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強者名號已經不可知了,只知道他乃帝國之中最頂尖的強者,和甚至很有可能是整個帝國第一強者,壽命源遠流長,和他同代的人早已經快死絕了。
並且那個家伙人品極差,壞事做盡,喜怒無常,動輒滅人滿門,將人當成畜生一樣戲弄,最愛看兄弟反目,情侶反。手相殘,殘害滿門忠良的戲碼。
他是一個絕對的邪道人物,但偏偏實力強的可怕,根本沒人是他的對手,在整個帝國之中,拿他有辦法的只有帝國的老祖宗,可是老祖宗根本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對他出手。
說到這里,楚霸權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當一個喜怒無常的強者存在,對于所有人都是一個非常大的隱患。其實並不是沒人請帝國的老祖宗出手。
而是在很久以前,听說帝國老祖宗出手抓過對方,可是一連三招都被對方給擋了下去,當初第4道的時候,那個家伙更是腳底抹油逃得飛快。就連帝國老祖宗都沒有抓到對方。
那一戰徹底電實了這個家伙強橫的基礎,也電實了他無人敢惹的實力。
帝國老祖宗便是整個國家最強悍的一個底蘊,根本無人是他的對手,就算後面有化神強者突破,也不是他的對手。
曾經兩大派系之中也出過一個化神強者,只是很可惜,在與外界爭斗的時候,不幸隕落了,從此之後,兩大派系再也沒有化神強者出現。
反倒是帝國之中的那個老祖,這麼多年來始終蝸居著,雖然足不出戶,壽命在不斷的流失,但是對方的實力竟然也在不斷的提升著,據傳聞,前些年更是突破到了化神中期,壽命又延長了一波。
可是他不出手,沒有別的化神強者,誰又敢對那個家伙動手,沒有人敢對他動手,誰又敢收面前的少年。
看著林淵臉上若有所思,卻沒有出聲,楚霸權也悄悄松了一口氣。
在李斯看來,林淵雖然實力強橫無比,在金丹境界稱雄,以後有著廣大的前途。
但是現在畢竟林淵並沒有成長起來,就算他以後穩穩的突破到化神又如何,沒有成長起來天驕就只是天驕而已。
現在去對上半步化神的強者,簡直就是腦殘了。
所以楚霸權剛才說那麼多話,就是想打消林淵心中的想法,讓他好好的想一想,得罪以一個風長老沒什麼關系。
畢竟風長老在自家宗門也不受歡迎,被所有人唾棄,恨不得他立刻就死。但是得罪另外一個不明身份的強者,那可就麻煩了。
這種邪魔歪道,最好不要牽扯上有任何的關系,他可不是所謂的風長老能夠媲美的,他一個人就能夠比得上整個宗門。
稍有不慎便是滅頂之災。
“原來如此。”
林淵忍不住點了點頭,難怪,他就說為什麼這些長老們,見到這麼天賦好的少年,竟然絲毫不心動,原來是有這樣一茬的事兒,半步化神強者,確實,在場的宗門里面沒有一個人能夠抵擋,真的惹到了對方,頃刻之間就是整個宗門的大難。
但是那又如何?
別人不是不心動,是不敢心動,而林淵心動了就必須要收下來。
就正當李自以為自己的話已經徹底的打消林淵的想法,不會在節外生枝的時候,突然听到林淵的聲音在廣場之上回蕩。
“我問你,你可願拜我為師,承載我的傳承?”
此話一出,在場頓時寂靜了下來,就連剛才竊竊私語的眾人都全部沉默下去,在場的所有長老全部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淵,即便是先前和林淵搶弟子的長老,也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淵,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
這小子怎麼敢的?難道不知道這家伙已經招惹了大麻煩嗎?
最關鍵的一點,在于林淵實力強橫。
他們先前都以為林淵只是過來找個弟子罷了,可是誰知道林淵竟然不僅僅是要找個弟子,而是要得罪人。
就連風長老看向林淵的時候,都忍不住感嘆一聲,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如此的有種。是什麼樣的人都敢收,什麼樣的人都敢要。
難道不知道這個人背後究竟是什麼樣的強者存在嗎?竟敢這樣肆無忌憚?
難道真的是活膩歪了?
風長老有些茫然的看著林淵,眼神之中閃爍著一股微光。他現在特別想要站出來為林淵說上兩句話,可是他不敢,更不能,如果自己多說出一兩句話,打消了林淵的顧慮怎麼辦?
最好林淵直接將那個少年給收下來,然後得罪那個強者。
一個魔道強者,而且還是半神,這意味著恐怖的實力和絕對的碾壓,根本沒有人能夠抵擋,也沒有人能夠成為他的對手,林淵只要敢收下來,立刻就將成為眾矢之的。
所有人都將保不下他,就只能任憑林淵眼睜睜死去。
想到這里,風長老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看向林淵的眼神充滿了喜悅。沒想到自己的大仇終將得報。
楚霸權更是茫然的看著林淵,不知道林淵怎麼樣想的,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災難,但凡惹上就是一個甩不掉的問題,那個化神強者都不想招惹的存在,結果林淵就想想招惹,這不是自找麻煩,不痛快嗎?
林淵伸手示意楚霸權不要著急,他既然敢這樣做,肯定就有屬于自己的想法。
一個半步化神強者在外人看來恐怖無比,但是在林淵看來也不過如此。
化神級別的大戰,林淵都參與過,更別提現在了。
所有人都感覺林淵指定瘋了,對方是怎麼敢的?你知道你說出這句話來,要對唱的人是誰嗎?
對方可是半步化神強者,可是這片天地有名的巔峰人物,你就這樣和對方發生沖突,難道不感覺自己必死無疑嗎?
別說其他人了,就連要被林淵收為徒弟的當事人,都有些茫然的看向林淵,他來此只是不甘心的再次嘗試,根本沒有抱有任何的希望。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親人全部都死在了對方的手里面,他不甘心。就連活著的人都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當他是瘟疫,恨不得他趕快去死,讓對方奪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