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坤一腳把他踢翻,說道︰“踏馬的,你看我靚坤像是差錢的人嗎?”
笑面虎吳志偉趴在地上,哀求道︰“坤哥,我願意當狗!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把東興所有場子的賬本都給你!”
他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求生意志拉滿。
連浩龍盯著吳志偉扭曲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抬腳狠狠踹在吳志偉後背上。
吳志偉像條死魚般摔出去,下巴磕在青石板上,牙齒混著血水噴濺而出。
“忠信義不做撿漏的髒事。”
連浩龍撢了撢褲腳,雪茄煙霧在兩人之間繚繞成灰網。
“不過坤哥既然開口……”
他沖身後使了個眼色,兩名刀手瞬間欺身上前,寒光一閃,吳志偉的慘叫戛然而止。
此役,東興下山虎烏鴉被洪興斬死,笑面虎吳志偉被忠信義斬殺。
東興兩千多人傷的傷跑的跑,損失慘重。
洪興旺角 fit人靚坤,運籌帷幄,名噪一時。
洪興紅棍顧飛如天神下凡,一己之力扭轉戰局,風頭無兩。
洪興飛機一刀將下山虎烏鴉割喉,痛飲其鮮血,如魔似鬼,壓過一眾小頭目,也算是另類出位了。
顧飛回到家門口已經凌晨三點。
他很少回來。
因為這是前身的家,不是他的家。
他沒有任何歸屬感。
再說酒吧里那麼多碼需要試,他根本沒有時間回來。
這兩天一系列的事情連軸轉,再加上系統覺醒,實力雖然暴漲,心神卻有些憔悴了。
顧飛摸黑找到鑰匙孔,塞進去老半天打不開門。
氣的他連拽了好幾下,老式防盜門被弄的嘩嘩響。
“誰?你不要亂來,我要報警了!”
顧飛正忙活著呢,突然里面燈亮了,還傳來女孩驚恐的聲音。
“你又是誰?在我家干什麼?是不是你把我家鎖換了?”
顧飛一听,氣不打一處來,好家伙賊喊捉賊。
“飛……飛哥!”
女孩听出顧飛的聲音,驚喜的叫了出來。
“你又是誰?別套近乎,你在我家干什麼?”
顧飛不為所動,厲聲問道。
女孩連忙打開門,道︰“飛哥,我是阮梅!”
“什麼軟,什麼妹……”
顧飛剩下的話沒說出口,因為他認出了女孩。
還真是阮梅,大時代中的小猶太。
她的五官太有辨識度了,一看就知道是初戀。
“不是,你在我家干什麼?”
顧飛有些摸不著頭腦。
“飛哥,這是我家。”
女孩見顧飛呆頭呆腦的樣子,噗嗤一笑。
說著她從門後拿出一個鑰匙,打開了隔壁的大門。
“吶,這邊才是你家。”
顧飛更納悶了。
“你怎麼有我家鑰匙。”
“飛哥,這不是你給我的嘛。”
阮梅疑惑問道。
顧飛明白了,這是前身的鄰居,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前身的記憶他半點沒有,也無所謂。
“哦哦,我忘了。”
顧飛將手中的包裹扔在桌上,走進房間。
此時的房間和他離開的時候千差萬別。
被人收拾的整整齊齊,香噴噴的,完全不像原來的狗窩。
“這是你弄的?”
顧飛指著房間問道。
“是啊,我休息的時候整理的,累死我了。”
阮梅傲嬌的昂起頭,得意道。
“誰讓你把我家弄的這麼香的,這還讓我怎麼住?”
顧飛質問道。
“對不起嘛,我以為……”
阮梅低著頭,擺弄著小手指。
“你以為?我不要你以為,我要我以為。”
“好嘛,人家知道了。”
阮梅泄氣道。
“切,這麼殷勤,是不是想當我碼子?”
“沒有,沒有!我……”
“吶,臉這麼紅,還否認。”
顧飛本來只是逗逗這個可愛的女孩,萬萬沒想到,還真被他詐出來一個大瓜。
看來前身和她還是青梅竹馬。
不過以前身的經歷,被黃炳耀送進東興,估計是死定了。
算了,哥可憐你,這緣分哥就幫你續下去。
“不行的,飛哥。不行的,你知道我身體不好的,活不長。”
阮梅連連擺手,說到最後,臉色由通紅變成了煞白。
“靠,我還以為你釣了其它凱子,拿去吃,一天三次。”
顧飛扔給她一瓶九味地黃丸。
阮梅接過藥瓶,疑惑的地方看了看,“九味地黃丸”!
“你討厭死了!給我這種藥。”
阮梅氣的就要扔過去砸顧飛。
她雖然沒處過男朋友,可是這東西也知道不是正經的藥。
“一粒一萬,你那一瓶有一百粒。”
顧飛淡淡說道。
能瞬間說服小猶太的,那就是錢。
顧飛早就從系統中了解過這藥的功效。
對于這種簡單的身體缺陷,一個月差不多就好了。
阮梅一听這麼貴,連忙將藥瓶抓在手心,仔細看了看。
“是不是真的那麼貴呀?”
“當然啦,吶,這就是我賣的錢。”
顧飛將桌子上的包裹打開,里面赫然是三十萬。
這是靚坤獎勵顧飛的。
“你怎麼有這麼多錢,你不會去搶銀行了吧?”
阮梅見到三十萬非但沒有開心,反而擔心的問道。
“賣藥來的,這藥是真的,你先吃一粒就知道了。”
顧飛從阮梅手中拿過九味地黃丸的瓶子,倒出一粒,掐著她的臉頰,直接扔進她嘴里。
沒等她把藥吐出來,就一提她的下巴,讓她把藥給咽了下去。
“咳!咳!”
阮梅驚得把手伸進喉嚨,就要把藥吐出來。
顧飛一把把她的手拉了出來。
“你再吐,我就把你的嘴堵起來,你猜猜看,我會用哪里堵。”
顧飛雙手抓住她的雙手,盯著她的嘴巴說道。
阮梅見顧飛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臉色通紅,低下頭,放棄掙扎,不敢再看顧飛。
沒一會,阮梅就感覺一股熱流從肚子里發散開來,在身體里亂竄。
“嗯。。”
三五分鐘以後,她就感覺自己的心髒暖洋洋的,特別舒服,不禁輕哼出聲。
顧飛愣了一下,有些把持不住,放開了阮梅,找了個椅子坐下。
靜靜地等待。
過了十幾分鐘,阮梅才回過神來,她看向顧飛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飛哥,我的病真能好嗎?”
阮梅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顧飛。
生怕聲音大了一點,就把希望嚇跑了。
“一天三次,這瓶吃完大概就好了。”
顧飛點點頭。
“既然身體沒問題了,能不能當我馬子?”
阮梅面紅如血,低著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