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5個半小時的飛行,大力神運輸機于下午3:40穩穩的降落在赫里福德基地,一切都很順利。
馮建平在薩瑪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來到基地醫務官辦公室,再次接受了完整而詳盡的檢查。
“這樣動怎麼樣?”
“哦,上帝呀……不行不行,痛……”
“我這樣手按著呢?”
“這塊還行,不能向下了,這里扯著的痛,對對對,就這兒……”
“嗯,走路怎麼樣?”
“就是發不了力呀,走路都是一種折磨,這種要命的體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基地現有的儀器,無法給出專業性的肌肉拉傷鑒定,你這明顯是大腿後側的韌帶拉傷。”
“那怎麼辦?”
“很遺憾士兵,沒什麼太好的辦法。這種情況也無法履行日常訓練任務,建議提前退役吧,回去好好養著。軍方會負擔後續的醫療和恢復期間的費用,嗯……應該還會有一筆補償。”
“那……也只能這樣了。”
基地的軍醫斯塔特少校檢查後搖搖頭,他完全靠目視和手動檢查,訓練中受傷的士兵很多,基本草草了事。
本身基地的檢查設備就不全,最好的就是一台X光機,用于骨折篩查,其他的什麼先進醫療檢查設備儀器通通沒有。
對于肌肉拉傷,只有到專業的醫院去檢查鑒定才行。
可那都是為運動員服務的昂貴私人醫院,若都是安排受傷士兵們去檢查,那基地得破產,斯塔特中校最後給出了正式醫療鑒定報告;
該名士兵韌帶在訓練中嚴重拉傷,需要靜養兩個月時間,同意提前解除現役合同,下面附上基地斯塔特少校醫師的意見。
相關的報告呈送基地長官,最後手續還需要一定時間,正常是7~15天。
不過,這就沒馮建平什麼事兒了,可以回家靜養了。
留在基地也行,只不過這里條件不咋樣,吃飯,上廁所都是難題,可沒有專人來伺候。
馮建平演技還不錯,在薩瑪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基地門口,滿臉的痛苦之色,就像真的病了一樣。
這里有輛車前來接人,帶著他們一溜煙的離開戒備森嚴的軍事基地。
車是阿齊茲先生派來的,主要是接薩瑪,她近期將會被安排飛往奧地利,去完成中五年級的學業。
馮建平和阿其茲先生談了一下,沒有隱瞞兩人已經睡在一起的事實。
計劃在年底的學期結束後,將薩瑪轉到英國倫敦來繼續中六的學業,相關費用由他來支付。
阿其茲先生倒沒奇怪,有很多中東的女孩來到歐洲求學,思想變得更加開放和自我,他已經見到了太多的例子。
薩瑪與其嫁給一個40多歲的瘸腿老男人,還不如跟著馮建平,最起碼他年輕還有能力,未來前途較為光明。
離開的時候
兩人又膩乎上了,阿其茲先生很明智的避開了,給兩人留下了私下相處的空間。
薩瑪一頭撲倒在馮建平的懷里,哭的哽咽不止,兩只如玉般的小手緊緊抱著馮建平強壯腰身,怎麼也不撒手。
“親愛的,別離開我……”
面對情緒如此激動的薩瑪,馮建平這時候說什麼話都多余,只是溫柔的懷抱著她的香肩,親吻少女的頭發。
過了好一會兒
薩瑪情緒平復了些,淚流滿面的抬起頭來問道;“戴維,你會不會忘記我這個平凡的女孩吧?”
“不會的小傻瓜,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不主動離開我,我發誓會一輩子保護你。”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戴維,我愛你勝過一切,沒有任何人能代替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發誓……”
兩人說著甜蜜的誓言,在一起又膩糊了半個多小時,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看著馮建平高大的身影揮手離開,薩瑪抑制不住的淚水又奔涌出來,她用顫抖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沒有喊住那個深愛的男人……
路燈照耀的幽暗林蔭路上
馮建平從阿齊茲先生的豪宅出來後,神色復雜的回頭看了看,輕嘆了口氣。
這樣的分別真是讓人心意難平,可薩瑪現在還未出新手村,必須要完成剩下的學業,而不是困在籠中的金絲鳥。
為了今後薩瑪的前途,馮建平還是狠心做了繼續學業的決定。
這個少女是一個很好的幫手,未來在公司里,有誰比薩瑪更值得信任呢?
這個少女養成計劃,馮建平自己還是很期待的,只是有些委屈了薩瑪,分別時少女哭的可傷心了。
略微考慮了一下
遵從內心的渴望,馮建平打了一輛出租車,一路直奔牛津大學。
接到電話的凱特貝金賽爾開心的跳了起來,她匆匆換好了衣服,來到公寓樓下等著心上人,目光左顧右盼的期待不已。
一輛出租車停下,馮建平高大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那一瞬間
凱特貝金賽爾激動的淚花涌現出來,飛奔著跑了過去,一頭就扎進馮建平的懷里,如同開心的小鹿一般。
牛津大學校外的酒店里
整整一個月零六天沒見面的一對情侶,如同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燒,幾度風雨過後,方才精疲力竭的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剛恢復了些,兩人激情重燃,又臨時加了一場晨運。
激戰過後
馮建平這才與久別重逢的凱特貝金賽爾互訴衷腸起來,躺在床上,兩人臉對臉的說著情人間的話兒,哈出的熱氣都噴到了對方臉上。
時不時的嘬一口,那個膩歪勁兒簡直沒眼楮看。
馮建平從內心里喜歡凱特貝金賽爾這樣的骨相美人,無論是正面,側顏,還是小腰盈盈一握的白皙後背,都是美到極處的剪影,怎麼也看不夠。
于是再次深吻,良久,被凱特一把推了開去“好了……”
凱特的話音帶著慵懶的磁性,她被吻的面孔漲紅,眼神都有些迷離了,這可能是缺氧造成的表現。
為了避免侵擾,凱特貝金賽爾稍轉了一下身仰面朝天的躺著,一只手推著不讓馮建平繼續靠近,說起了正事兒。
“下個星期我就要進組了,根據劇組的工作安排,先期前往斯德哥爾摩取景,到6月份去美國拍攝,大概需要3~4個月的時間。”
“我的戲份沒那麼多,差不多兩個多月就能拍完,最近一直都在看劇本,揣摩角色如何才能表演的更好些。”
“這可是我第一次拍電影,希望能夠成功。”
“真的……我好期待呀!”
“可是長這麼大,我第一次遠離英國去拍戲,心里總還是有些擔心。特別是那個討厭的油膩男制片人,總是騷擾我……”
凱特貝金賽爾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敞開了心扉說話,將自己第一次拍攝電影的緊張激動和期待一股腦的訴說出來,與馮建平分享真實的感受。
她卻沒發現
馮建平的臉色迅速的陰沉下來,眼眸中閃過一絲令人膽寒的冷光。
什麼樣的家伙敢撬老子的牆角?
看樣子必須安排下了,若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何以圖霸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