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被隆謹帆抱在懷且被點了穴,臉頗為不滿的 芙後,夏墨卿不禁調侃起來,“呦!墨卿怎麼覺著這氣氛有點不對勁啊”隆謹帆朝夏墨卿瞪了一眼斥責道,“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立刻安排人將這南詔湖徹底填埋”</p>
夏墨卿瞅著隆謹帆黑著一張臉又望著 芙一臉不悅還被點了穴的樣子,便以為這小兩口又吵架了,隆謹帆斜眼望著夏墨卿打量 芙的目光忍不住警告道,“還看什麼?還不快去安排”</p>
此刻的隆謹帆如同刺蝟般摸都摸不得,不對單單只是看都能感到刺眼,夏墨卿不敢在猜測這幾人在下面究竟發生了什麼,立刻轉身安排了填埋的事宜,只見褚秀一個人坐在岸邊怔怔的望著掏空的湖底,夏墨卿左顧右盼間沒有發現青龍的身影便猜到青龍已經遇到不測的事實了。</p>
你現在才後悔,倒不如從一開始選擇他”</p>
夏墨卿是知道褚秀對隆謹帆的心思的,但他終究覺得褚秀著實愛錯了人,因為隆謹帆只愛 芙的事,在南詔國已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了,連百姓對 芙這個皇後的事跡都清清楚楚了</p>
三年前隆謹帆因為抵制不住有人刻意引起的流言,逼不得已公開了 芙的真實身份,南詔國素來信奉女媧朝拜女媧廟,所以當百姓得知當今的皇後是女媧的後人時,萬民齊心感念天安排了 芙下凡為南詔排憂解難。</p>
眼下 芙回到皇宮,可還有得隆謹帆去操心的</p>
褚秀經過夏墨卿的一番悉心的勸誡,心漸漸沉靜下來隨後跟隨到夏墨卿也回到了皇宮,一路同夏墨卿細細的講解了湖底宮殿所發生的所有事,待二人回到宮的時候,便看到隆謹帆在用從前聖姑教自己的法子為 芙的腦海驅散穹的零力了。</p>
要說穹的零力又豈是那麼容易驅散的,穹乃是萬零之王掌控著人心智里的惡念,而人心的惡念又是零力的來源,這樣遠遠不斷的循環供給, 芙腦海的零力自然不是普通辦法能驅散掉的。</p>
褚秀見隆謹帆再為 芙施法,立刻快步前阻止了隆謹帆這般瘋狂的做法,“這樣普通的驅散是沒辦法根除的,要知道下零術的人可是不是普通的零而是穹!”</p>
隆謹帆望著褚秀打斷自己雖然面露不悅,可因為自己試了很多次依舊改變不了 芙對自己冷冰冰的模樣,此刻的他快被 芙冷冰冰的樣子氣瘋了,他恨不得讓 芙恢復過來,仔細的看看自己為她憂,為她慮的樣子。</p>
那你說該怎麼辦?”</p>
褚秀望著 芙一臉平靜的樣子,眼眸之沒有從前那般充滿著自信反而暗淡了許多,不禁皺了皺眉道,“這種零術褚秀也是聞所未聞,但方法總會有的可否容褚秀好好想想?”</p>
隆謹帆也明白讓 芙恢復以前的樣子並非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可在研究零術方面隆謹帆也自知不如褚秀,褚秀能從青龍的陰影之走出來,那便說明此人不是一個容易被兒女私情左右的人。</p>
只見隆謹帆輕輕的點了點頭,在褚秀抬頭期間恰好看到了隆謹帆額頭布滿的汗水,便立刻從懷掏出了一塊絲帕打算遞給隆謹帆,卻不想被夏墨卿搶先一步遞了過去,“瞧瞧你為了皇後娘娘都變成什麼樣了,忙的這滿頭大汗”</p>
夏墨卿似乎故意點明了皇後娘娘這四個字,也正是因為夏墨卿的這句話令褚秀即將遞出去的帕子又收了起來,很快褚秀便從寢殿之退出去了,她知道自己不該對隆謹帆動心,不該再放任自己對隆謹帆的關心,可是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去關心他</p>
為什麼自己的心里總是報著一份期望? 芙會離開隆謹帆呢?</p>
又或許是因為自己太自私了吧!</p>
夏墨卿見褚秀離開後又垂眸望了望眼前的 芙,便抬起手並張開手掌對著隆謹帆的耳邊輕聲說道,“褚秀的心思,你可別告訴墨卿,你不明白?”</p>
隆謹帆瞥了一眼夏墨卿然後又將眼神轉移到了 芙身,“明白什麼?”</p>
夏墨卿一听隆謹帆這樣說立刻急的跺腳,他將一把張開的折扇猛地收了起來道,“你真的不明白?這麼明顯你都不明白?”</p>
朕需要明白嗎?”只見隆謹帆對夏墨卿挑了挑眉直言道,一雙深邃的眸子透著堅定,只見隆謹帆忽然語氣一轉道,“朕記得墨卿似乎早已到了成婚的年紀”</p>
微臣還有事,先行告退了”隆謹帆的話還沒有說完,夏墨卿便匆匆告退離開了寢殿,這世間懂得治夏墨卿這張八卦嘴的人也唯有手握天下的隆謹帆了!隆謹帆望著夏墨卿離開寢殿之後,緩緩的蹲下身將 芙的手抬到自己唇間輕啄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