可用不完,不如拿出去都換成銀錢給你膀身。”
“祖母這盒子里是給我的鋪子?”
“對,祖母和你祖父想著,你這段時間收到的都是布料首飾,擺件這些浮財。
姑娘家還是要有莊子鋪子這些資產才算有了膀身的東西,也是姑娘家的底氣。
既然你父親母親給你莊子,我們兩個老的就給你準備了鋪子和一個三進的院子。
這鋪子一個是衣料鋪子,一個是胭脂水粉鋪子,你得空可以去看看。”
張氏也跟著湊趣道“剛才不是說的你大哥能退婚多虧了浮光嗎?這是你大哥的謝禮,一個溫泉莊子。
說是莊子其實就是在溫泉山上一個佔地二十畝地的院子,因為里面有處溫泉才顯得稀罕些。”
月浮光一下收到這麼多固定資產,雖然知道帶不走但還是十分高興。
“浮光謝謝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還有大哥。”
她感謝了一圈,真像是在發表個人獲獎感言!
【宿主,這些東西加上你近段時間收的禮物,是不是快有你的資產多了?】
「這能比嗎?這里錢財再多,受時代限制,我能享受的也有限,再說了這些我將來又帶不走,這和我上一世人死了錢沒花完有什麼區別?」
系統︰算了,算它沒說。這不是看宿主高興才插了句嘴,沒想到人家想問題的角度這麼奇特,它想想居然覺得宿主說的很對,有錢沒地方花,可不煩惱嘛!
「系統,我可不是針對你哈。如果沒有你我可就真的涼透了!所以統統,謝謝你!」
系統對她突然的感謝,被弄的有點無措,系統空間白嫩嫩的統子,此時毫無意外的又變成了粉紅色。
它扭捏的道【不謝不謝!】
它莫名其妙從吃瓜系統變成功德系統,被格式化後,它一個初生統能這麼快遇到合適的宿主也是運氣好。
一人一統,互相成就罷了!
張氏見她高興,自己也笑著扯過話頭道“是你大哥該謝你才是,一個莊子不算什麼,等他過些日子,再給你尋摸些好東西。”
月浮光見拐了一圈的話題終于又轉上了正軌,也故意好奇的問道“娘一直說大哥能順利退婚多虧了我,我好像什麼也沒做啊!”
“你啊,能過繼到我們大房就算幫了大忙了。這話還要從家里為你過繼舉辦的那場宴會說起。
那天作為我們于府的準親家魏家也在受邀賓客之列。前面一切都還好,尤其是魏夫人,對你大哥更是非常滿意,拉著我的手可是夸了又夸。”
她當時已經知道她女兒做的那些子事,假笑都快維持不住,很不立刻甩開這個女人的手,把一家子都打出去。
可是一想到不能在女兒那里露餡兒,還得昧著良心反夸其女,那個憋屈啊!
想到來退親時表情尷尬的魏夫人,張氏心情暢快了許多,她接著道“魏夫人,還說年前兩家當家人相約著見上一見,盡快把兩個孩子成親的日子定下來。
誰知……誰知這魏夫人是個面甜心苦的,她明明知道自己家的女兒與她家老爺的弟子有私情,還要應承我們家的婚約。”
“母親是怎麼知道這麼隱私的事情的?魏家有心騙婚,應該不會跟我們家說才是。”
于老夫人嘆了口氣道“這是多虧了你祖父的一個學生,他和魏淑筠的兄長魏晉相識,在去魏家拜訪魏晉時,無意間听到了此事,我們才在退親後知道了退親的真相。”
張氏也眼含憤怒道“誰說不是呢,本來魏家因為魏大姑娘的隱疾要退婚,我們還為那孩子感到心疼,誰知道真實情況竟是如此的不堪!
那天魏夫人見你的過繼宴,竟然能請動陛下和太子,以為是家里的男人們在陛下那里得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