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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頭翁本叔怒罵一聲。
“他只抽洪興20個點,而且人家都是第二次開船了,一個個富得流油。
蔣天生那個撲街下注兩億五千,贏回來五億兩千萬啊!就連靚坤也贏回來四億七千八百萬!”
駱駝字字含怒,句句扎心!
“叼!臥槽踏馬的!這幫狗日的賺麻了!”
司徒浩南滿眼都是羨慕,他和靚坤都是話事人,可是現在已經是雲泥之別啊,只因為他們的兄弟不一樣。
可本來,靚仔飛應該是我兄弟啊!
司徒浩南死死盯著金毛虎沙蜢。
“喂,你踏馬瞪著我干什麼?我又沒干你……”
金虎叔沙蜢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騰空而起。
卻是雷耀揚!他從後面掐著他的脖子,硬生生拎了起來,然後按在桌上。
“踏馬的要不是你這個廢柴,靚仔飛怎麼會去洪興?下山虎和笑面虎又怎麼會死。
更重要的是,我們上次又怎麼會輸,不輸我現在比靚坤還有錢啊!”
雷耀揚眼中滿是憤怒。
“你這個滿腦子大便的廢物,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雷耀揚手上狠狠用力,踏馬的,若不是你這個白痴,我怎麼會跟洪興敵對,現在有點騎虎難下。
“耀陽,住手,都是自己兄弟,怎麼能當面動手呢?”
駱駝大聲喝止雷耀揚。
“可是老大,不打這王八蛋一頓,怎麼消我心頭之恨?”
司徒浩南也很不爽,狠狠踹了沙蜢一腳。
“要套上麻袋打嘛,怎麼能看著自己兄弟下手呢,看不到就沒事了!”
駱駝從身後掏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麻袋,扔了過去。
沙蜢本來還以為老大念舊情,萬萬沒想到……
整個議事廳變成了毆打大會,沙蜢被套著麻袋,也不知道究竟被多少人打了,反正肋骨斷了幾根送去了醫院。
救護車上,沙蜢鼻青臉腫,眼含熱淚!
他金毛虎按照規矩辦事,究竟錯在了哪里?
“瑪德,廢物,錯過了靚仔飛這樣的大才!
以後你們收人,管他臭魚爛蝦,全都收進來,就算是臥底,收進來不用也行。”
駱駝喘著粗氣,剛才數他最用力。
沙蜢踢出了靚仔飛,這一腳把東興五十年的氣運踢了出去啊,不打死他,都是因為他夠忠心。
“是啊,靚仔飛就算是臥底,我也認了,抓進去,我的錢都是正經錢,進去也是有錢人啊。”
司徒浩南眼巴巴的看著駱駝,句句不離錢。
老大,你氣也出了,趕緊分錢啊。
“撲街,錢錢錢,就知道錢,靚仔飛要是臥底,早把靚坤送進去了。
你們也不看看靚坤活的多麼滋潤,這樣的臥底給我來一打,我也願意。”
駱駝見司徒浩南還沒拎清,眼中滿是失望,他看向了白頭翁。
白頭翁和駱駝對視一眼,看來用這些白痴擋煞弊大于利啊。
他們有些佩服蔣天生了,分了十二個話事人出去,還能過得那麼滋潤。
蔣天生一大早也召集了所有人開會。
洪興小弟們很積極,畢竟是分錢啊,而且全民參與,只有極少數的人臉上帶著不爽。
這一次蔣天生又遲到了,主要是方婷最近老是纏著要什麼早安炮。
蔣天生本想快點,可是實力不允許啊。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哪里啊,我們也都是剛剛到啊。”
基哥已經得罪了顧飛,這會死抱著蔣天生的大腿。
“等的腰都疼了,早知道我就多睡一會,你們知道,我晚上要收賬的嘛。”
肥佬黎最近賺錢了,腰板都立起來了,蔣天生他也敢蛐蛐幾句。
蔣天生面上毫不在意,只是眼中的冷芒閃了一下。
“昨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蔣天生一開口,整個總堂炸開了鍋。
“飛哥帥炸了!”
“飛哥豎起那張牌的瞬間,我直接打了好幾個冷顫!太犀利了。”
“是啊,太牛逼了,誰能想到,他居然是四條Q。”
……
蔣天生一揚手,總堂安靜下來。
“這次叫大家來,想來你們也都知道,發錢。”
蔣天生說著看向陳耀。
陳耀點點頭站了起來。
“這次我們洪興入場賠率是一賠二點五,賭場抽十個點,基金公司抽20個點,綜合下來所有人拿到手是2.08倍。
有不少是大佬沒買的買在我這里,總共5000萬,現在是一億零四百萬,都過來拿錢吧。”
陳耀把幾個袋子放到桌子上。
他沒顧飛那麼大力氣,一億多,分了好幾個袋子。
肥佬黎等人身後的小弟紛紛涌到陳耀身後。
陳耀帶著一個會計,一個人劃賬,一個人拿錢,快得很,沒多久就把所有錢發了下去。
拿到錢的人喜氣洋洋,只有肥佬黎幾人臉色不是很好看。
基哥更是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身後的人也跟著他戴上了痛苦面具。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一定跪倒在顧飛的腳下一輩子也不想起來。
一步踏錯,滿盤皆輸!
若是堅持,上次兩百萬變成480萬,現在480萬變成一千萬。
想到這里,巴基痛的不能呼吸。
“蔣先生,你幫我勸勸阿飛,我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能不能再……”
巴基訕訕閉嘴,沒有再說下去,因為蔣天生的眼神很是不善。
議事廳安靜下來,蔣天生笑著準備散會,沒想到有一個人出聲了。
“蔣先生,我……我有件事想……”
“混賬!這里是你說話的地方嗎?”
大宇突然打斷了說話的大底。
“大宇,這里是總堂,不是一言堂,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靚坤點了點桌子,聲援道。
“沒錯,總堂開會就是暢所欲言的地方,大家有什麼意見都可以說。”
陳耀點點頭,對著站出來的人說道。
蔣天生看向說話的大底,道︰“你叫大眼文吧?說說,有什麼事?”
“蔣先生!”大眼文眼中有些感動,他一個小透明,沒想到蔣天生也記得他。
“我想知道,在洪興——家法和大哥,誰大?”
大底心中還是有些猶豫,問了一句。
大宇已經快要坐不住了,若不是旁邊是靚坤,他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沒有家法,哪來的洪興?”
蔣天生語氣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