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匈奴人大營。
數萬漢匈軍士絞殺在一起。
佯裝潰敗的管亥,見趙純、太史慈兩部,已與匈奴人戰作一團。
急忙領著本部人馬掉頭廝殺!
“弟兄們!”
“援軍已至!”
“隨我斬殺匈奴!”
“立功得賞,永業田就在眼前!”
一眾黃巾軍聞言,紛紛奮勇上前。
在太史慈、管亥、趙純三將統領下,一眾黃巾軍士突進匈奴人大營,奮戰不止。
匈奴各部被擠壓在這大營之中,反倒是失了勇力。
離開馬匹的匈奴人,個個邁著羅圈腿,揮舞彎刀與黃巾軍戰在一起。
奈何其步戰實力孱弱。
被黃巾殺得節節敗退。
呼廚泉眼見如此,連忙領著王帳親衛上前。
意圖穩住軍心。
“都他娘的給我穩住!”
“本王在此!”
不遠處,趙純此時剛剛領著親信殺至。
眼見呼廚泉高呼不止。
心中暗喜不已。
大吼道。
“秦弩手!”
“給我朝著那身著金甲之人,攢射!”
其身旁的數十軍士,連忙解下背負的秦弩。
朝著前方一陣攢射。
頓時。呼廚泉身旁的親衛死傷一地。
其眼見敵軍手中強弩,犀利異常。
急忙撥馬後撤,意欲逃遁。
不遠處的趙純,見其撥馬欲逃。
連忙翻身上馬,沖開人群。
大喝道。
“呼廚泉!”
“哪里逃!”
其話音剛落。
手中一桿長槍,直奔其後心襲去!
只見那呼廚泉急忙舉刀相迎。
二人交戰數合後。
趙純故意賣了個破綻。
其手中長槍被那呼廚泉牢牢祖攥住。
呼廚泉得意地大笑道。
“哈哈!”
“爾這漢將,不過如此!”
只見那趙純在馬上,棄槍拔劍。
只一合間,其手中寶劍橫削而過。
那呼廚泉的腦袋,瞬間跌落在地。
趙純大喝道。
“賊酋呼廚泉已死!”
“爾等匈奴人還不速速投降!”
營寨之中的匈奴胡人,眼見左賢王呼廚泉當場身死。
紛紛撤向後營。
匈奴人後營。
左谷蠡王劉豹,接到前方軍士回報。
“左賢王呼廚泉中伏,前營大敗!”
其一臉驚恐!
喃喃道。
“怎會如此?”
“怎會如此!”
一旁的右骨都侯鐵勒急忙喊道。
“左谷蠡王!”
“趁眼下後營將士未亂,快跑吧!”
“回草原去!”
“別被這幫黃巾軍,給一鍋燴了!”
劉豹聞言,頓時回過神來!
“對!”
“快傳令!”
“撤回草原!”
在其二人引領下,殘余萬余匈奴人,連忙各自尋找馬匹。
朝著營外狂奔。
不少匈奴人因馬匹不夠,紛紛拔刀相向。
往日的各部的恩怨,在此時顯露無遺。
次日。
寅時。
整個涿縣外的匈奴大營,已然是一片死寂。
唯有少量黃巾軍,正在搬運尸體。
己方戰死的軍士,自是用車運回,好生安葬。
至于那些該死的匈奴人,當然是丟到城外的萬人坑里,等著一把大火了結。
還有些尚存一口氣的匈奴,黃巾軍亦是好心地為其補上一刀。
就當是做好事了!
.......
涿縣,太守府。
張義眾人正在慶功。
其舉起手中酒樽道。
“諸位!”
“我軍大勝匈奴!”
“皆是爾等之功!”
“請滿飲此樽!”
在場的齊周、管亥、太史慈、趙純紛紛開口道。
“多謝主公!”
一旁負責守衛的徐虎,見眾人飲得熱鬧。
忍不住舔著嘴唇!
張義見其如此滑稽。
笑道。
“徐二狗!”
“你也飲一樽吧!”
徐虎連忙躬身上前道。
“主公!”
“末將身兼守衛之責,不敢飲酒!”
張義大笑道。
“堂上諸位,皆乃某心腹也!”
“有何可慮!”
“你且飲之!”
徐虎聞言,頓時樂了。
急忙接過張義手中的酒樽。
一口飲盡。
堂上眾人見其如此,亦是開懷大笑。
酒至正酣。
趙純上前道。
“主公!”
“眼下,匈奴人雖已撤回雁門關外。”
“然代郡、上谷郡一帶尚未歸附,涿郡僅有涿縣在我軍手中!”
“我軍不可不慮啊!”
張義聞言點頭道。
“趙校尉所言甚是!”
“諸位有何計策,請試言之!”
齊周率先開口道。
“主公!”
“涿郡之事,傳檄可定!”
“涿郡太守鮮于通外逃,其余各縣守軍,最多不過千余!”
“怎能敵我大軍!”
“至于上谷郡、代郡兩地,自古便是邊郡,疲弱得緊!”
“某願出使這兩地,為主公說其來降!”
張義連忙開口道。
“如此便有勞先生!”
一旁的太史慈開口道。
“主公!”
“眼下,我等已據幽州,與那冀州不過是隔易水相望!”
“恐漢庭派兵征伐,還需早做打算!”
張義點頭道。
“子義將軍所慮,不無道理!”
其回頭看著堂上的輿圖道。
“傳令!”
“趙純領兵一萬南下良鄉、方城、範陽等地,傳檄各地!”
“令其速速開城投降,否則大軍一至!”
“城破人亡!”
“待收復各縣後,率兵駐扎範陽城!”
“抓緊加固城池,依托此城防範冀州敵軍!”
趙純連忙上前道。
“末將听令!”
張義有看向一旁的太史慈道。
“子義將軍!”
“有勞領本部水軍,于漁陽郡泉州城外,扎下水寨!”
“嚴防渤海、河間等地敵軍!”
“同時與範陽城趙純部,互為犄角之勢!”
“務必擋住冀州方向來犯之敵!”
太史慈上前應道。
“諾!”
眼見冀州方向已暫無大礙。
張義遂把目光看向代郡方向。
沉思片刻後。
“管亥!”
“爾領兵一萬,前往代郡高柳城!”
“防範北部胡人!”
“務必在此地加固城防,萬不可讓其南下幽州!”
管亥興奮地上前道。
“俺老管听令!”
“俺必死守高柳城!”
“絕不讓那幫胡狗有南下之機!”
張義安排好眾人後。
心中一陣悵然。
自家麾下尚缺一謀主啊!
這一州之大局,僅憑自己謀劃,難免有所疏漏。
可以自己黃巾軍眼下的聲望,想要那些士人來投,是萬萬不能!
實在不行也只能學學後世科舉之法了!
只希望這幽州境內的讀書人,骨頭別那麼硬!
說道這些讀書人的骨氣,其猛然想起一人。
也不知此人眼下如何?
倒是可堪一用!
