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它過後是想要告知時衿的,但那時時衿正在氣頭上,所以沒敢說,過後就給忘了。
“還有一件事,原主的第四個願望說是想要一個小家,為她遮風擋雨,是什麼意思?”
“是想要個房子,還是想成家啊?”
“應該這兩個意思都有吧,原主從小就失去雙親,其實內心還是想要一個能夠依靠的地方的。”
時九經過前兩個世界的成長,對于這種沒有明確的方向的任務多少有些自己的猜測。
“那行吧,那就雙線並行吧,先想辦法買個房子再說。”
“咱們現在收來的錢有多少?”
“光看流水的話沒有多少錢,頂多五十萬,但宿主的空間里還有五百萬的現金,所以現在總共就有五百五十萬。”
“有點少啊,不過不著急。等我再想辦法弄點出來。”
時衿摸索著下巴,略微思索了片刻,問到︰“時九,你能先想辦法把這些錢通過正當途徑合理化嗎?”
“當然了,衿衿,這些我早早就弄好了。”
“那就好,那些現金我也用不上,你拿著存進去吧,今天晚上咱們再去打劫一波,豐富一下咱們的小私庫。”
賺錢?
那得猴年馬月,有現成的錢用,還用得著自己辛辛苦苦的賺嗎?
再說了,誰說那不是她的錢?
她工作了那麼久,公司的大大小小的項目參與了不知道有多少,這些個周扒皮從沒想過要給她分一點錢,全進了自己的口袋。
但沒關系,她就當提前存在公司了,現在到了她想取出來的時候了。
公司賬上的錢現在雖然不能動,但是他們盛家的錢還是可以拿的。
一個下午,時衿都在整理原主的東西,該扔的就扔,除了一些有用的證件,基本上沒有什麼能夠留下的。
主要是時衿用慣了好東西,這些她實在看不上,就只能扔了。
然後給房東打了電話過來驗收房子,退租。
在等待的過程中,時衿還出了一趟門,去手機專賣店里換了個新手機。
因為舊手機的屏幕被時衿在整理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掃到了地下,給摔的裂成了蜘蛛網,徹底報廢了。
時衿嫌棄的不行,作為一個網癮少女,沒有一個完整的屏幕,讓她怎麼看新聞……
所以趕緊出門重新換了一個,這才心情很好的回了家。
事情交接的很順利,離開時時衿連行李箱都沒拿,直接插兜走人。
轉頭就進了五星級酒店直接付了一個月的房費。
那個小房子她覺得實在太過擁擠,果然還是寬敞明亮的房子適合她。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時衿端著紅酒,看著底下的城市燈火通明,川流不息,一邊品嘗美味,一邊感慨,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
時衿看了一眼手機,今天的熱搜依舊是高居不下。
營銷號瘋狂轉載,各大博主也是議論紛紛,對于轉移網友的視線,這個公關貌似不是很成功啊。
也不知道盛淮川今天的心情怎麼樣?
時衿抿了一口紅酒,笑而不語,但眸中的狡黠還是透露出了她的幸災樂禍。
想撤熱搜?當她是吃素的嗎?
………
凌晨三點,時衿該干活了。
時衿已經不需要系統的導航,就已經能如魚得水的竄上竄下。
順利的進了盛淮川的房間。
還是如往常一般無二,只不過今天的盛淮川更為煩躁,就算在夢里也依舊是那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時九,查查他的賬戶里有多少錢,全給我轉出來,一分錢都別漏掉。”
“收到,宿主。”
時衿神識掃過整個大平層,把他平時戴的表,穿的衣服,還有用的筆什麼的都通通收進了空間,分毫都沒給他留下。
這些東西重新賣出去還能二次利用呢。
多少還是有些價值的。
為了防止他報警調查,時衿還讓時九抹掉了所有的購買記錄,這下,就算是報警,也得拿出證據來。
但為了以防萬一,穩妥一點,還給他下了三緘其口的咒術,有關于這些東西他全部都不能說出去。
這下算是徹底把路給堵死了。
最後,該干今天的正事了。
時衿在房間里放了個隔音陣盤,隔絕了一切他逃出去的可能。
然後利用百變面具化身為一個一米九幾,身型壯碩的男人。
為了看起來凶殘,還給自己弄了一道疤痕,用面具遮住了下半張臉。
時衿照了照鏡子,欣賞了一會後就叫醒了盛淮川。
盛淮川今天一整天都格外的煩躁,好不容易入睡,感覺還沒睡多長時間,就被人叫醒了。
惱火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不肯起床。
時衿看著他賴床的姿勢,又拍了拍他,甚至把他的被子都掀開了。
這會兒他真的有些火冒三丈了。
直接從床上坐起身,想要開口罵人。
但是轉頭一看,一個陌生的男人就站在他的床頭前,居高臨下的怒目瞪著他,壓迫感撲面而來。
盛淮川的腦子有一瞬間的宕機,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有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站在他面前。
使勁揉了揉眼楮,發現陌生男人還沒有消失,盛淮川這才反應過來。
趕緊向後一個翻滾,拉開了距離。
“你是誰,怎麼來我家的?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盛淮川此時內心也是一陣後怕,只能強裝鎮定跟他對峙,希望他趕緊離開。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一樣,他根本打不過,連贏得勝算都沒有。
時衿也不廢話,憑空拿出了一條鞭子。
沒錯,正是那天抽打那些小嘍�@謀拮印 br />
也該讓盛淮川自己也試試是什麼滋味了。
一鞭子毫不留情的就朝著他揮去,打在盛淮川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
好疼!!!
簡直就像有幾千只螞蟻在啃食他的血肉一般,疼的他整個人都開始痙攣,背後冷汗瞬間就沾濕了衣服。
這才一鞭子,想解脫還早著呢。
時衿目光死死的盯著他,又是一鞭子下去。
盛淮川還沒從第一鞭子的痛感余韻中回過神來,緊接著就被抽了第二鞭子。
“啊啊啊∼∼,你……你到底是誰,我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用得著這麼對付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