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之後總要消消食,就像下雨天要打孩子一樣,閑著也是閑著。
何雨粱,現在也恢復了精神,拳頭和巴掌輪番落在何雨柱的身上。
邊打邊罵︰“何大清我都照樣打,今天就好好地教訓你,讓你知道,寡婦不是可以惦記的,更何況秦淮茹還不是寡婦呢!”
“那秦淮茹就是個狐狸精,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你一個食堂的廚子,有妹妹不養反而養別人的媳婦你還要不要臉?”
何雨柱雙手抱著,縮著身子,委屈得如同孩子一樣。
自打何大清去了保定,才16歲的他就擔起了養家的重任。
當時雨水才7歲,自己是又當爹又當媽,辛苦把她養大。
之前也把雨水養得白胖胖的,有著幸福的童年。
可是後來糧食實行定量之後,賈家就出現了困難。
易中海能說會道幾句話就把他說得糊涂起來,再加上秦淮茹那委屈的眼淚,很快就讓他心軟。
心想那剩菜來得容易,給秦淮茹一些,也不會缺了雨水的營養。
做了好事,收獲了易中海的稱贊,看到秦淮茹露出甜美的微笑,覺得自己很爺們。
只是在這一年,糧食更加的緊張,就把飯盒給得多一些,不知不覺,雨水變瘦了,沒有了往日的微笑。
頭發枯黃,還以為雨水是因為學習多了,消耗了精力,也就沒有多想。
如今被大哥這樣教訓,這才覺得自己做的不應該,對妹妹關心不夠。
不過自己還是把妹妹撫養長大,他何雨梁又做了什麼?
忍不住說︰“你還有臉說我,我最近是對雨水有些關心不夠,可是我畢竟把雨水從7歲養到這麼大?我容易嗎?“
“可是你呢,從50年就走了,一封書信都沒有,你有養過雨水一天嗎?“
何雨梁被何雨柱這樣質問更加的生氣,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老子是去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在戰場上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也就是老子運氣好,撿了一條命,傷了腦袋,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記得了,你現在有臉說我?”
何雨柱頓時沒有了脾氣,畢竟大哥是去抗美援朝,這個事情做不來假。
之前也只是惱怒大哥一封書信都沒有,還在戰場上成為了失蹤人員。
回來之後沒有听大哥說過失憶的事情。
“你說什麼你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
何雨梁說︰“在戰場上,整個尖刀連100多個人只有我撿了一條命,可也變成了失去記憶,生活到今天。”
“讓你在家里,養活一個妹妹,你還委屈了?”
何雨柱在大哥回來之後,心中確實很是怨恨,你在部隊里生活得有滋有味,連個信都不回。
回到家就質問自己沒有把妹妹養好,何雨柱心中確實是很不服氣。
眼下才知道大哥竟然失去了記憶,換了另外一個身份。
頓時哭著說︰“大哥,我知道錯了,是我沒有把妹妹養好,你就別打我了。”
何雨梁哼了一聲說︰“今天就打你到這,不過這事情沒完,剩下的先記著,以後再貼補秦淮茹一家,我就再狠狠地收拾你。”
何雨柱暗暗叫苦,大哥回來兩天,自己就挨了兩頓的毒打。
連著哭了兩回,怎麼听他的話音以後還要挨打。
“大哥,我是你親弟弟,我都24了,你以後能不能別打我了?”
“打的就是你,再過30年,你還是我弟弟,怎麼不能打?”
何雨柱是有苦說不出來呀,再過30年我都快退休了,到時候你還想打我?
你要是天天這麼打,我還能再活30年嗎?
早就被你打死了呀!
“去刷牙洗臉,明天早上跟我起來跑步。”
何雨柱這才抹去臉上的淚,拿著毛巾洗臉盆出去洗漱。
越洗越傷心,這輩子就落在了大哥手里面,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呀!
不爭氣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然後听到西廂房隱約有聲音傳來。
聲音低沉,富有節奏,仔細聆听,能夠辨認出是秦淮茹的聲音。
頓時老臉一紅,心中惱怒異常,端著水回到房間里。
躺在床上在心中思考,秦姐本就是賈東旭的媳婦,更何況明天就要去下鄉,兩人躺在被窩里面做愛做的事情,誰也管不著。
只是想著秦姐被賈東旭壓在身子下面,他心中就更加的難受。
一夜無事,何雨梁清晨起來之後先簽到打卡。
“恭喜宿主獲得十斤八一面粉。”
何雨梁還滿意,現在吃的米面和未來都不一樣。
100斤水稻要磨出92斤大米才算合格,分量雖然多,但是里面摻雜太多的稻糠。
面粉也是如此,100斤小麥要磨出81斤面粉,當然里面也有大量的麩皮。
現在統稱為九二米八一面。
可即使這樣,也是難得的細糧,現在報紙上正在討論,在糧食缺緊張的情況下,就應該打成全米和全面。
也就是不再去除外面的稻康和麩皮,全部用來食用。
何雨梁搖了搖腦袋也沒有多想,踹了何雨柱一腳,然後兩人結伴出去跑步。
還是和昨天一樣,何雨柱只能跑一半的距離,就累得不行。
何雨梁昨天買了早餐被雨水說不會過,今天雖然何雨柱眼巴巴地看著,他都沒有購買。
回到四合院,雨水也做好了飯菜,窩窩頭咸菜稀飯,是永恆的三樣。
今天四合院雖然看上去正常,可始終籠罩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眾人都在等著看,今天秦淮茹會不會被派出所真的給送下鄉。
一大媽早早地就來到了賈家,一邊幫著秦淮茹收拾東西,一邊安慰她︰
“淮茹,你也別傷心,你大爺今天就找王主任,這個事情說不定還有轉機。”
秦淮茹驚喜地問︰“能讓我不回去嗎?我是真的沒法再干農活了。”
51年嫁進四合院到現在也有8年,她回去也不能適應農村的生活。
雖然賈張氏對她不好,可天天洗衣服做飯,勞動強度又能有多累?
一大媽嘆氣道︰“這個事情不好說,還要再看看情況。”
忽然听到外面有聲音傳來,轉過頭一看,進來兩名派出所的公安同志。
顧公安在穿堂口就喊︰“誰是秦淮茹?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