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見一擊不中,想再次補刀。
地上的王八已經反應過來,雙手撐地往往旁邊一滾,避開劈下來的刀刃,連滾帶爬撐起身快速朝他們二當家沖去。
二當家見狀,指著門口咬牙切齒下令,“放箭!”
“嗖嗖嗖!!!”
“鏗鏘!鏗鏘!”老廖一邊提劍抵擋,一邊朝旁邊退卻卻還是被一支箭劃傷了手臂,“撕拉!”
土匪們都被這邊吸引了,渾然不覺身後有人靠近。
蕭玄策和雲昭雪帶著幾個解差出現在土匪們身後,其他人提刀刺,“噗嗤!”
雲昭雪用匕首抹脖子。
“啊!”
二當家听到後面傳來的哀嚎聲,這才反應過來是聲東擊西。
丟掉弓箭帶著幾個土匪和他們打起來。
土匪們剛才經歷了一場大火此刻,灰頭土臉,身心俱疲,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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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當家武功不低,用的是幾十斤重的鋼刀動作大開大合,鋼刀破風,嘯聲尖厲,“呼呼呼……”
“ 當!鏗!鏘!……”
刀鋒所到之處寸草不生,解差們紛紛被逼得後退不敢靠近。
刀光一閃,一個土匪的砍刀已被蕭玄策手中橫刀格開,勁力震得對方踉蹌後退。
雲昭雪趁機甩出所有的匕首,劃破他的脖頸,要快速沖上前握住匕首。
二當家看到她殺了自己最後一個兄弟,提刀朝她劈去。
“小心!”蕭玄策反手揮出手中的長刀,“鐺”地一聲精準架開偷襲。
而雲昭雪早就知道背後有偷襲,在蕭玄策出手的瞬間旋身避開
兩人背脊相抵。
一個揮舞長刀,迅捷剛猛,大開大闔。
一個手持短匕,動作靈巧,刁鑽狠辣。
一個負責遠攻,一個負責近戰,沒有提前商量或演練,卻出奇的配合默契。
接連攻擊,讓二當家漸漸招架不住直往後退。
二當家鋼刀狂舞,卻被蕭玄策凌厲的刀勢完全牽制。
雲昭雪趁其門戶大開,短匕如電,直取其腕。
二當家手中兵刃脫手,“ 當!”
蕭玄策快速上前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二當家的臉上滿是不服輸的狠勁,“不公平,你們兩個欺負我一個,我要求重新比試。”
雲昭雪才不管什麼光彩 不光彩,一腳踹向他的膝蓋,迫使他單膝跪下。
“我們一個殘廢,一個孕婦你都打不過,菜就得認,先把人綁起來。”
二當家瞪著他們威脅說,“識相的就趕緊把老子放了,我是清風寨的二當家,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我清風寨的兄弟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雲昭雪一腳踩在石墩上,手上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你很囂張啊,真不知道你是怕死還是不怕死。”
“揍一頓再綁。”
解差們不約而同,听她的命令,對著地上的人拳打腳踢,“砰砰砰!!!”
老廖捂著傷臂走進來,“都解決了?”
有解差看到捂著傷口的指縫滲出的血跡,迎上前問,“廖爺怎麼受傷了?”
老廖心里氣啊,讓他在門口吸引火力,他們這邊出手慢吞吞的,害他受傷,疼死他了。
沒好氣的說,“廢話,那麼多支箭朝我射來,能不受傷嗎?”
雲昭雪找他兌現條件,“廖爺,你的人沒受傷,說好的兩匹馬,一匹都不能少。”
老廖把傷口給她看,暴躁的開口,“老子不是人嗎?只能給你們一匹馬。”
蕭玄策道︰“先前說的是你手底下的人,沒說包括你。”
廖爺該不會是為了多得一匹馬,故意受傷的吧?”雲昭雪斜睨著他,一臉狐疑。
老廖瞪她,“你說的是人話嗎?箭再偏一點老子就沒命了。”
“小傷,死不了。”
“馬什麼時候能醒?我們必須趕在天亮之前去和那些人會合。”
“這個簡單,看我的。”
雲昭雪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罐子,是一些綠色的粉末,往馬的鼻子下抹了一大把。
馬呼呼吸時把粉末吸收進去,打了一個大噴嚏,“阿嚏!”
有幾匹馬吃了加料的馬草,藥性不強,已經陸續醒來。
還有幾匹吃得太多了,暫時還不能醒,或是能睜眼,但身體疲軟起不來,他們沒時間等了。
一共有六匹能騎的,而他們這里有九個人,其中六人要共乘一騎。
……
前面的流放隊伍一口氣跑出二十里地,天上灰蒙蒙亮,發現後面沒人追上來,全部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他們跑不動了。
解差清點人數,隊伍中少了十幾人,不知道是跑丟了還是逃了。
解差二把手閻萬山負責管理隊伍,讓知道的互相揭發。
蕭家二、三房發現蕭玄策和雲昭雪不在了隊伍中,站出來揭發。
無論楊氏等人怎麼解釋他們是留下和廖爺對付土匪,不是逃跑。
二房和三房的人都一口咬定他們就是跑了,還親眼看到,說的有板有眼,閻萬山也信了。
讓人把楊氏等人綁起來,準備鞭刑。
雲修文則趁機跳出來說蕭家偷了他的糧食,把車子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